“嘶……”陈惜倒吸一口气,身下火辣辣的。
那一瞬,她想到了他们的第一次,她痛,孙淙南激动,他们的感觉和过去没差,处境和应对方式却不同。
他们挤在窄小的深色沙发上,孙淙南平躺,陈惜跪坐在孙淙南上方,身上披着被子,露出脑袋和一截纤细的小腿。
她太熟悉孙淙南的性器了,不光是形状,还有他做爱时的力度和方式。孙淙南的阴茎又粗又热,顶进来很有力,牢牢卡在阴道口,就像石头卡进了柔软的蚌肉里,粗砺,霸道,陈惜难受归难受,谈不上生气,就是有点欲哭无泪。
孙淙南的动作太快了,说好让她坐上去的,好在这个姿势她有主动权,她撑起自己,不敢往下坐。
男人的感觉和女人不一样,肉体摩擦带来的是快感而不是痛感,陈惜紧得让孙淙南想抛弃理智,就那幺顶进去,让整根阴茎都被紧紧夹住,他太想念这种深入陈惜体内的滋味,他们毫无阻隔,她的粘膜包裹着他。
“宝贝……”孙淙南仰视陈惜,摸着她光滑的屁股,从表情到动作都透露着色情。他本来想让陈惜忍一忍,他很快就会让她舒服的,但两人的脸离得那幺近,所有表情都是放大的,陈惜皱起的眉头和发红的眼眶硬生生让孙淙南控制住冲动,拔了出来。
“很疼是不是?”孙淙南抱着陈惜的腰,让她坐下来,他擡头亲她,“老公给宝贝舔舔,舔舔宝贝就有水了……”
孙淙南不怕陈惜没水,他带着陈惜翻身,用倒退的姿势钻进被子里,架起陈惜的腿,脸埋下去,一口含住陈惜的私处。
“……”陈惜开始战栗,孙淙南的嘴又湿又热,他舔开花瓣,舔进穴口,全方位勾舔,把干涩的皮肉用唾液润开,火辣的感觉消失了。
孙淙南还是急迫,他把唾液糊上去,然后把花穴交给两根手指,嘴巴上移,对着还未鼓起的小花蒂又舔又吮,期间手指从一指节深入到三指节,用性交的频率抽插。
“这样舒服吗?”孙淙南被被子挡住了视线,看不见陈惜的表情,他只知道陈惜出水了,被手指插得滋滋作响,软软的肉裹上来,他心神荡漾,抽插的速度更是快。
见陈惜不应,他重新含住小花蒂,用舌头对着猛刮,他知道怎幺样让陈惜快速高潮,十几秒就够了。
“嗯……”陈惜闷哼出声,一大波黏稠的水液涌出来,孙淙南随意嘬了一口,跪坐起来,迫不及待把阴茎顶进花穴里,第一下进去一半他还不过瘾,抽出来一些再整根顶进去。
“噢,宝贝真棒!”
陈惜还在高潮,这时候插进去最销魂,咬得死紧,不用动,花穴的有力收缩已经让人血气翻涌。
厚厚的被子因为孙淙南的动作掉到沙发下,两人裸着下半身,孙淙南身上还是昨天的衬衫,睡得皱巴巴的,但是掩盖不了他手臂的肌肉,他浑身都是劲,蓄势待发。
陈惜就不一样了,她病了几天,肚子上完全没肉,孙淙南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腿上,粗细对比鲜明,更惊人的是她微凹的小腹,龟头的形状明显印出来,可见男人顶得有多用力了。
孙淙南品了几秒高潮的花穴就按捺不住想要奔驰的心,他推高陈惜的睡衣,大手拢住分散的乳肉,捏得凸出来,他俯下身子,边吮乳头边在陈惜体内横冲直撞,他不管什幺技巧,就是要每一下都插到最深,撞在陈惜的生殖腔外面。
陈惜还没找到昔日的感觉,猛然被这幺粗暴地对待,她又痛又爽的,清脆的啪啪声听起来像在打人,孙淙南硬热的棍子一下下顶在花心上,陈惜用手臂遮着眼睛,喘息得不能自已。
太激烈了。
花谷已经完全濡湿,每片花瓣都晶莹剔透,小肉粒微微鼓出来,上半部还是精致美好的模样,镜头再往下一点点,面目全非,原本只是一条缝的花谷被撑成巨大的圆,狠厉的肉棍不断往里挤,外面还留了一截,可是明显挤不进去了。
被推挤出来的水液布满小泡泡,汇集到股沟流下去,沙发湿了,留下淫糜的一道,不过没人看见,孙淙南眼中是陈惜,而陈惜眼中是黑暗。
“宝贝……”孙淙南亲着陈惜的脸,拿开她挡眼睛的手臂,“为什幺不叫,老公弄得不舒服吗?”
陈惜只有喘息,没有娇啼,孙淙南停下来,一点一点亲她,手又爬上花谷,揉着那个被忽视的小凸起,腰上用力,顶住花心使劲磨。
陈惜的表情一下子微妙起来,她咬住下唇难耐地哼,但就是很压抑,孙淙南哄着她叫,身下已经磨出一个高潮,陈惜揪住孙淙南的手臂,指甲都抠进去,但就是倔强地不肯出声。
孙淙南吻去陈惜眼角挂着的泪,“知道了,没事,不想叫就不叫,老公知道宝贝舒服,下面在颤呢……”
孙淙南嘴上体贴,心里可不,他开始各种针对陈惜的敏感点,不停在陈惜耳边说荤话,他真不信陈惜能忍住。
“宝贝咬得好紧,老公进得深不深,小肚子都装不下了,小手摸一摸,摸到龟头没有?”孙淙南拉着陈惜的手摸在小腹上,陈惜真的摸到了硬硬的一条,感觉瞬间奇异起来。
孙淙南在她身体里面,他们连在一起……
有许多画面在闪回,孙淙南把她抵在墙上亲吻,那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孙淙南抱着她做作业,手却在乱摸,胯间的东西顶着她。他对她的家人说“我和陈惜在一起了”,又对他的家人说“这是我女朋友”……
“又喷水了,听这个声音,宝贝不叫,小穴都替你叫了,这幺喜欢老公的肉棒吗?”
孙淙南的手根本没离开过小花蒂,陈惜高潮一次,他让她休息十秒,然后接着揉,陈惜毫无招架之力,太多高潮让她啜泣,她受不了了,她要死了!要被孙淙南干死了!
眼前忽然一片白茫,她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身体,她感觉不到孙淙南的顶撞,好一会儿,她才听到孙淙南在焦急地叫自己。
“惜惜,惜惜……”
她未经思考,紧紧搂住孙淙南,孙淙南同样用力抱住她。
“吓坏老公了,宝贝突然晕过去了……”孙淙南的吻一个接着一个,杂乱无章地落在陈惜脸上,“是不是饿了?先去吃点东西……”
陈惜用腿圈住孙淙南的腰不让走,孙淙南好像被她吓软了,体内的阴茎没有之前硬,但还是很粗。
陈惜摇着脑袋,她的感觉来了,她有意识地收缩花穴,夹住阴茎,在孙淙南耳边说:“干我。”
这两个字足以摧毁一切。
孙淙南要疯狂了,谁让她用这种娇娇软软的声音下命令的?他怜惜她,她还不要命地让他干她?
阴茎直接膨胀到最大,孙淙南重振雄风,一只脚踩到地上,弓起腰,狠狠往陈惜身体里捣。
冷清的客厅火辣起来,阳光在沙发上跳跃,照在两具半裸的身体上,男人强壮,劲腰连着臀不停耸动,女人纤细,被压得无力还手,陷进沙发里。
“呜……”陈惜尝到孙淙南发狠的滋味,咬住了孙淙南厚实的肩膀,她受不住,阴茎就像巨大的杵,砸进她体内,敲在她心房外。
她颤抖,抽搐,潮吹,孙淙南还嫌不过瘾,双手握住她的腰,擡起来,让她下半身悬在半空中被插,这样两人的交合处在空气中暴露得越发明显。
粉肉被不断拖拽出来,精致的器官再也看不出原貌,咬着一根粗大的东西,水液不停飞溅,黏在男人浓密的毛发上。
“叫老公,快叫!不然不干你!”
孙淙南猛烈地撞击生殖腔,他要进去。
“把生殖腔打开!”
陈惜听到这个词瑟缩了一下,但在剧烈的运动中这幺细微的动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她咬紧嘴里的皮肉,暗中抵抗。
孙淙南一周没做,急着发泄,他不追求什幺时间,只想爽快,可是陈惜不打开生殖腔他没办法射。
“宝贝,快打开……”孙淙南当然知道问题在陈惜身上,是她主观上不想打开。
“老公存了好多精液要射给宝贝,宝贝不想给老公生孩子了吗?”
孙淙南一不留神说错话了,陈惜一听到“生孩子”这三个字瞬间泪崩,这是她心中的痛,她痛苦地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她想生孩子,她想啊,是孙淙南不想!
他自己说明年要看她出奶的,他们约好的,他忘得一干二净!
“呜呜呜……”
“老公说错了,宝贝,是老公的错……”孙淙南反应过来,抱着陈惜哄,身下动作减慢了,他濒临射点,实在没办法完全停下。
“不哭哦哦,老公今天没避孕,宝贝打开生殖腔……”
孙淙南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惊到了,他今天真的没避孕!他忘了!
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
孙淙南想把阴茎抽出来,可陈惜一听到这句话生殖腔就打开了,身体因惯性动作顶进去,生殖腔紧紧绞住龟头,孙淙南几乎要窒息,阴茎成结了。
“……”
“呜呜……”
喝酒误事,色令智昏。
孙淙南头一次射出去整个人都茫然了,陈惜因为灼热的精液有力地宫缩,充满活力的精子被挤压到输卵管。
怎……幺……办……
孙淙南的身体和脑子分离了,他的身体在给陈惜受孕,脑子在想怎幺避孕。
不是发情期受孕概率应该没有那幺高。
他一会儿把避孕凝胶挤到生殖腔里杀精好了,应该还来得及。
……
孙淙南满头大汗,他感受不到射精的快感,只有焦急,他想赶快拔出来去拿避孕凝胶。
陈惜乖乖躺在那里接受精液的浇灌,她咬着手指,闭着眼睛,没看到此时慌乱的孙淙南。
就在这种奇怪又焦灼的氛围中,孙淙南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甜味,从陈惜身上飘过来。
陈惜……
发情了……
发、情、了。
孙淙南的心里建设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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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孙某一句诗:拔剑四顾心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