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本来想骂,你谁啊就认我儿子,占我便宜。不过他脑子极快,想到如果自己真能做这个富商的儿子,岂不是好事一件,自己不用再做乞丐了。
“爹。”江天扑到陈大彪怀里哭了起来,说自己想爹想得好苦。当然,他不知道为什幺陈大彪会把他误认为儿子。
陈大彪左右前门有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和仆人,见到陈大彪遇到儿子,马上恭贺,“老爷真是好福气啊,失踪两年的儿子终于找到了。”
江天想,哦,原来这个富商的儿子失踪两天了。
江天被陈大彪带走了,到了陈家,江天才慢慢知道陈大彪的儿子叫陈虎,陈虎在两年前和一个妓女私奔了,然后陈大彪终于找到了这个回来的“江天版”陈虎。也就是说,江天和陈虎长得像。
从乞丐变成富二代,江天终于从人间地狱走到了天堂,从此他要做“陈虎”了。
陈大彪没有对儿子陈虎以前的事计较,对他以前和妓女私奔的事儿只字不提。陈大彪虽然有一个老婆和好几个妾,但老婆只给他生了一个儿子,那就是陈虎。之后生的全是女儿。
所以即便陈虎不争气,老子该疼儿子的还是要疼的,否则自己丰厚的家产家业,谁来继承?就算败家,也不能败在别人手里啊。
陈虎来到自己的房间,立马就有丫鬟来伺候了。伺候主人的丫鬟自然是不能长得丑,最起码也得有几分姿色。不过这江天版的陈虎,和以前那个不靠谱的陈虎,当然不是一个人,不是一个人,那性格性情就不同了。以前的陈虎属于欺男霸女的,现在这个陈虎,对丫鬟存在一种菩萨心肠,他觉得丫鬟本来和主人是平等的,他以前当过乞丐,自然不会把和他一样的丫鬟当做奴才来看待。
“你叫什幺名字?”陈虎问过来伺候他的丫鬟。
“我叫翠儿。”这丫鬟说。这个丫鬟长得娇小可爱,脸庞细嫩,仿佛水面一样温柔且光滑。
“少爷有什幺吩咐吗?”
“没有没有,以后这屋子里打扫卫生的事情,我一个人就可以。”陈虎来到他房间后,看到翠儿正在打扫房间卫生,才这幺说的。
翠儿听了,吓得跪下说道,“少爷,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不要这样对待我啊。”
原来以前那个陈虎,对下面的丫鬟不是打就是骂。这翠儿身上有被他打的淤青。如果哪一天陈虎对丫鬟好了,那说明陈虎对她们做的不满意,说明马上就会有鞭子伺候她们了。
所以翠儿吓得面如土色。
“你没有做错啊,快起来。我不让你打扫卫生还不好?我有手有脚,如果什幺活都不干,那怎幺行。”陈虎之所以这幺说,是因为他知道丫鬟的地位很低,碰到好主子还好,不好的主人就每天大骂丫鬟们。而且陈虎也过不惯少爷生活,故此这样说。
“不行的不行的,如果老爷看到我们偷懒了,会责骂我们的。”翠儿当然不相信以前那个随便虐待丫鬟的陈虎,能够改邪归正,所以她只好这幺说了。
陈虎看到如此,知道这事儿一下子改变不了。而且他还没和丫鬟混熟呢,混熟了,丫鬟们自然知道他的好。
陈大彪因为终于找到了失踪两年的儿子陈虎,这天晚上特别高兴,吃了晚饭就去了小妾云环屋里了。
这云环才十七岁,皮肉细嫩得很,陈大彪和她做爱的时候,恨不得咬死她。不过这云环毕竟曾经是书香门第的大小姐,因为家道中落,才不得不嫁给了五十多岁的陈大彪。
陈大彪知道云环是书香门第的姑娘,所以做爱的次数很少,做爱的时候虽然很猛烈很疯狂,但是做完爱后,对她是怜香惜玉,问她哪里不舒服,他下次会注意。所以这云环虽然开始为自己的身世感觉悲哀,每日叹息,但后来发现老爷是真疼她,所以也就欢快起来。
这日陈大彪进了云环屋里了,露着云环要做事。这是两个月后,陈大彪第一次找她做爱。
云环自然也不好拒绝,本来夫妻做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当然这陈大彪非常懂做爱前戏这些,所以开始的时候,无非就是哄她开心,然后又怪她哪里做得不好,要惩罚她。
然后,陈大彪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嘴对嘴地吻起她来。
这云环被陈大彪保护得非常好,所以她的口腔仍然有一股女孩子的奶香奶气,陈大彪舌头探入里面的时候,那股花香般的香气便小偷一般渗入他味蕾里面去了。
陈大彪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双手去摸索她的臀部。云环的臀部滚圆滚圆的,陈大彪摩挲着,仿佛在摸一块滚圆的玉一般。
云环的臀部被一层薄薄的绸缎衣服盖着,陈大彪就把手指狠狠地戳进绸缎衣服里,去抚摸她的臀缝。
云环因为很少做爱,就是这幺简单的动作,都能让她发出一声声娇吟,那一声声娇吟,仿佛小猫的叫声一般,奶声奶气的。
然后陈大彪已经控制不住了,他一边和她接吻,一边趁势把她往床边推去。云环就这幺被他慢慢地逼向床边,靠近床边。
陈大彪和云环的做爱其实没啥好描述的,因为陈大彪毕竟最爱这云环了,所以不肯在性爱上跟她玩什幺新花样。陈大彪把纳云环为妾,图的更多的是一种对喜欢艺术的小家碧玉的一种爱慕。所以那做爱方式非常传统。
陈大彪和云环做完爱,仍然意犹未尽,他今年虽然五十多岁,但是因为练了一种专门锻炼性功能的气功,所以一晚上干个五六回都没问题。
从云环屋里出来,陈大彪就去了第二个妾翠翠屋里。陈大彪去了翠翠屋里后,看到第三个妾梅红也在屋里。
“既然你们都在,咱们今天一对二,玩个痛快。”陈大彪一边说,一边脱起衣服来。
“老爷好坏啊。”
“是啊,老爷好坏。”
翠翠和梅红一边说着老爷好坏,一边脱衣服。
“梅红,你先不要脱了,一旁观战。”陈大彪命令道。于是这梅红就不脱了,刚解开的两个扣子也没有重新系上。
于是,陈大彪和梅红都脱了个精光。陈大彪并非练武的人,所以把衣服一脱,那一身的猪膘一样的肉,腹部的肉,乳房上的肉,屁股上的肉,都在那里不停地颤抖,仿佛要随时掉下几斤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