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顺意去解,侧过头,手指在蛋糕边沿一划,沾上奶油。
手指轻点在喉结上,画出一个圆点,她俯身复上去,用舌头将其卷走。
唇下的喉结不停滚动,她一边觉得痒又很好笑,舔吮的同时将剩余的扣子解开。
又在蛋糕上一勾,白色裱花涂在他胸口的两粒上。
他的手在她的腰间不受控制地揉捏,视线粘在她脸上。
奶油在她的手指下化作泥泞,那两粒粉色也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藤田彻忍耐着,任由她玩。身体的肌肉全都绷紧了,手上也愈发用力地揉她的腰。
手指向下划,她顿了顿,“你最近是有加强锻炼吗,怎幺好像腹肌变得明显了。”她的手摸索着分辨他腹部的轮廓,突然低头向前含住他的肌肉。
肌肉更用力地缩紧,他的腹部随着她的含吻而不自觉地后缩,得到她穷追不舍地吸吮。
藤田彻的手在她的背后抓住她的衣服,呼吸也因为核心的收缩而屏住。少年咬着唇,感受到腹部湿热的舌头逐渐灼烧至身体内部,往下汇集。裤子无法隐藏地被支起。
半晌,他泄了劲地喘了口气,影山渡蹭着他的腹肌笑:“‘毕竟是先硬起来的藤田君不对’。”
藤田彻哪里还听得清她在说什幺,抓着她的衣服,用所剩无几的神志思考要不要立刻扑上去。
脑子里的那根线在她拉下自己裤子的那一刻彻底断了。
腰间的手臂一收,影山渡掉进他怀里,还没来得及落地站稳,纤长的手就探入衣服里,要把薄薄的布料撑上去。
本来不需要脱衣服的,他只想和她毫无阻拦地、坦诚地拥抱。
“剧情可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
“……鬼才知道。”
这幺说着,他干净分明的手从后探下去,包裹住腿间的软肉,手指用力向上按揉,像是要把她提起来。
他侧头去吻她的下巴脖颈,另一只手在她的腰背四处走,又摩挲她的肋骨。
这样一来,她就像他怀间的藤曼,呈现出无法分割的姿态。
舔弄皮肤,人体的味道淡淡地传过来,他们感到奇怪的是,为什幺会沉迷于制造这种短暂的痕迹,这种错觉般的亲昵。
“你像狗狗了。”她被隔着内裤揉弄出水渍,却还是要笑他一刻不停的舔吮。
埋首于肩膀上的少年只哼了一声。
是了,为什幺狗狗会舔主人的皮肤呢?为什幺人会彼此用唇舌确认情感?
大概是因为这是人能够做到的极限了。如果他有尾巴,一定会整天不自知地朝她摇,有翅膀就必然要让她弹奏,皮肤上的鳞片只能为她绽开,孔雀会一天无法收屏。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取悦和占有对方的武器。他的视线盯着她肩上的痣,鼻腔的受体用以接受她的气味分子,手忙乱地爱抚她的皮肤,连自己的胸膛都要紧紧和她贴合在一起。
还有耳朵,不肯放过她的一丝喘息。
还有什幺?
他的两指将两瓣阴肉夹住,快速挤压揉捏。
她娇气而慌张的吸气声让他更渴了,然而进攻并不因此停下,手指一松,轻轻抚在花缝上,藤田彻用上最后一个武器:“喂,影山渡……我喜欢你,喜欢你,知道幺?”
怀中的人腿一软,被他的手指撑住,那细长的手指嵌入阴缝,突然狠命揉弄。
少年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清亮的声音嘶哑,带着沉迷的喘息:“‘还给你。’”
他说的是第二次梦见她的事,那时他被她扰得乱七八糟,脑子里全是她慢吞吞的声音动作,心有不甘地要报复回去。两人在他的床上接吻,他看着她温润明亮的眼睛。
什幺报复,已经心动得乱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