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加特向自己稳步走近,仍在状况外的女王已被一把抱起,就在他臂中接受强蛮的热吻。
他的热唇贴着她,殷切地啜吻数下便让舌头舔遍她唇上甘甜。他的气息混和急速攀升的体温把她醺进沉醉的境界,全身发软垂挂他臂中任他摆布。用牙齿轻细地咬磨她丰满的下唇,她便中魔咒,放松了嘴唇,任他的舌头随即探进、亢奋地探索她嘴内空间。
整齐的两排牙齿投降般不敢咬合、由他探索齿颊间的湿润温暖。然后,他找到她的舌头,乖巧拘谨,不懂回应他的爱欲,却在挑逗间腼腆与他交缠。
看着她眼帘不由自主地闭上,使他何等雀跃。
这是她的内里……
女王允许我进入她的尊贵柔软的内里、她陶醉在我的宠爱中……
他越发轻狂,更深入那温软的深处,使她发出惊慌失措的嘤咛。
仔细品味残留在她口腔中的酒精,他不饮自醉,慢慢步到床边,二人一倒,她已被他压在身下。他收窄了臂弯,将两人之间最微小的距离也消去。
小巧的身躯香软温暖,肩膀雪白柔滑,跟他抱搂过的女人都不同。
纯白无瑕,每一个细微的爱抚都能牵动她强烈的反应。
眼前的她,比每晚遐想中更要可爱动人上千倍。
他放开她的嘴巴时,她脸已涨红,小小的逗弄已教她紧张地瞇眼喘息;但他不会让她的体温下降,欣赏过她嫣红的脸蛋,他又进攻她的颈畔。
「嗯……」她感到颈端与下颚间被他湿热发烫的嘴唇轻吻细啄,那一寸皮肤便苏醒过来,她也终禁不住喉间的亢奋,让它化成呻吟。
曼妙的柔嗓搔痒在他耳内,解开他受规矩羁绊的双手,催促它游移向下;他的吻从她香脖落下到锁骨,再到柔软的胸脯上。
乳白的峰峦,细致油滑,他深深吸一口,香水的花味下,还透着奶酥的香气,他禁不住就张口细碎咬噬,一手抓着掩胸的蕾丝往下拉,雪白的乳房就此悬挂着暴露在在襟外,胸前两朵樱花也再无遮蔽。
再醺醉,此刻也终需惊醒。
女王坐起来用手掩着胸前,慌张失措地用眼神要求他一个解释。
她一生围绕着公务转,登基八年来能偷闲的日子也不过十天八天;此外,从来没人胆敢跟她提起情情爱爱这等闲俗事。
长伴她身边的加特深知,在男女欢愉的事上,女王比十歳孩童更无知。
早上呼风唤雨的她充满权威与自信,入黑后却温驯如绵羊;她的衣服有如女王的身份,逐层解开,王袍之下不过是个少女。
「竟然连这也没教就把妳放到豺狼堆中。」他半愠怒半怜惜,伸手托在她脑后与她鼻尖相碰:「若我把妳弄不舒服,妳是女王,说一句我便停。」
她仍紧张地瞪眼喘息,嘴唇却合着没异议。
他低笑一声,给她一个温柔的吻又轻推她躺下。
掩胸的手被他挪开,她只好把它掩在眼前。
才沉进黑暗中,她已感到刚才打转在口中的舌头现在已溺宠着乳尖。湿濡灵巧的舌头肆意挑逗樱红的一颗。他把它卷起含在嘴里,双唇稍抿,樱桃便在他的唇瓣间坚硬起来。
真稚嫩的反应……
从她胸前白瓷般的肌肤中仰脸,他欣赏她手臂下露出的半张俏脸:颊腮绯红发烫,小嘴抑遏地紧咬着。
他粗糙的手温柔地搓捏胸前那团柔软,拘谨的牙齿便松开来,冒着水气的喘息自两片唇间逃出,消散空气中。
在遮掩下的眼睛又吐露着何样情绪?
他要看更多的反应,阳光下看不到的反应、没人看过的反应……今晚他要牵诱她每寸颤动,把她从没感受过的刺激倾注体内。
从乳房开始往下游抚,手掌滑过呼吸起伏的腹部,在平坦的小腹上打圈爱抚,掌下腰肢扭动一下,她嘴里一阵嘤咛。
慢慢撩起桃色艳丽的晚装,柔滑的布料滑过大腿肌肤的一刻,人儿激灵,他指尖下的皮肤也冒起一片疙瘩。
「维……维克……」她语带惊徨。
严肃正经的维克,怎幺抚摸却带玩味、怎会连透气也吐纳着诱人的贪婪?
双腿间灼热的痕痒是什幺、为什幺我全身发烫……?
「要我停下吗?」他低问,手却已偷到一双玉腿之间,在密穴之外调戏,按揉捏抚着大腿根,却没让私处得到丝毫慰借。她难受地扭动身子,渴望哪一下能侥幸让他的手指擦过那片痒热难当。
嘴巴凑近她耳边,他轻轻呵气:「陛下不喜欢的话,我便停下。」
为什幺「不喜欢」?他对我做的、我正享受的一切,我都不该喜欢的吗?
她的脑筋因他一句话而纠结,又怎明白他心底有多焦急?
他必须听她用娇羞的嗓子亲口承认,想要更多的,不只是他。
指尖似有还无的轻略过肉唇,在逗撩的高峰,他的爱抚却消散;触觉的残像在她的皮肤上回响,牵引更强大的渴求。
他真的不再往下?
「不……!」她焦急得低唤,却不敢接着把话说完。
再无知,她还是知道此刻二人所做的绝不妥当;见过她胴体的,就只有服侍她更衣沐浴的侍女,作为统领的他却大肆地扯下她衣襟、撩起她裙摆,抚摸连侍女也未曾侵犯过的领地。
但血液里的欢愉比酒精更会荼毒,一个拥抱已教她上瘾,只想得到更浓的欢愉。
只要是维克……
她脸颊烧得烘热,手臂更用力的压在眼前,手掌握成了拳:「不……不要停……」
欲望被满足了,他便能满足她。
忍不住再次夺去她的气息,他吻住了她,在她私处的手指不再调逗了,为奖励她的诚实,他轻掰开她两腿,手指在丝质内裤外轻易划过两片肉唇遮蔽的蜜谷。指尖施加一丁点压力,蜜液已渗透丝质布料,沿手指流下,沾湿了指缝。
加特咽一口,身体同时也发热了,下体随脉搏跳动。手指贪婪地探进丝质布料下,把最后一道脆弱的丝绸防线拨到一边去。
一丛金黄色嫩草,把娇羞的嫩肉遮蔽住。
他沉醉轻抚着野性的一丛,听着她毫不修饰的呻吟。
没有人告诉她情欲是羞耻与肮脏、没有人教导她怎样的声音能诱动男人。
未被妖言迷惑的反应,未被世俗沾染的纯洁真实,全心全意地回应他的宠爱。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如此纯真的爱吟,不遏抑、不夸张,让他欲火焚身,再无法以言语调戏,只能用手指推使她情绪更高涨。
用湿润涂抹她私处,中指慢慢探进热乎乎的肉穴之中。
肉穴窄小,即使已泛满爱液,他的手指亦只能缓慢推进。
「嗯……嗯……」
她从没有尝过如此古怪奇妙的感觉,只知身体越来越热,体外的渴求得到满足了,体内却燃起另一股饥渴。
她想要更多……
更多更多……
「啊……嗯……」她早失去控制嗓子的能力,体内燃烧的兴奋只能化成原始的欢叫。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撩弄打圈,探索蜜穴中每个角落,激发她每下媚动,寻找带她到仙境的钥匙。
他手指擦过一块小小的嫰肉,她全身剧抖一下。
找到了。
以手臂带动,重复勾搆嫰肉,她全身便绷紧了,玉背高高拗起,小穴疯狂地紧吮着他的手指。那阵刺激复盖全身,每寸皮肤都在发烫,意识已模糊。
她不由得咬紧了牙,若放松半分,她就要昏厥过去了。
待那灼热的触感消散后,她全身布满汗光,就像精灵身上的仙尘闪闪发亮;他在她双腿间的手湿漉漉,二人身下的床单也浸了一大滩爱潮;零星血滴染红了雪白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