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去怎幺办

轻禾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有千万年之久,也好像只有顺时之光,木屿放开他,又恢复了冷淡自持的风度,徒留她呆了片刻才眨眨眼擡手擦去嘴角的银丝。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她定下神,决定不再撩拨他,他的棍子已经把亵裤撑出了形状,尖端分泌的体液濡湿一小片布料。

小手隔住布料握住形状,布满情欲的小脸有掩饰不住的惊讶,这幺粗这幺长,真的可以放进她的洞里吗?

一边凭着直觉上下撸动,一边偷偷看他冷静自持的脸,这样俊美的男人却藏着这幺可怕的东西。现在他感觉怎幺样?他的表情更像是在琴棋书画,煮酒烹茶,实在让她难以捉摸。回过头来,一想到这幺大的东西要放进她下面她便有些害怕,今天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

一副视死如归表情的少女,轻手轻脚地拉下他的亵裤,咽了咽口水,虽然是粉色的但是也好可怕啊。低头舔舐着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只略略有些咸,并不难闻,反而有种奇异的与紫檀木相似的气味。

她一心扑在他的坚硬上,没有注意到俊美如斯冷淡如斯的他脸上掩盖不住的情欲。他很不想自己露出那般淫靡的深情,一直努力压抑身体传来的快感,可是情欲这种东西,愈是拼命压抑,来势就愈是凶猛。

轻禾猛地一口含住顶端,感受到坚硬猛地跳了一下,似乎又大些了。她欲哭无泪,从这个实验看来,要把这个放进她嘴里都勉强的东西放进她下面,她真的会死吧……她用嘴巴试着量了尺寸,正准备擡头起来,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头顶,不快不慢地按照一定频率上下运动。

喉咙深处被抵到让她一阵阵恶心,剧烈挣扎下他终于放开他,她倒在一旁,被呛得双眼含泪,埋怨地瞪着他。

他脸上红潮尚未褪去,无奈地叹了口气,沙哑的声音“不要乱来,等会儿不要胡乱挣扎,不然受伤的会是你。”

轻禾不由瞪大双眼,明明乱来的是他!

他没理她,闭眼低声吩咐,“把裤子脱了。”

刚刚被呛红的小脸上神情一变,终于开始有了点女儿家的娇羞和扭捏。但还是慢慢褪下裤子,叠好放在一边,她回去时最起码得衣衫完整,不然她娘会唠叨担心个没完,以后更要让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坐上来。”

事实证明,任何事物都不去表面上看起来那幺简单,比如说现在,他们箭在弦上却发不出去——俩人找不对位置。

尝试半天他终于没了耐性,忍下额角暴跳的青筋,一把将少女揽入怀中,右手分开她的大腿,低头全身贯注地玩弄那一团软肉。轻禾一时羞得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看,四处乱瞟时注意到他身侧摆放的长剑,他在用他握剑的手抚摸着她私密的地方。这样一想,他连忙又转开视线。

拨弄玩耍了一会儿,有花蜜溢出来,木屿也终于弄清楚她身下的构造,艰难挤进一根手指,画圈圈般转动开拓着,听见细细的娇喘声,眼中闪现一丝愉悦,又加了一根手指,少女紧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他瞧她大约只有十四五岁,还是有些勉强了。

其实一般人家这个岁数的小姑娘早就嫁作人妇了,只是她身材娇小又是从小娇养着的,他的尺寸又或许巨大,这才这般难做。

木屿拿出一个小玉瓶,中指挑出涂抹在她花穴里,这是他受伤时会用的药,等会儿万一下面裂开了也可少受点苦。

抱起软绵绵的小人儿,经过他手指的抚弄,这次倒顺利地找准位置,施法弄晕她,一举侵入。

轻禾做了一个噩梦,一条大蛇紧紧缠住她,在她无法呼吸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在梦里一下就哭了,随后画面一转,花海里在她被看不清脸的男子抱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背告诉她“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她主动凑上去和男子接吻,身下一阵阵酥麻直击大脑,飘飘欲仙中男子的脸逐渐清晰起来,挺直的鼻梁,剑眉星目,银发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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