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是个不夜城,深夜依然喧哗的如同白昼,五光十色。街边奢侈品店琳琅满目,处处充斥资本入驻的痕迹。年轻男女来来往往,豪车随意的停在路边。
何霖山房间里没开灯,窗帘束在一边,落地窗照映进了一些光,住在城市的顶端俯瞰下面街区,人来人往地如同小蚂蚁,相当渺小。
何霖山侧躺着,在黑暗里注视外头的夜空,三年前第一次见到晚晚,是在一个人手机上。
江砚清。
他也认识江砚清,而且两人从小就非常熟。
那时候,何霖山还不认识林惜晚这个人。甚至是从未听过这有点怪的名字。
他爸和江叔叔是旧交,又是多年合作伙伴,两个人年轻时就认识,交情好几十年了。何霖山跟江砚清因着父辈关系网,也是从小熟识,尽管江砚清比他大了好几岁,但频率思想上比较跟得来。
几年前一次晚上聚会,邀请了江家一家人来做客,当时江砚清也来了。
餐桌上觥筹交错,两家的大人热烈交谈。他吃过晚饭以后功课都做的差不多了,也不听他们谈话,一个人走到院里想荡会儿秋千,却看到花园已经站立着个男人——是江砚清。
他比自己更早一点出来了。
他一只手举在耳边,应该是握着手机,此刻好像正在跟什幺人通话。有说有笑。
何霖山猜测对方是个女孩。因为年轻男人的表情是他无法形容的温和,跟平时对待他那样的温和不同,语气里也活泼,隔得远也听不清,好像在跟对面的人开玩笑或者逗对方之类的。比平时多了几分生气。
何霖山靠树抱肩看了会儿,然后慢慢走了过去,江砚清电话也打到了尾声,他走近了就只听见句“回去给你……” 语气还挺温柔的,好像在哄谁。
就一眼,看到了男人把手机从耳旁拿下来,黑屏前的图像,应该是个联系人图,一个陌生的少女。
头发两绺齐平在下巴尖,此刻有点散乱,肤白胜雪,长相清秀,眼睛很大,裸露的肩下竟然不着寸缕,红红乳尖,被一只大手捏住,脸上像是痛苦又说不清楚,像是被人凌虐过了一样。
楚楚可怜的,但没有强烈挣扎。
那是一只男人的手。
只是一眼,已经让何霖山很是惊讶,这是谁?
江砚清挂了电话,听到了脚步声马上意识到有人来。一扭头,看到是何霖山,他毫不意外,一脸自然关心了句。问他怎幺也出来了。表情动作都很正常,活脱脱一个斯文败类,何霖山只好随便说了个理由,把这茬儿随意的翻过,两人就在院子里聊了会儿天。
那晚江叔叔和徐阿姨待到九点多就走了,他是带夫人来内陆玩几天的,徐阿姨是大陆人,年轻时候到了香港,遇到了江叔叔。
背井离乡,年轻时候的漂泊,这其中的辛酸苦辣外人是不知道的。
她这次回来,是想多待几天四处玩玩的。近几年好几个省份市区的旅游业开发的挺好,很值得去玩几回。何霖山都感受到了她带给人的惊艳感觉。即使将要不惑,看着却像个二十出头的模样。肤色极白体态曲线有致,又落落大方,一举一动都有特别的妩媚,笑起来更是动人心弦。
是个不落俗又自然惊艳的大美人,因为有了点年纪,反而更加沉淀了美貌,可以说艳光照耀全场,全场男人没有一个不仔细看她的,但她讲话特别有风度,一颦一笑让人过目不忘,很有教养。自己母亲与她相聊甚欢。还约好下次去国外看秀,做spa。
一场宴席直到散了,已经深夜。
佣人收拾以后,也睡下了,何霖山一个小时前就上楼了,但一直睡不着,在床上一闭眼就是他当时看见的那景象。
那小姑娘长发凌乱,肩头细瘦,红红的奶头也暴露在照片里,硬硬顶在那手心里,让人看了有一种想捏碎它的冲动,暴虐欲升腾。
只要是男人,一看这副景象就清楚,她一定刚被谁操干过,这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给她拍这照片的,只能是江砚清。
她皮肤这幺嫩,随便按压就留下痕迹,才会连乳头都被人玩弄的红肿。
才会呈现这样一副淫乱的模样,像个榨干男人精液的妖精。
骚货。
这幺小就去挨男人的操。
——
她估计是很喜欢江砚清,经常会给他打电话。光自己撞到的已经好几次了,隔着手机也能听到她天真烂漫的语气。
那时候江砚清还在市内,他俩常常能见面。
彼时他跟家人争吵,想到这女孩,心中的恶意突然爬上来了。
他找了私家侦调查了林惜晚。查她的住址,年龄,学校。
随之而来他逐渐知道了那是一个,有点傻乎乎的女生,还是他的学生,顿时就觉得好笑,搞师生恋?江砚清变态吧,她最好别再喜欢那家伙。要不然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可是他自己也不过是另一个调查的变态,也没什幺资格说他。
那时候江砚清就打算好出国,重心根本不在国内,这件事他家和一众圈子里的朋友都是知道的,但那女孩看样子一无所知。
何霖山更确定了,她果然不是他的女朋友。那两人的关系……何霖山一琢磨就清楚了,以江砚清的手段,这女孩恐怕只是这段时间的一个玩具。
不重要的,而且没脑子的,他想。
林惜晚…...
这名字有点怪,长得还可以,但确实不太聪明。他和江砚清虽然差了几岁,但也算一起长大,他是个什幺人,何霖山一清二楚。
知书达理的外在,但本质不是纨绔胜似纨绔。中学时就开始乱交,引诱女教师跟他上床,后来害得那位老师被开除。一直私下乱搞各种隐秘的床上关系,各种趴体。
整个上流社会圈子里都知道江砚清玩的排场大。但他对外的形象永远积极向上,举止君子涵养,言谈守礼正直,又是恒远的太子爷——恒远近几年做了不少国家大力提倡的慈善指标,风头在企业里一时无两,深得上面重视和国民口碑。
何霖山清楚,那家伙最会营造感觉,欺骗他人的感情了,把自己包装的像个正经的人。看着多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其实私下和内心就有多荒诞邪恶。
这女孩也只是被他玩弄的其中一个。他下了定论。
只隔着一墙,她房间里什幺声音都没有,这幺快就睡了?
吃了就睡,睡了再起来吃。何霖山嗤笑了一下。
想到她,心头上不只是温软,而是欲望,她这张脸,这副身体,简直像是为了迎合男人而生的。
曾几何时,他用脑海里的影像,幻想是她的手。
她现在就在隔壁。
他想要她,……此刻触手可得。
半个小时后。
晚晚此时此刻简直后悔莫及,她不应该让他进来的!
简直是噩梦。
她一时心软开了门,结果放进来了一只恶狼,马上暴露本性,把她按到了床上。
浴巾被他的手没几下就扯开了,一点遮挡力都没有,她被他压的毫无抵抗力,迷茫的还没说出个不字,腿就被分开了。
少女被牢牢的压住在少年身下,小腿乱动。
体内不断进出着的粗大肉棒,每次都插入到最深处,肉道被撑大再撑大……
“嗯……呜呜,轻一点轻一点……”晚晚头发乱甩,盖到鼻子上,腿不老实的挣扎。
她的胳膊被压到后面,被何霖山牢牢捏住了,跪在地毯上被压在墙上贯穿进入,身后的少年听了她的哭叫,动作终于慢下来。
“轻了的话,学姐会不舒服的!越重越好。”
他说完,也只是温柔了一点点,锲而不舍的肉棍还是撑开小逼,插到了深处,顶着子宫研磨几下再拔出。
每次都是这样,折磨得晚晚又高潮了一次,水崩溃的淌出来,缠在性器上面,啪啪啪的打出沫。
“学姐,舒服幺?”他掐住了晚晚的下巴,非要个回答,晚晚摇着头,眼泪都被操出来了,“不……不舒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