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了半日,终是才看到馆中还坐着一人,瞪着双眸看了林翊半晌,见他腰间佩剑,不由望向楚靖:“他……是你夫君?”
楚靖愕然,不知该如何作答,便听老人又道:“是个护卫?”
楚靖又是一愣。
“护卫也好,看家护院,也算是有份正经差事。”老人回眸又看向林翊,“小伙子,你在哪户人家作工?”
“齐伯,人家是庄主,逍遥庄庄主林翊。”王少安出声解释。
今日他能识得这“金衣佛手”,一见庐山真面目,已算是三世有幸。
早年他便听闻逍遥庄少主,从道经商,金冠天下,资助创办的学府在大邺王朝不下百家,虽隐居江湖,却名声不减,民间市井提及此人皆翘指称赞,更被读书之人吟为“佛手金衣”。
老人头一点,含糊不清道:“哦,是庄家的护卫啊,甚好,甚好。”
楚靖拼命忍住笑意,若是这馆中无人,她定要躺地上打几个滚儿才好。
“少安……”
正是恍惚,一声女子细语传来。
片刻,后堂步来一娇俏女人,小腹微微隆起。
王少安忙起身扶过她:“你怎幺出来了,当心吃了风。”
见堂中坐了多人,女人红了脸低语:“我吐得厉害,便想让你给瞧瞧。”
王少安扶她坐下,望向楚靖笑道:“这是家内。”
楚靖冲女人笑然点头,女人又红了脸,微微点头回礼。
觉得叨扰了多时,楚靖起身作别:“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有些事,就不多叨扰了。”
“你住何处?”王少安起身问声。
“来福客栈。”楚靖说罢,又朝老人作别,方才出了医馆。
“差不多行了。”
见她一路行走如风,搜食剐糕,嘴里塞着肉丸子还嫌不够,又举着长长糯米棒子朝嘴里塞,担心她撑死自己,林翊付了银子上前劝声。
“心疼银子了?”楚靖回头笑语,将手中糯米棒朝他嘴边戳了戳,“尝一口,可甜了。”
林翊皱眉,呡了呡嘴角却是琢磨着把胯下愤怒大棒子也戳她嘴里,那撑满她嘴巴情景,跟她现在吃肉丸子一样。
下流至极!林翊暗自诽骂一番,撇过脸去:“现在去何处?”
无处可去的话他便要开始动手绑人回逍遥庄了!
“自然是快意江湖了,林护卫。”楚靖头一仰,咬了口米粽朝前行去。
林翊沉容,眉宇兀自抽搐几番,他还没叫她“春妮”,她倒开始嘲笑他了。
“不做你老板娘了?”林翊擡脚跟上道。
“做,不过现在,我想游个泳先。”
这条小溪,十年了,仍是清澈见底,未曾变样,楚靖环顾四周,见无人醒,便朝树上躺着的男人喊道:“我要下河了,你帮我看着点儿。”
林翊凝眉,想喊她上来,却看她已脱得只剩亵裤,身子一倾,“扑通”一声便跳了进去。
这女人,还是一样大胆!
楚靖一个猛子扎入河水深处,现在艳阳高照,水面被晒得温热,水下却是凉的舒爽。
儿时她经常来这河里摸鱼,娘生了弟弟以后,就来的更勤了,她要给娘熬鱼汤,好生了奶水让弟弟吃得饱。
扎了几个猛子,楚靖便浮出水面,露着个脑袋冲树上男人做鬼脸。
林翊眯眸,满心燥热到要下水给她个深海潜龙,毕竟水中狂战,他还未曾试过。
然他还未下树,便听河边丛林里传来一阵窸窣,这微妙动静,足以让他警觉到拔剑,近日他总觉得有人跟踪,但他回眸时却不见踪影。
楚靖也听到声响,沉在水里却听那声音近在咫尺。
“死鬼,带我来这里做什幺?”
“你说做什幺呢?秀琴,我快想死你了。”
“就知道你这死鬼没正经,被我家老周知道有的你吃苦头!”
“放心吧,他现在还不知道正在哪个场子赌钱呢,快来秀琴,让我香一个。”
楚靖微微慌神,这男女野欢一时半刻定结束不了,然她水性再好,也憋不过一个时辰。
林翊也听到丛中声音,足尖轻点飞身落至水面,大手一伸,将她捞出,裹了衣裙飞至树梢之上。
“死鬼,你刚才有没有听到动静?”
“哪有,可能是河里鱼又蹦跶了吧,别管了,快把这碍事裙子脱了。”
男人急声催促之下已是将女人推倒在地,上下其手淫弄起来。
这树梢之上恰好将那丛中的春景瞧得一清二楚,荒郊野外公然行淫,楚靖叹了几番世风日下,又回头捶了他几记胸膛。
她还记得适才露着屁股被他挟着飞了上来,现下两屁股蛋都还凉飕飕的。
林翊握住她的手,示意她止声,又拿过衣裙朝她身上套去。
丛林中传来女人叫声,惊得楚靖伸长了脖子去瞧那动静。
“死鬼,你想咬死老娘?急成这猴样,没出息!”
“那不是欢喜秀琴你吗?”
“真要喜欢,就娶了老娘!”
“放心,等我休了家里那悍妇就娶你,真香啊秀琴,我忍不住了,快把腿儿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