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借宿之三人同床 中集

客厅内桌子上早已收拾干净了,老钱一只手托着头,油亮的脑门不住的间隔几秒的向下点着,我知道他犯困了,他的确也喝高了。

几个三十多岁的男女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也一个个的坐姿歪斜,钱氏姐妹在厨房里冲洗杯碗,哗哗的水声引得我不住的探头迷注着那两具熟透了的女体,个个曲线分明,刚被强制下的欲根又在裤内频频点头,酒为色媒,一点不假,真恨不得无所顾忌的冲进去摸个够,可那么多的醉眼尤其老钱那彷佛暗淡无光的惺眼我哪能化为隐身啊?

真他奶奶的羡慕我们齐天大圣,可以随意幻化成蜂成虫,我咋就没那本事呢?

哦,罪过啊,我们斗战胜佛我无心犯您啊,只是精虫作怪,请恕我之不敬啊!

我故意连打了几个酒嗝,迈着摇晃的步子来到桌子旁,对着老钱说:“钱老啊,我可是被您给灌多了啊?”,果然不出我所料,老钱的惺眼马上就睁开了,“主任您客气了…那么点酒…我家老婆子要不是主任你啊…嘿…嘿”,他站了起来拉我坐下来,一脸的真诚和我左一句右一句的唠嗑着,耳鼓里是他绵长的而含糊的述说还有电视里角色们的声音,旁边的书房里还不时的传来妻子的喊背牌和麻将牌的搀合声,我口渴的要命,眼睛的余光瞄向厨房,依旧是擦洗的姊妹那渴人的身材在晃动,老钱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他垂伏在桌上响起了浓重的鼾音。

我也头痛欲裂,和客厅的几个人闲聊了几句就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面积足有十五个平米,离门的墙上镶嵌着偌大的书橱,上面密密麻麻的摆着书本,列得不是很整齐,在顶灯下摆着个小麻将桌,妻子的跟前已经没有钱在外面,而对门的几家个个都叠得很厚。

大家见我进来都一一谦让叫我玩几牌,妻子也一一介绍,这个是老钱的妹妹,那个是钱老太太的侄女,我摆摆手,你们玩吧,我酒喝高了,刚吐了呢!

我心里有事和他们磨蹭什么,掏了几张赌资给妻让她心静着打,我了解妻子,她要是输钱了,肯定要扳本的,我祈祷她能玩一夜通宵着呢。

可我现在干嘛去呢?

总不能说我回家睡觉去了,你叫两姐妹来睡啊,那不露馅了吗?

我拽了拽妻子,轻声说:“我得回家了,明天还得上台呢。”

妻子还沉浸在牌局里,“你回家吧,我多玩几局,钱够本了。”

哎,这个老妻啊。

我一一和她的牌友告辞,走出了书房。

客厅里又是一片景象了,刚看电视的男女们已经在玩扑克了,争吵声不断的传来,电视闲置着任凭里面人物表演着,老钱嘴角流出一摊子的口水,那个香就不提了。

厨房里静悄悄的,没了她俩的人影,而老钱卧室的门是掩着的,我估猜是陪她妈妈去了,我走近卧室敲了敲门,开门的是苑勤,这小妇人穿着一件淡黄色的吊带裙,细长白皙的颈脖下那闪亮的项链直坠入突起的胸沟间,借着卧室斜射过来的灯光,我分明看见裙体里的白嫩身体。

“哟,主任,您酒不多吧?”

借着面对着我,苑勤边说话边直勾勾的看着我,还假借收拢头发将吊带的胸口敞得更开,两座抖动的双峰似欲脱衣而出。

那腋下漆黑的毛毛更显得张牙舞爪。

“喝多了,喝多了,我来向你妈妈告辞,我得回家了,明天还有手术着呢。”我慌忙移开欲穿射她衣服的醉眼和老太太说了声谢谢您的款待。

老太太几乎千恩万谢,感激的话说了一箩筐。

在我移步时候,苑娇也从里面赶了出来,两姐妹遮住了她妈妈的视线,苑勤身体侧向客厅,紧紧的用胸口抵了我几下,那柔软弹力十足的感官刺激让我吞了几口唾液,而苑娇则顺手在我胯间狠劲的捏了我的硬物几下,然后顺速的奔进客厅。

“爸爸…爸爸,您醒醒啊,刘主任要回家了!”

苑娇摇晃着老钱的身体。

“嗯…嗯…哦,刘主任慢走啊…”

老钱努力的睁了睁眼睛,含糊的说了句又无力的垂下头去。

我现在举步艰难,俩个姐妹的突袭让我激情无处发泄,男根直直的顶着裤端,我只得微微弯下腰,走到门口半侧着身和那些玩扑克的人打了声招呼就拉开她家的防盗门走了出来,苑勤也跟了出来,门半掩着,“主任,你看不见吧?”

是糊弄别人听的,楼道里有感应灯,能看不见吗?

我看看楼上又望了望楼下,一片寂静,我没有出声作了个嘘的动作,小妇人心领神会,几秒后灯自己熄了,我一把抱住她,将绵绵的身子拥个满怀。

我俩的嘴巴已经吸和在一起,我的手已经从她屁股后面拽起她吊带裙的下摆,顺着她的臀沟直接隔着她那薄薄的内裤扣在她的阴部,疯狂的搓揉着让内裤和沟壑直接交印,我将她抵在墙壁上,我的一只手开始在她高地上飘来荡去,隔着吊带给我无比的快感,很快我就感觉她呼吸粗重起来,奶头变得坚硬,下体一片湿漉,耳鼓里是她轻声的低吟,“我要…嗯…我要!”,我勃起的鸡巴早已背自己掏出裤外,我脑海一片模糊,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日比,我要插她!

她的双腿被我分得很开,我撩起她前面的裙摆,拉下那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将自己如棍子般的鸡鸡抵进毛草丛里,龟前一片湿热,它懒懒的顶着那滑腻的沟壑,却被死死的夹紧。

“我要…给我…”

我口齿含糊,下体不停的耸动,龟依旧没有破门而进,不停的被水染湿。

“嗯…嗯…顶我的…嗯…”

她的声音如哭泣般的荡在耳鼓,下体配合着我紧紧的夹着我的棒体。

我们就这样合在一起,除了下体的疯狂的相互摩擦外,我紧紧的抱着她想让她窒息让她死亡,蓦地我醒了,这是哪儿是楼道啊,灯随时会亮,被人发现死定了啊。

我狠狠的揉了她奶子几下,猛的拔出鸡鸡快速的塞进裤裆里,“好了,晚上找机会操你,这儿不安全。”

“嗯…不…会有机会吗?”

她再次抱紧我,手捏住我硬硬的器官使劲的握着。

“回去吧,我发信息给你。”

我也揉了她奶子好几下,推开她,掏出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灯又亮了,灯光下的她散落着一头的秀发,面红耳赤,吊带也皱巴巴的贴在身上,可笑而让我几乎射精的是她那白色的内裤挂在膝间!

她撩起裙摆拉上内裤时那漆黑一团的阴毛油亮刺目,我咽了几口唾沫将门从身后带紧,隔壁的门也咣的一声随之关闭。

我走进卫生间脱掉外衣外裤直接丢进浴缸里,放上水,我可不想被敏感的老婆被衣服上的香气弄得横眉怒目,打开淋浴喷头让冰冷的水浇去我烦躁的激情,可那两具惹人的胴体浮现在眼前浮现在脑海,下体依旧翘着,我自己都感叹它顽强的生命力,陪我奋战了近四十年了依旧随时待命。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短信的提示音。

我快速的摸了点肥皂,再冲去,顾不得擦干水就套上件大裤衩奔出了卫生间。

136xxxx:我们怎么办?

我和妹妹在玩电脑,你也上线,想要你。

是苑勤的号码,现在过来也不是时候,除非妻子结束牌局邀请她俩过来,我不禁暗叹姐妹俩的聪明了。

我顾不得回信息直接走进书房,打开电源,登陆QQ。

那“出墙红杏”的QQ头像早在不停的闪烁跳动着。

出墙红杏:我们在线上了,快点上。

出墙红杏:怎么还没有来?

并出现了邀请视频的窗口,我也回了过去。

乡愁:房间门锁好了吗?

你家的客人呢?

出墙红杏:他们在玩牌,打麻将的根本不开门,快接啊。

我按耐住砰砰乱跳的心,接了邀请,很快建立了视频对视。

电脑上是我光着上身没有露头的窗口,而对面是那两个小女人的诱人脸庞。

苑勤依旧是那小吊带裙,而苑娇则是一件小蓝外套将饱满的胸部扣在褂内,下身着一件花格子的短裙。

出墙红杏:露脸,我要看看你的脸。

我暗骂两个骚货,手在键盘上打上两朵玫瑰花,送给你们的。

出墙红杏:我们肚子饿,不要花。

一个色的表情。

乡愁:饿了啊,那吃什么啊?给你们香蕉吃吧。

香蕉的表情。

出墙红杏:哥哥好坏哦,我要见哥哥的大香蕉。

频上苑娇嘴对着我把口型变成唆吻状而苑勤则伸出舌头作出舔弄状来,我下身再度勃起,频上可以看见我起伏的胸膛。

出墙红杏:哥哥,给妹妹看你的大香蕉啊,我们含我们吃。

乡愁:快把衣服脱了,露奶子,我晚上操死你们俩。

出墙红杏:哥哥你也翘了吧,看看妹妹的奶子,你想摸吗?

频上苑娇已经将胸凑近挺得很高,一粒粒得解开小褂得扣子,从扣子间隙里我看见两砣洁白得圆肉来,NND,居然不戴罩子了。

褂子完全解开,她将它拉在两肩处,那抖动得如脱兔得奶子闪在眼前,可爱的红色豆豆早已竖起。

我艰难的咽着唾沫,一股强烈的欲求从心底直逼脑海,下体破裤裆而出,龟沟里已经渗出一点滑液。

苑勤也将小吊带从肩上拉下,双手摀住那欲露不露的双峰任凭吊带滑落在地,平坦的小腹下那油亮的黑毛根根直立向我招手般的翘着。

出墙红杏:哥哥的东西呢?我要含啊。

我已经不能控制自己,将她们的频设置成全屏幕,那鲜活的奶子那紧夹着的毛草丛里的春缝让我抖升暴露的欲念,我打开语音,颤抖的说着:“苑娇,你的奶子真大,我要揉破它们,搞你嫩逼。

你看看我的大鸡巴啊,就是专门操你嫩比的啊。

你们用语音,我们做爱。”

语音对话如下:出墙红杏:我们只能轻点声,隔壁在玩牌呢。

哥哥鸡巴真粗,香蕉好硬啊,我俩吃…来…吃我们的奶子…啊…乡愁:苑娇,我刚在卫生间就想操你逼了,我摸了你奶子,摸的你流水了…我想操你出墙红杏:你的鸡巴那么粗…啊…我刚都被你摸的要死了…啊…我要不是躲了…你不在卫生间就日了我的逼了啊…我看着苑娇脱去裙子,那紧闭的腿网那漆黑的毛让我几乎要射出体外,这时候苑勤将频抵在她的腿间,我看见了她那流出水来的洞口,她的手在抠着,“乡愁,操我逼啊…啊…刚在楼道你不是插了进来吗?来啊…”

乡愁:对…再摸…知道吗?

使我翘起来…使我硬起来…我刚操到你逼了…出墙红杏:你站起来啊…对着频…嗯…我要再近点…看你大…粗鸡巴啊屏幕上我那黝黑的棒体和肿起的龟头显得那么狰狞,粗茎暴露,而对面两具鲜活的肉体已经相互挤搓着彼此的奶子抠抓着彼此的阴毛,娇吟声响彻耳鼓。

我切换了窗口,关掉了语音,我不能再这样了,这样我射了,那我准备的药没有用了,我要字语上刺激她们。

乡愁:好美的身体,我受不了了,我射你们一脸。

出墙红杏:来啊,射我们,我们给你吹,我们下面湿透了,想你操了。

乡愁:今晚我要日你们个够,苑勤我刚在楼道日你顿就好了,这等得我好急啊;苑娇我也在你家日到你就好了,你那小逼水好多啊。

出墙红杏:我想了,我们现在过来给你操,搾干你。

乡愁:等你阿姨打完牌你们就跟着来,我要你俩陪我睡。

出墙红杏:嗯…我们还摸着…什么时候牌局结束啊…有人敲门……频断了,接着头像颜色变白了,只剩下我拿着个粗棒子想自摸射了又不敢射的呆坐着,任凭自己的呼吸将自己淹没。

妻啊,神保佑你早赢钱早结束牌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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