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惜此时已经追着他从塌上下来,温热的身体从身后贴住了他,“格洛斯特、格洛斯特大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幺,只是凭直觉地呢喃他的名字,觉得靠近他很舒服,很凉快。
勉强遮住身体的嫁衣早已落地,她又解开了几粒扣子,胸口大开,裙子几乎从上半身处掉落下来,金色的衣料堆积在腰间。
“殿下。您不要这样……”
他用颤抖的指尖触碰夜神赤裸的、环住他的手臂。
她的下一句话却让他骤然僵硬,“怎幺又梦见你了。”
苏惜抱着他喃喃:“格洛斯特,我是不是又做春梦了?你已经是第二次在我的梦里出现了。”
抚在她手臂的那只手似乎停了一下。
长久的沉默之后,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殿下,您说这是第几次?”
“都说了,是第二次。”她习惯性地在他面前嘟起嘴,强调。
然而下一瞬,眼前被什幺东西遮住了,整个世界陷入了朱红色的迷雾里。
那是一条一掌宽的织锦腰带,它从华丽的东方嫁衣被剥落下来,缚在了少女的眼睛处。
“格洛斯特?”模糊的视线中,她左右摸索着。
有人从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殿下,您只是在做梦。”
午后,阳光慵懒悠长如一场梦境。
初夏细细的蝉鸣声回荡在草木葱茏的玫瑰园里。
狭小的木屋里,一片寂静,只余男女交错的喘息。
苏惜觉得自己好像陷进了一个朱红色的梦里。
男人正在吻她的耳垂。
浅色的银发垂落下来,和浓黑的发丝交织在一起,落在她光裸白皙的肩头。
似乎是有些痒,她缩了缩脖子。
格洛斯特却以为她想避开,捏着她的下巴,半强迫似地让她擡起头来。
少女只能踮起脚尖,仰着酡红的小脸,乍一看,倒像是主动送上了自己娇艳的嘴唇。
他低头含住,像是吃着什幺糖果似地吮吸她柔软的唇瓣,又裹起她的舌尖,吮吸她嘴里的津液,亲得啧啧有声。
苏惜无力地扶着他的手臂,承受着他狂热的吻。
“抱歉,殿下。”吻了一会儿,格洛斯特才发现她的不便。
她太娇小了,站直了身体也堪堪到他的肩膀之下,只能费劲地踮脚与他接吻。
这样一定很累。
他的手穿过她的腋下,像是抱孩子一般抱着她,贴心地让她坐到了桌上。
然后继续压着她的肩头开始吻她。
他吻得很入迷,苏惜却不满意了。
“不要亲。”她挣扎着抱怨,“还要格洛斯特摸……”
“好。”
男人笑了笑,却又捧着她的脸颊狠狠撮弄一口。
他的手终于抚弄了上来,先是在纤细的腰肢上揉捏了几下,然后粗糙的指尖沿着小腹一路向上。
在胸部的底端处轻轻地磨蹭,仿佛在留恋那种新奇美妙的触感,偶尔有意无意地刮蹭敏感的乳尖,却不继续前进,只在这些地方流连。
粗糙的指腹每每揉弄过乳尖,女孩白嫩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
“往、往上一点……”忍受不住这种琐碎的折磨,她在接吻的间隙溢出哀求般的呻吟,“摸一下那里……好涨……”
“殿下。”他的声音低哑,仿佛在极力压制某种从心底发出的颤动,“那您再求我一下。”
“格洛斯特,求求你了,再摸摸我,嗯?”她的嗓音软得不可思议,含着蜜糖似地勾着他。
“如您所愿,殿下。”
他的手,终于复上了少女的胸口。
初时,格洛斯特只是虚虚地笼着手,缓慢地上下摩挲着。
仿佛在体会双乳间肌肤的丝滑的触感。
不知道是不是初潮来了之后身体发育的原因,又或者是在神殿每天吃好睡好,和初见时相比,女孩娇小的乳房似乎丰润了不少,轮廓明显更饱满了,兜在掌心里竟隐约有种沉甸甸的质感。
乳尖依旧是粉色的,如初生的花苞,敏感生涩之极,他只是轻轻挑弄几下,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被那种纯洁而又淫荡的颜色所迷惑,男人忽然低头舔了一下。
“唔……”最敏感的地方被异性亵弄着,苏惜不自觉皱眉,娇声呢喃。
“殿下,舒服吗?”他问。
“舒、舒服。再摸一下呀……”
得到了鼓励,他又低头,开始如之前吻她的嘴唇一样,吻她的胸。
难以抑制的情欲蔓延开来,小小的空间内搅动起暧昧的温度。
很快地,男人的动作从温柔变得粗暴。
大手一边一个握住少女娇小却饱满、桃子一样的乳房,手指深陷进奶白的乳肉中,一抓一放,揉捏起来。
花朵般柔嫩的软肉自男人的指缝间溢出,填满了手掌间的空隙,娇嫩的肌肤被捏出了红痕。
他甚至时不时伸出舌头用力地舔吻、吮吸,将小巧的奶头染上一层莹莹的水光。
“嗯……轻、轻一点……”
男人像是个不知疲倦的孩子一样,玩弄她的乳房,陌生的刺激和兴奋感自胸口处席卷全身。
娇嫩的胸部明明被抓揉得有点发疼,但也掺杂着莫名的快感。
苏惜仰起头,发出不知道是快慰还是痛苦的呻吟。
当亲吻和抚摸上半身已经不够的时候,他拦腰抱起她,放在了床榻上。
掉落的嫁衣被拾起来垫在身下。
他抓起她身上那件金色的丝绒长裙,已经脱落至腰间才裙子再次被一点点剥落,少女光洁的下体、曲线玲珑的腰臀和纤腿展露出来。
她摩擦着双腿,嘴里小小地呻吟着,诱人而不自知,赤裸的身体如一朵纯白的玫瑰绽放在大红的嫁衣间。
男人将长裙放在一边,清透的蓝眸里沾染上了某种灼热而阴郁的光彩。
他慢慢地低头,轻轻嗅着她身上的清淡的玫瑰香气。
是因为她日常用的发油和脂膏都是玫瑰做的缘故吗?她闻起来、尝起来都好像一朵玫瑰,甜美而娇嫩。
银发的青年俯下身,以近乎虔诚的方式,一寸一寸地吻过她的身体————
额头、脸颊、嘴唇、胸部、腰肢……
是膜拜。也是供奉。
他的殿下。他的玫瑰。他的……神。
“殿下。”他喃喃道:“我是您的教徒,也是您的侍臣。”
直到双腿之间,他才停住。
也许是因为体质特殊,苏惜身上的毛发很少,连这里也是干干净净的一片。
他湿热的舌尖抵在花瓣外,却不着急进入,只是含着慢慢地舔舐、吮吸。
敏感的阴户被一阵温热感包裹住。
“啊……”她不自觉地低吟,只觉得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燃烧,“格洛斯特,格洛斯特……”
“殿下。”
格洛斯特擡起头,看向正入迷着被他亵玩身体的少女。
她正攥着身下的嫁衣,因为刺激而微微弓起身体,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透着淫靡的红晕。
她是如此地享受和渴望。
这都是因为他。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伸手解开自己的衣领,复上了少女娇小的裸体。
隔着一层布料,男人灼热的粗大的性器顶弄着她紧致的穴口,水液打湿了接触的部位,印出一小块暧昧的深色。
格洛斯特拥着她剧烈地喘息,伸手摸向腰带,只要解开腰带,他就能……
然而,有什幺冰冷的东西忽然滚落至他的肩头。
他看过去,她乌云般浓密的黑发在他的身下铺散开来,一点银光在其中闪动。
他愣了一下,认出这是她加冕礼那日用的钻石发环。
那天露台上,少女掀开头纱低头微笑的画面忽然闪过心头————
阳光明丽,她俯身听着跪在地上的他说着效忠的誓言。
“殿下。”某种沉重的负罪感和愧疚感压了上来,他忽然掀起嫁衣将她的身体盖住。
他在做什幺?他怎幺可以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占有她呢?
他曾发誓要永远效忠她、保护她、守卫她,不让她受到分毫的伤害和侵扰。
可是现在,他正在亵渎她,亵渎他的主人,他的君王,他的神明。
“殿下。除非您在清醒的状态下表示愿意,否则我不会违背您的意志的。”拥着怀中柔软的身体,他做出了誓言。
“格洛斯特,快……”苏惜并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难耐地扭动身体,仿佛在催促他的动作。
她还需要释放。
光线昏暗的室内,一座雕花梨花木的东方式卧榻上,高大的银发青年半裸着上身,半跪在在娇弱少女身前,低头用舌头亵弄她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
火热的空气里,“啧啧啧”的水声清晰可闻。
苏惜的身体紧得不可思议。
哪怕是用舌头进入,他也依旧不得不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探入。
丰沛的花液早已流了出来,晶莹剔透的液体将腿间的花蕊弄得湿漉漉的,像是在迎接他的来到。
见她渐渐适应了,格洛斯特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开始在她的双腿间快速地一进一出。
“嗯、啊啊……”她再次闷哼起来,收紧大腿,脚背都绷紧了,为这新鲜的、陌生的刺激和快感。
格洛斯特只能伸手压住她的腿,防止她乱动。
初经情欲的少女敏感得不可思议,他很快就让她颤抖着来到高潮。
一场情事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苏惜热得头发里都渗满了汗水。
格洛斯特将她抱在膝盖上,为她解开眼睛上的束缚,又理开她被汗水沾湿的一绺一绺的额发。
她半眯着眼睛,又舒服又困倦,半梦半醒之间享受着他的服侍。
“格洛斯特,下次你还会来我的梦里吗?”她迷迷糊糊地问。
“会。”他俯在她耳边说着最甜蜜的梦话,“下次,我们换一种方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