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间的狼狈掩盖了两人初次交合的尴尬,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白画梨没给出反应,他垂着头拥住我,性器还不知疲倦的在穴内小幅度抽动。
我沉沉长叹一口气,又叫了他一声。
男子身上的酒气已被体液交合的浓烈气味所掩盖,他后知后觉开始吮吻我的脖子,动作不大,却痒意不断,下身又泛出湿润潮气,我又想要了。
“你别动了......”我扭着脖子躲避他的亲吻,身体却诚实的吐出一口花蜜,那刚刚发泄过的阴茎慢慢胀大,将体内重新填的满满的。
“我说了......”他的右手顺着胸乳往下,经过被顶的微微凸起的小腹,在花穴中翻弄几下,找到那颗涨红的小肉豆,不急不缓揉了起来。
“说爱我,今天就放过你。”
这样的抵抗明明毫无意义。
脑海中有一个声音这样响起,我浑身的敏感点都被他侵犯,此时竟然生出了受虐的快感,并非不愿意就此妥协,而是被人压在身下狠肏的感觉意外让人兴奋。
终究是理智占据上风,身子颤颤巍巍被顶的摆动,我呜咽着挣扎扭腰,白画梨被惹得不舒服,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不喜欢?”他讨好般的舔胸前挺立的红樱,配合抽插的频率揉弄。
“别插了...”我哆哆嗦嗦又喷出一股水,按住他在身下作乱的手。
等男人擡起头直面我时,我深吸一口气:“即使我说爱你又能怎幺样?”
“白画梨,你能证明什幺?”
他瞬间脸色沉下来,阴嗖嗖看我半天:“对,这确实不能证明什幺。”
我缓了口气,想接着劝他放开我,长发散乱的男子把我抱起来就朝门口走去:“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肏了,只有这样才能把你身边那些狂蜂浪蝶都赶走。”
我喉间一哽,后知后觉想要挣扎,可双脚离地,除了他插在我穴里的肉棒,没有着力点,自然我只能依赖他。
“别这样!”眼看着离门口越来越近,我吓得脸色惨白,行走间腿心被磨出的酸意在惊慌之下也不起作用了。
“那就说爱我!”他恶狠狠往穴里插两下,我和他距离门口只有一步之遥,外面漆黑一片。
他是认真的。
“只是说爱你就够了吗?”我扯了扯嘴角,做出一个明媚动人的笑,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
烛光印着我的脸庞,掩盖了所有情绪。
少女的声音清冷如月色——
“我爱你。”
明明是身体都严丝合缝的暧昧关系,明明是世上最动人的甜蜜话语。
白画梨的心尖泛出酸意,他本以为只要听见这句话,就能把心中的空虚稍稍填满,却没想到这只是放大自己不满情绪的催化剂。
这段关系已经破败到了什幺地步?
“你、够、狠。”
我被他从身下抱下来,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下一秒后膝就被推了一下,小腿瞬间无力,又被他按住腰背,跪啪在地上。
“嘶。”膝盖与坚硬的地面接触,磕的我眼泪都冒了出来,要不是他拉了我一把做了缓冲,这会儿膝盖肯定青了。
男人毫不怜惜的把中指插进穴里,粗暴搅了两下就用肉棒代替。
“唔......”柔软的娇花被撑开,后入能插得更深,也能轻易抵到敏感点。
他没给我缓冲的时间,又快又密的摆动腰肢。
“我都说了爱你......”我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呻吟夹杂着哭腔,白画梨在我后背狠狠咬了两口:“让我再射一次。”
这句话当然不是真的。
半夜又重新被压回床铺的我对明天早起这件事已经不抱希望了。
这具身躯旷了二十年,被白画梨掌控后更是发了疯的发泄,他足足泄了四次才放过我,一脸餍足的拥着我睡去了。
他半软的性器还插在我穴里,小穴吃了四次的阳精,此时又被他堵着,只能一点一点往外泄,本就粘腻的下体又被浸湿了。
“我也爱你。”
他睡前的低喃在耳边回响。
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意外的是槐安居然没有来叫我,沐老爷和沐夫人也没有动静。
我很难不怀疑这就是他们想让我嫁给白画梨的计谋。
趁白画梨还没醒,我小心翼翼把他在我体内埋了一晚的性器吐出去,小穴蠕动中精液也被带出来,屁股上又被水液沾湿了。
正当我努力将肉棒挤出去时,海绵体却开始充盈胀大,卡在穴内不上不下。
白画梨在这种刺激下早就醒了,我红着脸还在和体内的阳具做斗争,他就着侧躺的姿势不慌不乱抽插起来。
“你......”推了两下男人,被过度使用的小穴一片酸疼,他只随便动了动,那股酸涩夹杂快感的矛盾感觉,让我不知道该哭还是享受。
“你知道我性欲很强。”这样的姿势自然不够方便,他又占据主位,这次连客套都省略了直接大开大合插起来。
哪有人白日宣淫......
我的脑袋因为熬夜而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就像飘在水上的一尾小舟,随着水波摇摇晃晃,舒服又惬意。
小猫叫声一样的软腻呻吟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白画梨抱起我的双腿,快速插了几百下,重重撞了几下穴口,舒爽的射出了白日的第一发。
放过我吧。
这次不是指感情上的放过,我只希望能好好睡一觉,歇一歇被肏狠了的小穴。
迷迷糊糊蜷在男人怀里,直到五脏庙发出一连串的抱怨,白画梨才意识到我的身体确实吃不消了。
他一身淫糜的气味,又不好让槐安知道我和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好在沐老爷把他的房间就安排在我卧室的旁边,男子一溜烟回到屋子,收拾好自己后找到槐安替我准备热水,又差念秋准备了吃食,拿着回到了我房间。
热水让乏极的身体舒服不少,他不知道射了多少,洗了好几次总是从深处还会流出来。
我索性放弃了,打算去药店买一份避子汤药。
正在我和白画梨在屋内相顾无言的时候,槐安又是有事来寻。
知道我不喜沐浴有人伺候,她乖巧的候在门口,道:“祀公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