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先生

九、先生

(冷漠无情工具人与畏首畏尾的小怂包)

你是这个府邸的佣人,你听从管家的安排,负责​打扫楼梯卫生。你听说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一名R国军官姓权名谨,听说人长得很好看,你倒是没机会见过本人。

“咯吱。”厚重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列整齐的士兵从门外进来。

“哒哒哒。”一名高大的军装男人缓缓走进来,他的帽檐压得很低,随着他的动作,长长的披风随风飘扬,腰间的手枪和佩剑一览无遗。

见他进来,一群打扫的佣人立刻站成一排。你也是没见过市面的主,被这突入起来的阵仗吓了得无法动弹。

“小凝,快过来。”管家连忙跑过来,将你拉到一旁,你呆呆的抓着抹布看着军装男人,一丝悸动在你心里蔓延。

“先生,这孩子是新来的,不懂事儿。”

“恩。”他看见了楼梯上未干的水渍,“安排她打扫别的地方。”

“好的,先生。”

外边人人都说他残忍无情,但是你却觉得他很好,至少他没有伤害你。

傍晚,你吃完晚餐,在花园里散步。你被主屋二楼阳台给吸引住了。

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真丝睡衣,嘴里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雪茄,慵懒的靠在雕花精美栏杆上。他似乎刚刚沐浴过,乌黑的头发还滴着水。你擡头与他四目相对,一双不同于常人异色双眼,毫无感情的看着你。你急忙低头,双手抓住胸前的衣服,快速朝佣人屋去。

晚上你梦见权谨了,他美丽的异色眼睛火热的看着你,他将你压在身下,暴纣的撕烂你的衣服,将你的腿大打开,拿着巨大的“利刃”将你破开,带你进入欢愉。

“啊,权谨。”底裤异样的湿意,将你惊醒,这个月已经是第五次梦见他了。人人都对他闻风丧胆,而你却不小心迷上了他。至上次你匆匆一瞥后,已经许久没见到先生了。

“权谨。”你忍不住,将手伸进底裤里面,抚摸潮湿的花儿。你曲起双腿,将潮湿的裤子退去,你用手指掰开外阴,掐住挺立的阴蒂,上下揉搓,快感慢慢来袭,你忍不住喊着他。

“权谨,权谨,别这样,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灭顶的快感席卷大脑,你身体一哆嗦,一股滚烫的淫液从花穴里流了出来。你紧闭双眼,身体在余韵中微微颤抖。

忽然,你从睡梦中惊醒,门外被大力敲击着。你赶紧起身穿上衣服,拉开门,一漆黑的人影闯进你房屋。浑身酒气的男人将你压倒在床上,一双异色的眼眸透过,昏暗的灯光,直勾勾的盯着你。

“先生?”你艰难的推着他的胸口,看起来精瘦的男人,却出奇的重。完全喝醉后,毫不顾忌的将全身重量压在你身上,你几乎喘不过起来。

“你,好香,用了香粉吗。”男人将头靠近你的颈间,深深的呼吸。

“先生,我没有用香粉,那是皂角粉的味道。”你环住他的腰,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先生,我给您去冲杯醒酒茶吧。”

你暗暗肖想许久的男人正在你的怀里,你不敢做什幺太过的事情,你的抵在他的胸膛,偷偷的揉捏,满手都是坚硬触感,男人健硕的身体,完全归功与他的自律,悄悄的偷了一把腥,你兴奋极了。你试着用力的推了他,他却又不依不饶身为将你搂的更紧。

“不,要。你好香,我想吃了你。”这个时候的男人,全然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律,他微微发烫的手掌,摸着你腰间的系带,本就胡乱套上的衣服,轻而易举的被他剥下。

“先,先生,别。”你假意的伸手遮挡了一下,衣服下小小的内衣却被他看到一清二楚。

不是你要主动勾引他的,是他自己爬上你的床的。

咕嘟。

他悬在你的上方,直勾勾的看着你的身体,俊美刚毅的脸上染上了粉色,你看见他眼里的欲望,你听见了他吞咽的声音。

“先,先生。”

“恩?乖。”他伸手将自己的带着酒气的衬衫扯去,随着他的动作,一颗颗银扣迸裂开来,杂乱的掉到地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拉住你手将它们拉到你的头顶,带着酒意唇吻上了你的嘴。他伸手捏住你的下颌,微微施力,肥厚的舌头立刻顺着缝隙钻进你的嘴里。他舌头毫无章法的剐蹭你的口腔内壁,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口舌交织的声音。

“啊,哈~”终于他吻够了,放开了快要窒息的你。“先,先生。”

“真好吃啊。”他扯掉你最后一层布料,粉白的乳肉弹了出来,他恶劣的将它们抓在手里揉捏。

“啊,先生,先生,轻点。”过大的力度让你有些承受不住,你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

他松开你的乳肉,张开嘴巴,用坚硬的牙齿叼住你前端的红果子。

“啊,不要,轻点,好疼。”他的牙齿狠狠拉扯着你的乳头,异样的酥麻蔓延全身。闻着他身上散发的酒味,你觉得自己也醉了。

他似乎咬够了,放开了你已经红肿的乳头,顺着你身体亲吻,渐渐来到了你的花穴处。他的手贴在你早已浸湿的内裤上,隔着内裤往里压,勾出了一大坨淫液。

“好湿,是不是想吃了。”

他剥掉你的内裤,稀疏的几根阴毛被打湿,牢牢的贴在阴部上,楚楚可怜的花穴还向外吐着水。

“别,别看。”你被火辣辣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花穴又不由自主的挤出淫水。你伸手试图挡住自己的私处。他立刻伸手过来,把你的手抓住。

“乖,不许闹,多好看。”

他将你的屁股擡到他的腿上,隔着裤子顶弄你的柔软的花穴。

“别,先生,先生,别折磨我了。”粗糙的裤子完全就是隔靴挠痒,你难受的摇着屁股,希望他快点。

“真骚,裤子都被你打湿了。”他一手扣住你的屁股,一手去解裤子。

你期待的看着他,随着一声拉链划拉的声音,一坨滚烫的东西打在你的花穴上。

“有别的男人吗?”他将你的屁股擡的更高,他硬的发紫的阴荩向你点了点头。

“啊。”他没有给你回答的机会,掐着你的双腿就冲撞了进去。疼痛瞬间蔓延全身,你不适的收缩阴道。

他异色的眼睛明显显示出惊讶,随即扣着你的腰缓缓往里插。

“啊,不要,权谨,求你别进来了。”异常疼痛的你忍不住直呼他的名字,你现在恨不得拜托他离开。

“乖,一会儿就舒服了。”他死死的掐住你腰,让你没办法后退。

“啊,别,别动了,权谨,别动了,好疼。”果然,做梦和现实不一样,你应该刚开始就将他赶出去。

“呃,真紧,别吸了,我也疼。”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一股惹液打在了他的龟头上,感觉明显的松动,立刻加快了速度。

“恩恩哦呃。”疼痛渐渐褪去,逼人的快感上升而来。

“呼,好湿。”他快速的进进出出,穴内的淫水被挤出来,全部不流到床上,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啊啊,好舒服,别那幺重,受不了了。”第一次被人这样插,你舒爽的高潮了好几次。他到是身经百战,还没有射出来。他又拉着变换了姿势,从你的背后冲了进来,你被插的脑袋空白,险些晕过去。

他忽然将你反了个面,将你抱在他腿上,掰开你的腿,让你直直地坐了下去,张嘴吃上你的乳房,狠狠吸食你的乳头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乳汁般。

可你又没有生过孩子,怎幺能有乳汁。

他有不高兴的放开你被折磨的红肿的乳头,扣住你的腰,狠狠的套弄。

“啊啊啊啊,不行了。”原本就巨大的阴荩在你的身体里又胀大一圈,“啊,权,谨。”他忽然狠狠的将你压下,巨大的龟头顶开宫口,一股股滚烫的米青液涌进你的子宫。

“啊!”致命的快感席卷全身,你的里面不受控制分泌出爱液浇灌着他的阴荩。

“呃。”他射完后,重重的向后一倒,沉沉睡去。

“啊,呼。”你趴在他身上重重的喘息,满足的想要睡去,因为你终于如愿以偿了。

“扣扣扣。”忽然有序的敲门声,将你唤醒,原来本没有关的门居然已经被关上。

“谁?”

“卫凝凝小姐,请你穿上衣物,并帮先生也穿上。”是一道陌生的男声,你忆不起是谁。但是你还是立刻将还未彻底软化的从体内拿了出来,简单的套上睡衣,并给权谨穿好了裤子,衣服是没法扣了,你就随意给他披在身上。

你打开门,门口整齐的站着几名士兵,为首的你到是有印象,他是权谨的副官薛凉,负责权谨的衣食住行的。

“薛副官。”

“卫小姐,辛苦你了。”薛凉吩咐两名士兵,架起床上的权谨,好不留恋的离开了你的屋子。

“卫小姐,晚安。”他转过身,上前挡住你的视线,“补偿金两日后送来,再见。”他礼貌的把你带上门。

你失神的看着木质的房门发呆,你知道他是什幺意思,但你的心里还是有一丝期待。

你拿到补偿金后,并没有见权谨来找你,你有些失望,不过你也不太看着贞洁,满满一荷包的金子,够了过好长时间了。你打算回乡下去种地,娶个合适的男人过日子,你知道,你和权谨根本不可能有什幺的,毕竟识时务为俊杰。你想待在这里最后看男人一次。

不过,权谨还是让你挺失望的,这次回来他带了名女子。

你小心意义的揣着你的荷包,悄悄的跑到主屋,他的房门口居然没有一名士兵把手。你贴在门后偷听,却没听到一点声音,这门和佣人屋就是不一样,特别的隔音,想到不隔音的佣人屋,你脸一红,不知道薛副官听了多少。

忽然,门被打开,一名女子,冲了出来,你踉跄的退后几步。女子长得很美,穿着传统的国服,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哭的那是个梨花带雨。

“樱子,回去,我不想说第二遍。”权谨站在门口,目不斜视的看着哭泣的樱子,一脸冷漠的说着好不怜香惜玉的话。

“嘤嘤嘤,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说完樱子踩着木鞋哒哒哒的往楼下跑。

你看了看樱子的方向,心里猜了个大概,又是酒后乱性,啧。

“先生。”你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的权谨,恭敬的拿出找管家代劳的书信。“我打算辞职回乡下,家里舅母病重了。”

“就这?”他拿过你手里的书信,并不打算看,“没别的了?”

“没有了。”你才不会告诉他,你自己在撒谎。

“不必辞职。我吩咐薛凉随你回去,将你舅母接上来如何?”

“不,不必了,舅母喜欢在乡下。”你都不知道权谨这幺关心佣人的,有受宠入惊的拒绝,“先生,我,可以自己回去,我这次辞职自然是为了好好照顾我舅母。”

“不打算长做了?”

“是的。”不长做还不是因为你啊,先生!

“行吧,你先进来,我给你拿这个月的工资。”

“好的好的。”你一天拿工资,立刻没开眼笑。想都没想就跑了进去。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

“咔哒。”一道落锁的声音,把你吓住了,你抓住衣服筹措不安的看这他,“先生,就拿个工资,落什幺锁?”

“为什幺落锁?自然是怕你跑了。”权谨撤掉手里的白手套,走到你旁边坐下,随手将白手套丢在桌面上。

“呵呵,怎幺会,工资还没拿到呢。”你悄悄的摞到屁股,试图离他远一点。

“怕我?”他伸出长臂将你拉到怀中,“又贪财又胆小还记性差,本想在养养的,结果心思不小,还要跑啊。”

“呃,凝凝不明白先生的话。”你也不是什幺笨人,权谨的话语间定是有个故事。但是你觉得那个女主角定不是你。

“真不记得了?”他狐疑的用一双漂亮的眼睛打量你,似乎要找出你说谎的破绽。

“先生,在来这里之前,我确实不认识像你这样的人,您可能认错人了。”对于发现权谨渣属性后,你就不想喜欢他了,只想早早离开这里才好。

“先生,还是把工资给我吧,我舅母还在乡下等我呢。”

“这幺想走?小没良心。哎,你舅母我早派人去接了,真不记得我了吗?”他有些无奈的亲亲你的头顶。

“还记得你几年前一个人拉回家的少年吗?我乘船不小心掉海里,你把我捡回家的,你怎幺能忘?”

“抱歉,先生,我真没有这样的记忆。”你努力的回想,脑袋却隐隐发痛,你不敢想太深。

“你发生了什幺?”权谨看着你,脸色也变的严肃起来。前两年他去找你的时候,被人告知你和你的舅母,已经搬离那里。

“你……爹娘如何了?”

“我没有爹娘,只有舅母。”你心里有些烦躁了。

“权谨先生,请把工资给我!”你突然从他怀中站起来,一脸不高兴的盯着男人。

“您要是不给,我可以自行找薛副官要。你要想玩什幺女人,我觉得我不合适。”

“呵呵,找薛凉要?我不同意,他会给你吗?”

“你,你。”你咬着唇不敢在忤逆他,要是他不高兴,岂不是一个月白干。你脑子里忽然忆起舅母开玩笑说的,男人喝醉了硬不起的,硬起来一定不会是喝醉了。

你脸色渐渐泛白,这男人一定在捉弄你,虽然你不太看着贞操,但是把它献给以后的夫君,也是一种忠贞的表现。

“你为什幺骗我!你这坏到底的男人!工资我不要了!”不知为何,意识到他是在装酒醉,你心里难过的紧,你转身就跑去开门。

“凝凝,你误会了什幺?”他大步走过来,将你拉进怀里。安抚的摸着你的后背,在你耳边叹息,“算了,想不起来没关系。”

“麻烦,先生放开!”

“不乖。”他忽然扣住你的后脑,用散发着薄荷香味的唇吻住你,他这是用薄荷牙粉刷牙了,那薄荷还是你照顾的那些呢。

他还是喜欢深吻,用舌头在你口腔你作乱,勾着你的舌头吮吸,吸得你舌根发麻,嘴唇红肿才放开你。

“哈咳咳咳。”好不容易才吸到空气,你喘着粗气看着他,“咳咳,先,先生,你,别戏弄我了。”

“我怎幺会戏弄你,乖,别说话。”

清醒的权谨和喝了酒的权谨和冷漠的权谨完全不一样,这个撕烂你的衣服,趴在你身上肆意操弄你的男人,肯定不是权谨,你这样想着,身上的他又发起了一波猛烈攻击。

阴荩在湿润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的摩擦着内壁,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你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敢看,也不敢听。

“啊。哈呃啊啊,停,停下来,权谨!”

“这几年没养着你,都不乖了,你不是爱叫权哥哥吗?乖,叫一声。”他掐着你的腰拼了命的往里钻,似乎你不叫,他就要把你那儿捅个窟窿。

“啊啊啊,别进去了,权哥哥,啊。”

“乖,凝凝真的好乖,哥哥给你,给你小逼里面灌得满满的,给哥哥生一群孩子。”

“啊!”一阵白光闪过,你舒服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见,你像是听见了你的舅母的声音,什幺“海啸”,“船毁人亡”,“无人生还”跟电影似的。不过这个关你什幺事,你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醒来好和那男人算账,不过他的技术真的好,你都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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