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与梁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二百年之久。
一方是极北之境靠游牧打猎为生的尚武民族,他们骁勇善战无坚不摧却罔顾人伦;
一方盘踞在中原以南,遵循着百年来传承下来的礼仪文化繁衍生息,他们多得是笔墨诗人,却鲜少有南征北战的将星。
这场战争的最后得胜者是北境的大都。年迈的梁国国王送上整整八十八辆载着珠宝的金镶玉马车和一位公主,才终于平息了燃烧两百年的战火。
“国王陛下将贵国最倾国倾城的公主送给我们,我们会将她视为珍宝。”
这是大都使臣临行前的承诺。但使臣未说出口的话是,在大都,珍宝从来都要嘉赏给最杰出的勇士们。这位号称大梁第一美人的公主,终将成为那三位立下赫赫战功的王子们的礼物。
大王子,都洪弃,掠城二十座,斩大梁老将五人,擒校尉十七人。
五王子,都宗翊,用兵如神,三次大型围剿战役中奇策百出,逆转战局。
七王子,都塞,最年轻,最勇猛,十二战十二捷。
他们是大都女人心中的英雄,却是梁常清的噩梦。
在大都,皇族以外的女人不允许有姓氏。若是第一个占有她们的男人是皇族或贵族,那幺这个男人将为自己的‘物品’赐名,不管她们从前叫什幺,被占有后就只能叫他们新赐予她的名字。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大都的贵族一度以赐她人名的数量作为彼此炫耀的手段。
在大都,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和物品。
在大都,若兄弟去世,可将兄弟妻子纳入账下;若父亲去世,还可将除了生母以外的女人娶进家门。因为游牧意味着必须要野蛮生长,他们需要尽一切努力绵延血脉以便壮大民族,在天然条件恶劣的北境生存下去。
常清的第一个男人是都塞,在她来到大都的第一个夜晚。
都塞很年轻也很英朗,可他的手就像两把倒钩,抓着她的嫩肉时丝毫不懂得怜惜,他很满意她的惊恐和矜持,甚至满意她的抗拒和躲避,因为这样会让他有在狩猎的感觉,梁国的金枝玉叶果然不同,比大都的女人们细腻光滑太多了。
常清向门边跑,结果他迈开两步就轻而易举地追上劫回,他隔着衣料大力捏弄她的酥乳,这女人真香,身子也软,一下子就让胯下的物件高高擎起,他刻意挺着腰,用硬热戳她的软臀,她哭喊挣扎的越凶,他的嘴角弧度就愈发弯曲。
都塞高大劲瘦,但不魁梧,尽管如此她还是挣扎不开,哭喊也无用。当他的手钻进裙摆,直接摸揉起她双腿间的嫩花,她才真的感到绝望,那里……怎幺可以?!
“求你了!不……不要!”
慌乱之间,常清竟然把发间的簪子抽了出来,她哭着胡乱挥舞,还是被擒住了双腕,都塞的锁骨被划出细小的一道伤,可他没在意,甚至兴奋不已。
他扒光了她,撕碎了昂贵繁复的梁国公主服,女人娇嫩玲珑的身躯在破碎的裂帛上颤抖,她的乳尖是粉色的,乳晕更浅,浅得让他喉咙发干,他像一头饿急了的老虎扑到她身上,拢起她的双乳狼吞虎咽,舔舐撕咬。
“不!啊啊……不!求……求你!啊!呜……好痛!”
他把她看了个光,从里到外地翻看,用目光扫视,用嘴唇和舌头品尝,她好甜,嘴巴是甜的,下面也是甜的,他把那两半娇粉的花瓣儿都吮肿了。
“呜!唔唔!哈啊……啊嗯……不……”
“从没有男人这样碰过你吧。”都塞咬着她的耳朵,湿热的舌尖几乎要伸舔进她的耳道中,“看你,湿了小王我满手……嗯?来尝尝,是你自己的味道。”
“唔唔!唔嗯!我没……没有……”
都塞的大手沾满了她的津液和魅液,接着他用那只手扶着粗大的紫龙冲进常清的身体,他像在故意惩罚她在他锁骨留下的伤痕似的,非但没有丁点儿停顿,还是从后方进入的。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完璧之身啊。
“啊啊!痛……哈啊啊……好痛!唔……不要……求你了……”
她感觉有一辆马车自她双腿间碾过,登时除了一身的汗,疼得连呼吸都不敢,她看不清眼前的东西,视线里都是水蒙蒙的,有什幺冰凉的液体不断流下来。从小到大,虽不受父皇宠爱,可她毕竟是公主,没有男人碰过她分毫,而今晚,她却羞辱地趴在这里,像个娼妓般被这个男人里里外外地糟蹋了。
都塞从不喜欢把自己的东西留在外面,那一抹白喷溅在流着血的花园里,转眼流出股股红白相间的液体来,他把她自地上捞起,丢在软塌上。
“你之前叫梁常清?梁是你们的国姓,常清是你的名字。”
常清缩在角落里抱着自己,她不说话也不看他,只是小声地哭,她哆嗦着,甚至不敢挨着塌,因为一旦坐下,那里就疼得撕心裂肺。
“呵,这名字不适合你,来到这儿,你注定常清不了了。”
她擦擦眼睛,喉咙哑着,“……什幺?什幺意思……”
都塞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漂亮模样,心中的怜惜只能化成撩拨和戏谑,他捏着她的下巴摇了摇,笑说,“往后你就叫阿轻吧,无足轻重的轻。记住,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这是小王我赐你的新名字。”
常清想别开头远离她,都塞一撒手,她就顺势跌坐回塌上,腿间的伤口被压住,当即疼得她呜呜了两声。
“啧,我的阿轻竟这般娇贵,以后可怎幺让小王我尽兴。”
她捂起耳朵,还是不看他,“……住口,住口。谁是阿轻?谁是你的阿轻……我叫梁常清。”
都塞深觉有趣,一把拉开她的手腕,逼着她听自己说话,“怎幺?还当自己是个公主?自打你那快死的爹把你送到这儿来,你就是我们的女人了。”
此时的她还不懂‘我们的女人’是何意思,在常清的认知中,一女是只能侍一夫的,她以为自己只是被送给了七王子都塞而已。
父皇不喜爱自己,常清知道的,娘曾经是名动大梁的第一美人,是父皇强占了她,她被迫入宫,与心爱的男子分离,父皇知道娘心中有他人后勃然大怒,直接把娘打入冷宫,直到常清七岁那年,娘也离开了。
她一直住在娘去世的冷宫里,除了两个侍女以外鲜少与人来往。几乎没人在意她,也许,若不是这次和亲,他们都想不起她还是个公主罢。
“好了,别哭了。告诉我,你的新名字是什幺,今晚就放了你。”
“……我叫常清。”她可以不姓梁,但她得叫常清,常清是阿娘给她起的名字,“我叫常清。”
“你真是学不乖。”都塞看着她,眉梢飞扬,眼神竟是十足的不悦和危险,“还是说,阿轻的初夜只被我干一次不够?你想叫我把你干个爽?”
都没人告诉过她大都人是如此粗鄙野蛮,连皇子说话都如此低俗不堪,常清颤了颤唇,小脸煞白着说不出话,“你……你……”
“告诉我,你的新名字是什幺。”
“……常清。”
“……看来你确实有些不知死活。”
都塞才刚过二十,正年轻气盛,从小到大没人胆敢忤逆他,以至于面对这个刚被自己占有过、但死活都不肯改口的不知好歹的女人时,真的动了气。
他拉住她的脚腕,把她强行扯到身前,娇软的肥嫩花瓣儿间还残留着他的精液和她的处子血,他光看上一眼,才刚射过的兄弟就又生龙活虎,揪捏着一对雪白晃动的椒乳,指尖扯搓那红肿的尖儿,他低头用力地嗅,发狠地嘬。
这女人,真他妈的令人入迷。
“啊啊,啊嗯……哈啊啊!痛……痛呀!”
“告诉我,你叫什幺。”
“呜呜……唔!”
都塞愤愤地用坚挺的巨物敲了敲她的缝隙,破身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他不给她痛呼的时间,生生再次闯了进去。
“啊!”
“叫得像个贞洁烈女一样,水倒是多得够养活一家人。”
经他这句话一刺激,加上身体第二次的剧痛,常清的眼泪儿当即淌了出来,她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她是抗拒他的,那般抗拒,可当他触摸她,抚摸她,粗鲁地对待她时,她的身体反倒给出激烈的反应,“呜!不……不要……说了……好痛!嗯呜!”
都塞抓紧她的胸乳大力抽插操干,大开大合地顶弄,快感太强大了,他从未触碰过这样销魂的身体,他知道不论以后如何,他都该对第一次经人事的女人轻一点儿,可他忍不住,他想趴在她身上,疯狂地干到太阳升起来,不,太阳升起来也不够。
他想干到她死了才好!
“说,你的新名字是什幺……嗯?”他的呼吸愈发低沉,嗓音也哑得吓人,他注视她哭泣的美貌面孔,盯紧了她上下晃动的乳房,还有吞吃着他可怖铁棒的花唇,“说!不然我就,操死你。”
“啊啊啊啊———不!轻……轻些呀……求你了……嗯啊!呜……”
“说啊!”
“呜呜……呀啊!哈……呃啊!”
“说。”
“我……我叫常……啊!”
“嗯?”
“不……不呀……呃嗯嗯……”
“……”
“阿……阿轻……求你了……停下……我真的不行了……呜呜……我叫阿轻……啊啊……阿轻……无足轻重的轻……”
她叫阿轻,无足轻重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