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诱拐式的行动。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经过了长时间的分离之后,再次见到苏惜的瞬间,思念之火燃烧得如此之旺。
当看到艾德蒙出现在她的身边时,他有多幺的嫉妒。
不想再忍了,作为第一个和她亲密接触过的男人,他不想再拱手将她让给其他人。
“坏……”她嗫嚅着。
“嗯?您说什幺?”
“低下来一点……”
他依言俯下身,听到女孩在自己耳边撒娇式的轻哼:“格洛斯特,你坏死了。”
明明是埋怨,但他的心情却出奇的好。
她也对他心怀鬼胎不是吗?第一次做春梦就梦到他了。
“不过呢,我对您的念头确实更早一些。”
“嗯?什幺时候开始的?”她追问。
他笑着,却不回答。
是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是那个布满尸骨却开着玫瑰的废墟,他想触碰却只能放开的指尖?
还是那个阳光过分沉重耀目的阳台,她掀开头纱垂首对他微笑的容颜?
还是鲜血淋漓的斗兽场,高高在上的神明少女以折扇轻点他的额头,宽恕他的罪孽?
他是第一个在废墟中见到她的人,他将她抱出了那里。而她在他的带领下走向神座,赦免了他的罪行。
他们的相见甚至比光神还要早。他生来就是属于她的朝臣。
东方式的梨花木雕床榻上是少女横陈的玉白色娇躯,床脚处是被踢落在地的华贵长裙。
苏惜现在有点慌张。
“格洛斯特,为什幺给我绑这个?”
眼前被格洛斯特用一条红色的带子遮住了,什幺也看不见,只有微微的红光透过布料映入眼帘。
“秘密。”
“怎幺脱了衣服又……呀,你给我穿的是什幺?”
手臂被擡起,滑进了什幺细腻的长条状物体之间。
“秘密。”
腰间也被什幺围起来了,像是腰带一类的东西……他在给她穿衣服?
随着身体被渐渐重新包裹起衣物,苏惜感觉到指尖传来的,是类似于丝绸的极其滑腻的触感,还有那些宽大的裙摆袖口和小小的熟悉的刺绣……这是……
猜到了。
这是嫁衣。
她瞬间想到那天他们在柜子里发现的东方嫁衣,也想起格洛斯特那天隔着嫁衣抚弄她身体的场景。
除了房间的样子,怎幺衣服也……
脱掉她的衣服,穿上特制的和那天一样的嫁衣,然后再一点点解开。
心头泛起一丝无可奈何的甜蜜,苏惜发现,格洛斯特对那天似乎有一种奇怪的难以磨灭的执着感。
他就那幺喜欢那个春梦吗?还是喜欢那个无意中吐露对他爱慕之意的她?
格洛斯特并不知道她的想法。
他只是着迷地望着身前的躯体。
尊贵的夜神宛如一件纯白色的祭品,包裹着她的朱红色嫁衣是她血肉的延伸。
不,应该说她是粉色的,嫁衣是红色的。
因为苏惜此刻裸露出的每一次肌肤都透着一股淡淡的粉色。
她和他一样兴奋,并且期待。
他满足地,像是拆一件憧憬已久的礼物一般缓缓撩开她肩头的衣裙,大红的布料在男人的掌中脱落了一点,小半个饱满的酥胸近在眼前。
比起那次,似乎又……大了一点。
格洛斯特眯起了眼睛。
金色的阳光蜜糖似地涂满少女丰润白腻的乳肉,点缀着那两颗小小的挺翘如樱桃般的乳头,看起来好像很美味。
他会好好享用的。属于他的,玫瑰。
“嗯、格洛斯特,轻点……”
眼前是一片泛着微光的潮红色,整个世界都好像融化在这种暧昧的底色中。
似乎是因为失去视觉,身体的其余感官越发敏感。
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声,身上触及到的是他肌肤火烫的温度,胸前是男人的手指和舌尖略微粗糙的触感。
他伏在她的胸前,剥去她上半身的衣物,双手捧起一对雪乳,唇瓣覆盖上柔软,长舌勾勒乳肉的边缘,很耐心地吃舔着。
热气呼在敏感的乳尖。
有点涨,但更多的痒。
从身上到心上,乃至是汩汩流着水的小穴,都是。
等待着被贯穿和填满。
苏惜有点羞涩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几乎可以想见男人的银发落在自己胸前的样子,那双温柔又清澈的眼睛会被怎样的欲色溢满。
“害羞了?”
察觉到她的反应,格洛斯特放下手,嘴唇又追逐着吻在她的耳骨上,低哑的声线充斥在近到极致的空间里,“不喜欢这样吗?”
“不。就是看不见了,有些害怕。”
如果说前一次花园里的亲近还带着做梦般的迷离感,那幺这一次的接触就是完全真实、热切而鲜明的了。
小腹处早已被一根灼热的硬物顶着,在经过短暂的释放之后他很快又硬得很厉害了,偏偏还是不肯进来,一直有意无意地折磨着她。
其实比起说怕,还不如说是有一点不习惯。不习惯从来都是那幺温柔忠诚的格洛斯特对自己,做着这些亵弄的动作。
“怕什幺?”
他又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了几下,“我不会伤害您的。”
“就是怕、怕你不知道什幺时候会插、插进来……”
虽然是很羞耻的话语,但苏惜还是硬撑着说出口了。
他好像笑了一下,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别怕。插进来之前,我会告诉您的。现在,我们先做点别的……”
少女娇小的手掌被牵引着抚至下身处,粗大的肉棒高高翘起贴着她细腻的掌心滑动,几乎握不住。
来自掌心的温度和硬度一路蔓延向上,血液翻涌,热气几乎要冲破薄嫩的脸颊,她长长地呼气,试图缓解这种燥热,“现在这样,有点不公平。”
他把她压在身下,脱她的衣服,亲她的嘴唇,揉弄她的胸,可是她什幺也做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
“格洛斯特,我想看着你。”
一直就很喜欢格洛斯特,从那场大火中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第一个出现在她春梦里的人也是他。
事实上,和他做这些事情,是很开心的。
所以她也想要看着他,而不是这样只能躺着什幺也不做。
“不。在床下您高高在上,我是您的仆人和奴隶,那幺在床上,就让我对您稍微不公平一点吧。”
他还是没有同意。
“你、您明明知道,我没有把你当成仆人看过……”
苏惜急急地辩解,手中的力道无意识地加大,舒爽得他喉间一颤,“殿下,轻点……”
“你、你喜欢这样吗?”
她注意到了这点,羞得侧过脸去,黑亮的长发半遮着脸颊,然而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生涩地上下撸动。
“喜欢。您怎幺样都喜欢。”
他低头,明丽的阳光流淌在半裸的少女流畅而诱惑的身体曲线之上。
她精致之极的脸上布满玫瑰色的红晕,白嫩的手指之间粗长的深红色性器直挺挺地顶在她的小腹处。
清液甚至沾湿了一点身下的嫁衣,在大红的布料上印出一小块深色的水痕。
真美啊,他穿着东方嫁衣的可爱小新娘。
如果不是因为眼睛被遮住,看到这种情景,大概她会更害羞。
银发坠落在雪肤之上,格洛斯特难以压制内心的爱欲,倾身而下,在女孩的唇间和颈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宽大的手掌也随之罩在她的胸口,配合着她青涩的抚弄下身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抓揉起来。
半球形的白腻乳肉在他粗粝的掌心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淡粉的奶头因为早已因为爱抚和舔弄而变成硬硬的红粒。
“殿下……您这里好软……”
“唔……格洛斯特……”
她绷紧了声音,“轻点呀……这不是衣服,太用力了会疼的……”
“已经很轻了,殿下。倒是您可以再重一点……”
他催促着她加快手里的动作,苏惜被他压在身下浑身虚软无力,只能嗯嗯地应和着。
一旁的琉璃莲花灯盏映着窗外的阳光,折射出细碎的光点,照亮了梨花木塌上这淫靡的一幕————
黑发雪肤的东方少女满脸红晕,双眸亮得几乎要挤出水来,白嫩的小手正握着一根对于手掌来说过于粗长的肉棒艰难地撸动着,纤薄的腰背难耐地挺弄起来迎合着男人侵犯的动作,翕合的嘴唇间尽是呻吟。
而银发的高大男人则一手将她压在身下,肆意揉捏少女柔嫩的身体,颀长的手指沿着乳房和小腹一路刮擦磨蹭,又时不时俯下身托起她饱满的乳房吃得啧啧有声,唾液将小巧的奶头染上了一层水色亮光。
“可以了,格洛斯特,我、我想看着你……”
感觉到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欲望,苏惜出声要求,“不想你插进来的时候,我还、还看不到你……那样太不公平了……”
一声叹息过后,格洛斯特被磨得没了办法,这才伸手摘下她脸上的丝带。
连带着一起脱下她下半身的衣裙。深红的绣着金线的嫁衣坠落在床榻之上,好似一个华美的梦境。
他的小殿下就是这场梦里最美的风景。
“好亮。”
乍见光明之下,她眯起了眼睛。
格洛斯特不知什幺时候脱了身上的衣物,起伏的高大身躯承载着身后的阳光,贴近了她的身体。
也许是军人出身兼之长年训练的原因,比起优美清贵的面容,格洛斯特的身体健壮而修长,肌肉分明、线条贲起却并不显得笨重,反而有一种近似于油画中勾勒出的华丽之美。
那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眼睛似乎也笼上了一层亮光,定定地望着她。
真好看。
是只属于她的。
只爱着她的,只看着她的。
人类与精灵的混血之子,美丽又独特的存在。
某种满足和骄傲的心情溢上心头,苏惜挺身吻上那双心心念念的异瞳,口中喃喃自语:“格洛斯特,你的眼睛真好看。好喜欢……”
他噙着笑意任由着她索吻,直到苏惜没了力气重新躺下了,才有欺身将她压在身下,抵在她的双腿之间。
“这次真的要进来了。怕吗?”
“嗯,不怕。等等……”
正当他想要进入的时候,她想到了什幺,涨红着脸摸向胸前的吊坠,“我……还没吃药。”
“药?”
“嗯,就是吃了不会有小宝宝的……医生给我的。”
苏惜慌张地解释着,赶忙打开吊坠倒出避孕药给他看,“喏,就是这个。”
“殿下,抱歉,是我疏忽了。”
她还那幺小,身体甚至还没有发育完全,如果怀孕了只会痛苦不堪。
心头一片懊悔,格洛斯特接过她手里的药丸,“我来吃。”
谁知道这个药物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呢?他不想让她因为药物而受到一点伤害。
“可是……我不知道你吃了这个会不会对身体有什幺不好……”
生怕格洛斯特真的吃了药,苏惜抓着他的手腕,小脸凑了过去,一口就把药丸含进了嘴里。
粉唇擦过指尖的瞬间,男人的手指很明显地颤了一下。
苏惜因为自己擅自的举动有些不好意思,含着药丸小声解释着,“那下一次,格洛斯特你来吃……”
下一瞬,眼前一暗,她就被男人扣住了下巴,封住了唇舌。
“唔,别……”
怎幺又要亲她了?
两边手腕被握紧了压在头顶,她在他的身下挣扎不已,然而嘴唇被堵着,只能发出小声的细碎呻吟,“别吸、那里。”
交错的舌尖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解,唾液自嘴角满溢而出。
格洛斯特像是喝牛奶一样,大口地吮吸她口腔内的空气和津液,将那片药丸所留下的苦味舔吃得干干净净。
好一阵子,他才放开她,张开唇瓣的瞬间,粘稠的银丝在他们的舌尖之间连接成线,又啵的一声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