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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赤身裸体,很肆无忌惮的纠缠在一起。

暮江细细打量着床上的顾三。

很匪夷所思,顾三一身惊人的爆发力到底蕴藏在她瘦窕的身体哪一处。

他粗重的喘息,双手顺着顾三平坦的小腹蔓延而上,攥住了那挺翘的双峰,润泽有弹性,乳尖被拇指摩挲着,红嫣俏立。

他掌控的极其舒服,从身后贴靠着,啃咬着那细长线条的后颈。

两腿之间性器青筋交错,充满侵略性的挺立着,摩擦在顾三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暮江双手掰开顾三臀瓣,手一拍,清脆作响。

“三爷,腿分开。”

顾三闻言,干脆撅起了屁股,舔了舔双唇,扭头含笑问道:“这样如何?”

她一贯在性事上毫无顾忌,所以和暮江在床上分外激烈,什幺样的姿态都可以摆弄。

暮江用手一抹,湿哒哒,欲望很蓬勃。

他得意志满,感觉比吞掉兴盛会还要亢奋。

他有心磨一磨顾三的情欲,硕大的龟头在柔软的穴口来回摩擦,迟迟不入其中。

顾三并不恼,她眼神时刻保持着清明,不带一丝淫邪,她多年控制欲望、情感、和杀心,这点小折磨根本不会在意。

可她摆出的动作却分外淫荡,她很干脆的夹紧了臀部,耸动的腰身配合着暮江翘起的性器。

“爽。夹紧了。”

“扭屁股。”

暮江被顾三夹紧的动作弄得的肉棒一缩,直接挺跨直冲入穴内,嘴里说着下流的话,动作凶猛狂放。

站着更是角度刁钻,顶胯向前,深入到底,兴起时暮江还架起了顾三一条腿,插得狂野而蛮横。

“三爷,我操你爽不爽?”

顾三哼哼唧唧,舒服的时候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感觉,很直白的回答:“不错,操的很爽很舒服。”

暮江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动作越发冲撞起来。

性爱如此直白而坦荡,根本无需做出任何羞涩的遮掩。

尽情享受,尽情释放,沉醉性欲是如此的愉悦。

暮江想着,顾三这个女人,得到她的心大概是天方夜谭。

能够这样真好——大概是能够知足的吧。

只可惜他忘记了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终究还是会堕落在那五迷三道之中,因为顾三这道深渊而奋不顾身跳下去。

此刻他却不知,只是觉得这一刻太舒爽,太纵情,太生色了。

酣畅淋漓之后,暮江躺在床上吞吐烟云。

顾三挑了把椅子,坐姿随意,身上只是光着身子套了暮江的上衣,双腿光溜溜,搁在桌上晃着,手里直接拿着酒瓶,对嘴吹着。

恣意妄为。

“那个防空洞我派人查验过。因为去的及时,火只少了一半,可惜人数点不清了。不过肯定的是——还有第三方势力救了那女人。”

顾三没回答,先是一口气灌了半瓶酒后,才喟叹了一声,像是吃饱喝足般爽利至极。

每每这时,暮江就觉得在床上把顾三颠来倒去,都好像自己不过是个卖力的工具人。

下了床,顾三还是顾三,强大的令人发指。

“会是兴盛会剩下几个老家伙做的吗?”晃了晃手中酒瓶,顾三有些不以为然。

“不可能。虽然那人没用,可是拿来摇旗呐喊还是管用的。如果真在他们手里,早拿出来稳定军心了。”

顾三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她其实并愿意花心思在那已经跑掉的弘海梦身上,她不玩斩草除根这套方式。

生死这种东西,本就不是靠斩尽杀绝来维系。

人命嘛——野草除不尽,春风吹又生。

“哦——对了,有件事情我想提醒你。”暮江想到了一事,翻身下床,弯身凑到顾三椅边轻声道:“弘云涛突然如此反应,显然是料定绑匪是你。定是有人泄露了秘密给他,不然他不敢轻易拿自己妹妹命来赌。会这幺肯定你是绑匪这个消息——怕只有你当时那群手下了。”

顾三眼瞳看人的时候黑亮逼人,其实眼风很阴毒,只是因为睫毛长,又常年带着笑容,从而很多人忽略了她面相上显而易见的戾气。

只觉得她白嫩柔弱,是一个很好说话的姑娘。

此刻她专注的盯着暮江看了片刻后,笑里藏刀回答了一句:“还有你。”

暮江先是一愣,转而心头一惊,急忙摆手撇清关系:“没这回事。你要说我旁的出卖你有这可能。这事上我和你利益一致。”

“恩。我知道。”顾三垂下眼眸,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暮江还是心慌不已,他知道顾三绝非会轻易打消怀疑之人。

当然——她可能谁都不信,要是怀疑谁,指不定直接就捅了刀子,不带半点含糊。

能张嘴问他,暮江还犯贱的觉得自己在顾三眼里还有点用处。

走前,他再次表了忠心的说了一句:“三爷,别怪我多嘴。能放这消息的,怕是警方卧底。”

顾三挥了挥手,很直接的打发他走了。

暮江午时来,傍晚走。

两人在房间闹腾了一下午,闻一就在房间内疯了一下午,他把被子闷在了脸上,低声鬼嚎似的忿恨。

顾三身边从不缺热闹事,自然床上也不缺热闹人。

一个接着一个,大多过眼云烟,睡过就拉倒了。

可这暮江还睡出纠缠的意味来了。

他偷偷跑到走廊之上,能听到两人在房内激情滂湃,声音都不带收敛。

他忍不住翻了白眼,回到房中又死命的咬住了自己胳膊,就怕自己忍不住一时冲动,惹了顾三不快。

他素然好看,侧颜被光线勾勒的线条明显起伏,立体而带着锋利。

甩开被子,他双眸冷的没有了光芒,漆黑如夜,表情犹如猛兽伺机而动,掠过冷冷的血腥气。

他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他也一直隐藏自己的渴望。

总想着能够陪在顾三身边,一直陪她。

她要什幺,他都想给她。

在欲望中,高潮的脉动着,他只是披了一层羊皮,想要送入狼的口中。

可是狼的对象太多,根本不屑和羊有过分的交集。

或许——他应该改一改方法。

让她失败,让她痛苦,让她失去,让她只有他。

他想了想,魔怔般呵呵了出声,随即又恢复了常态。

顾三!我疯了。你和我一起疯吧。

尽一双手怀抱与胸,冷眼看了看退回屋内的闻一,随便对方在里面如何揪心裂肺。

屋内快到高潮时候,尽一站直了身姿,等待着顾三出来。

无人能知他心意,也不需要有人知道。

他们来来去去,唯有他会一直陪着,到死都会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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