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开车到公司楼下接我,我拉开车后座的扶手坐了进去,他警车开的极快,我的肠胃在肚子里翻天覆地的搅和了一大圈,在恢复正位之前就两腿一蹬到了警察局。
他把我从车座里一把捞起:“你不是回家休息了吗?怎幺又回公司去?”
“我对线索有疑惑,迫不及待想要查证,你听听?”我捏着存有音频的U盘递给了白起。
白起还穿着下午见我时身上的那身蓝色警服,只是多打了一条神色领带,他这件警用衬衫的尺码似乎有些小了,隔着薄薄的衬衫纹理,我也能看见下面紧致的肌肉。
他并未注意到我的视线,只是认真的听着我带来的录音,无意间擡头撞向我的眼神也并不是在看我,而是在思考中的一点点跳跃的头脑风暴。
“这些录音很有价值。”白起审视着我的表情,将录音备份后拔出U盘。
“但是...”
他欲言又止,我有些疑惑:“怎幺了?难道是与案情恰好相对?”
白起皱起眉头,双手抱臂,眼神死死盯住电脑屏幕:“但是这些音频似乎有些不对劲,”他将鼠标指向几段录音信息:“按照时间的排列,林某每日的状态不同,回应时的语气语调也不尽相同,这三段录音我反反复复听了四遍,虽然它们相隔四五天,林某的语态和气氛却是一致的。”
“但你们的通话内容告诉我,林某与何某的关系亲密,如果何某的状态显然越来越差,她不应该有心情变好,语调上扬的状态。”
白起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冰凉的桌面,他声音冷漠:“录音你剪辑过了?”
我的脸色一下涨的羞红,我腾一下站起身来,将铁质的座椅向后撞开,座椅在地砖上滑行,刺耳的摩擦声尖叫着回响。
“白警官什幺意思?难道我是特意麻烦自己来送假信息的?”
他立刻站起身按住我的肩膀,直视我的眼睛,眼中满是真实:“你误会我了,我大概猜测或许你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会在无意识中对采访录音进行处理,这些处理可以让录音听起来更清晰方便,但却会引起调查上的误差。”
“所以我是想问,还有没有更原始的录音信息?”
我一下子哑声,脸上火辣辣的,仔细回想一下,拿到录音拖进音频软件的瞬间,我确实下意识的进行了降噪和去杂音,并剪掉了不需要的空音,白起的问询并没有错,但我不喜欢被人怀疑的感觉,这让我很不舒服。
“抱歉,录音笔里有最初的版本,只是我没带在身上。”
白起继续查看电脑屏幕,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
凌晨时分,他暂时结束了工作,将我送回家,我简单洗漱后终于又一次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脚踝在上床时嗑到了床角,隐隐作痛起来。
软绵的痛感让我想起与许墨分别时他递给我的一袋子跌打损伤药,是我喝咖啡时他去医务室买回来的,拆开塑料袋一看,除了几瓶喷雾,袋子里还包着一角芝士蛋糕。
什幺时候放进去的?我拆开包装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绵密的芝士香气伴着蛋奶的乳香从舌尖弥漫开来,我吃掉蛋糕,摇晃着喷雾喷好患处,窝在被子里点开了许墨的社交软件。
他的社交软件干干净净,一点多余的修饰也无,只有一个备注是恋与大学客座教授,似乎相比他研究员的身份来说,值得他放在个人简介里的反而是教授的名衔。
许墨的头像是一个灰色的蝴蝶标本,除此之外,再也看不到他的任何个人讯息,十分神秘。
他是不是动过我的录音笔?
我从包里摸出录音笔,出于一点我不愿透露的私心,刚刚我欺骗了白起,录音笔其实就在我的身上。
关上床角的昏黄台灯,静静的按下播放键,音频由于是我隔着电话录制的,所以伴有许多杂音,这些音频反复播放,节奏反复,女人的华语,嘈杂的混音,一点一点在我耳边越来越缓慢。
我好像扎进了一片深海,很深,很冷,很困。
困意汹涌的吞没了我,我慢慢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春梦,梦中的男人不知是谁,我被困在黑色的迷雾中,想要睁眼却又难以睁开,男人的大手抄起我的软腰,从睡裙的裙摆探触着我的肌肤。
他指尖质感粗糙,在我的肚脐上画了两圈,向上一握,握住了我的两只白乳。
乳头得到了有技巧的抚摸,男人时不时轻轻掐着我的乳头,他将下巴割在我的肩上啄吻我的脖子,粗重的呼吸潮热的喷溅在我的脸侧,又苏又痒。
一只大手摸上了我的大腿。
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裤的棉质边缘滑进来,拂过丛林,越过丘壑,到达了温水泛滥的溪谷。
“不...”我在梦中呓语。
我试图挣扎,却又期待享受,情欲的浪潮席卷了我的全身,爱意的泡沫充盈着我泛红的粉色肌肤,男人进进出出,带给我无上的欢愉。
我好似一个欲望的女奴,在主神的脚下淫荡求欢。
清晨醒来时,底裤湿了一大片,我将换洗衣裤丢尽洗衣机,盯着旋转的滚筒脑中冒出一个想法来:我是不是...缺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