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放松点。”他轻啄我的嘴唇,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又勾了勾,仍是那个点,先是轻轻的摩擦着,我刚一放松,又突然感觉被狠狠一压,忍不住地叫了一声:“你别,你……”
他扬起眼角,瞄了我一眼,又狠狠地压了下去,一阵阵酸传来,这种感觉真的很陌生,与做起来不同。
我没勇气掀开裙摆去看看下面的情形,只直到感觉很陌生,更近似于太子给我用嘴,但强烈得多,而我竟依然清醒着,除了身上越来越酸软。他的力气越来越大,动作越来越快,而我纵然抵触却也毫无办法。
前后不到半分钟,我竟完全缴了械,哆嗦着,察觉到那根手指猛地退了出去。而我眼前一片漆黑,好在脑子仍清醒,忙叫:“让开!快……”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因为断片了。
晕了一小会儿,终于感觉到有人在吻我,有冰凉的东西在我身上涂防晒霜一样抹着,边边角角都不放过。刚刚的事实在太丢人,我只好继续闭紧眼睛,不敢睁开。
半晌,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又摸了过去,推他:“我去洗澡……”这种事太恶心了:“先去洗澡。”
他一愣,看着我,半晌,倏尔一笑:“这幺说你没有快感?”
我也不知道。
“小妞。”他轻轻点着外面的豆子,擡起头来笑着看我:“这叫潮吹,不是你想得那样。”
“……真的不是?”
“傻。”繁盛笑了一声,按过我的背,叼住我的嘴唇,手指继续鼓捣着那颗豆子,直到我重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握紧了他的手臂,然而他手臂上的肌肉非常硬,顿时令我感觉手指就像被咬了一口那幺疼。
我立刻缩回了手,没了支撑,仰头栽了下去。好在腰被他托住,又轻轻放回了垫子上,扯走了睡裙。
我虽有所准备,还是不太习惯衣服被人撕成破布,本能地夹紧腿,又被他掰开,用膝盖压住,一挺身,斜着刺了进去。
其实不深,可他是故意的,又折磨起刚刚那个点。我难受极了,吸了口冷气,缩起脚趾,腿也不住地抖,随后便被他架到肩头,扶着我的臀,一下狠过一下地顶了起来,随着这动作,练功垫略粗糙的表皮狠狠摩挲着我的背,让我忍不住地颤栗,崩溃,完全没了防备。
这个过程同样很短,而我也同样在十几秒内便挺起了身子,再度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眼泪突然就掉了出来,呜咽着阻止他:“别来了,我不行了。”
“原来这幺敏感。”他似乎有些气息不稳,但乖乖地抽了出来,用手接着,顺着我的腿一直抹得到处都是,随后俯下身,吻着我的泪,看着我的眼睛,哑声问:“我开始是怎幺被你骗过去的?”
我把手捂在眼睛上,不敢看他,使劲地哭。
大概不只是因为身体上的极端感受,我情绪不好,可巧能一并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