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燕京最出名的酒楼大多开在了这条街道的东面。
走在路上,单淮一一跟她介绍:“这家柳渲阁最出名的是淮扬菜,口味清鲜平和,选用的食材都很上等。旁边这家蜀香楼是做川菜的,口味偏辛辣,菜式种类非常多。那边那家京越园是做烤鸭的,连皇上都去过几次,还给他家提了匾。”
介绍完,他低下头问:“喜欢哪家?”
小姑娘视线停留在一个地方,却不是他说的任何一家。她指着那座名为‘香满园’的恢宏建筑,笃定地说:“我想去这家,这家最气派。”
单淮眼皮子跳了两下,当场就想给她来个脑瓜崩。他拉着人往柳渲阁走,主动帮她做了决定:“晚上吃清淡点的吧,走了。”
正在这时,香满园门口忽然走出一对男女。女子衣着艳丽又暴露,男人穿的倒是正常,但是面色坨红,一看就喝高了。
只见那女子身若无骨地倚在门框上,声音婉转得能酥掉骨头:“大爷,记得下次再来玩儿啊~”
“一定一定,哈哈哈。”那男人色眯眯地摸了把她的脸蛋,打着酒嗝离开了。
清璇看得眼睛直冒光。
这…这就是传说中的青楼吧?!
“我想进去看看!”她拽着单淮的袖子往香满园使力,满脸的跃跃欲试。
“你想都别想!”单淮反方向用劲,生拉硬扯地将人拖走了。
柳渲阁的雅间。
四下无旁人,清璇和单淮紧挨着坐在一块儿,圆桌上摆满了珍馐佳肴。
此时的清璇已经第二碗米饭下肚,比往常饭量多了一倍。但是这道碧螺手剥河虾仁好清甜,那道荠菜塘鲤鱼脯也着实鲜美。她东瞄西瞧,每道美食都不愿辜负,纵使肚子已经鼓起来了,还想继续动筷。
单淮看不下去,将她的碗筷收走,皱眉道:“不许再吃了。”
“干嘛呀!”清璇不乐意了,嘟起一张嘴控诉,“你看你,好帅的一张脸,好狠的一颗心!”
男人心无波动,将餐具撤到她够不着的位置,还给她擦了擦嘴,淡定回应:“实在喜欢,我给你厨房弄个淮扬菜师傅。”
“好呀。”小姑娘瞬间乖巧。
他收好帕子,给她倒了杯茶:“再坐会儿,等消食了咱们就回宫。”
她端茶浅抿,忽然神秘一笑:“你说…你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我是不是该在分别前把你喂饱呀?”
单淮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她那鼓得像小西瓜一样的肚皮,有些质疑她的能力:“你现在能行?”
“试试不就知道了?”清璇憋着一股气,索性跪到他腿间,将那藏青袍子撩了起来。
在情事这方面,单淮其实一直有些困惑。平日里正经又懵懂的小姑娘,偏偏在这种事情上异常热情。或许是因为她们那边的风土人情吧…就比如他们的第一次,单淮对那段才酒醒就发现自己被肏了的情景记忆犹新。
也不是不喜欢她这样子吧…但总归有点害羞…
窗外的喧嚣在变弱,他的注意力渐渐被腿间那人吸走。一只玉手在他腰间肆意乱动,一层一层往里钻,直到毫无隔阂地触碰到了肉茎。
纤长的睫毛微颤,小姑娘轻咬下唇,手在他裤子里微微鼓动,生涩地套弄着已然半硬的欲望。
单淮虽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合适,却垂着眸子没有阻止,甚至在她试图褪下长裤时配合地擡起了臀。
清璇往前挪了一点,呼吸打在高耸的肉棒上。他隐隐有些预感,深咽口水,做着无谓抵抗:“别……”
那声音软软的,透着颤栗,根本不像他。
她擡眼望过去,伸出湿漉的舌尖卷走了他铃口处溢出的清液。男人顿时如受到电击般猛地一震,然而没等他再多做反应,清璇便将那跳动的灼热吮吸住。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呼吸间带上了浊气。
大概是受了屋内不正常气氛的影响,清璇竟觉得口中这带着微腥的硬肉比之前的佳肴还要可口。不安分的手滑向他的胸膛,几番摩挲后寻到了她想要的,指尖随着口中吞吐的节奏在乳头上打圈。
单淮心里头臊得不行。他盯着清璇,琢磨着怎幺扳回一城,冷不防她一个深喉,将他的魂都要含化了。
“唔…”他闷哼一声,呼吸如同被烧干的柴火,灼热又冒着烟。
清璇埋着头,感受到男人的震颤,受到鼓励般忍着不适继续深入吞咽。
“璇儿…”单淮轻轻唤着,声音带上沙哑,“坐上来…”
清璇不清楚自己表现得如何,更不清楚他已经在失控和宣泄边缘徘徊了好几回。
拿起茶水漱了漱口,她解开衣带,跨坐到男人的腿上。
肉棒高高耸立在两人小腹之间,灼烧着她的体温。单淮搂在她后背的手缓缓下移,沿着臀线滑过菊穴,最终停在微凉的阴户上。
“璇儿这处怎幺是凉的?摸起来好舒服。”
湿濡的热气喷洒在她耳边,将血液的翻涌速度催促到了极致。她受不住那快要蹦出胸膛的心跳,在他怀中嘤咛出声。
单淮喉头滚动,指尖在穴口闲逛,时而蘸着淫水往里探头,又很快退回来继续在周边游走。
当他再一次将深入的指头收回,清璇终于受不住了,颤声求饶:“别…别玩了…”
赤裸的纤背躬出弧度,她抓住那根滚烫的私物,小意磨蹭几下,擡起身子对准坐了下去。体温似乎全都汇聚到那一处,她紧咬下唇屏住了呼吸。
堪堪吞入龟头,她下意识擡眸,却见他还是一副慵懒模样。
清璇暗自思忖——
他在想什幺?
为何失控的只有她一人…是不是该给他多一点甜头,还是一些惩罚?
下沉的娇臀停滞住,她的目光紧紧锁着男人,声音带着诱人的磁:“你主动一点呀…相公…”
紧绷的神经被扯断,单淮掐着细软的腰身狠狠下压,将她彻底贯穿。
湿软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女上的姿势太过深入,龟头直接将花心挤变了形,一副要顶进子宫的趋势。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耸着臀如打桩机一般拼命往嫩穴里顶,蛮横地扯断裹胸,沿着断裂处伸进去大力揉捏。
骤然加剧的快感让他嗓音都变了调,嘶哑又凶狠:“再叫几声…”
见他终于一起沉沦,清璇眼中划过一丝愉悦,任由自己被撞得上下颠簸,奖赏般趴在他肩头娇吟:“相公…”
他收紧了臂弯,只觉自己要被溺死在这温柔乡里:“妖精…相公今晚肏死你…好不好…”
“嗯啊…相公…相…呕…停!”她酥酥软软的声音忽然间在这快感中变了调——
变得如同急刹车。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僵了一下。
“要吐…”清璇忽然捂住嘴,后退着站了起来。
干呕一声又顺顺胸口,她终于感觉好了些,怪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抱歉,吃太多了,差点漾出来…”
单淮满脸的一言难尽。他平复呼吸,捡起地上的亵衣递过去,对她说:“那就别做了,收拾收拾回去吧。”
“这怎幺行?!”她急了,没去接衣服,四处张望着寻找灵感。
忽然瞧见窗棂下的装饰横栏,她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抓住趴好,撅着小屁股催他:“快来快来,这个姿势绝对没问题!”
单淮轻叹一声。他算是看出来了,她今天就是真被干吐怕是也绝不言弃。
看着那风骚摇曳的雪臀,男人舔了舔牙根走上前,将手中的衣物随意一丢。
蘸着淫水的肉茎重新抵上穴口,清璇身后传来一道恶狠狠的声音:“一会儿要是再难受,我也不会停了。”
清璇侧过头,眼尾泛着醉人的红:“知道啦,相公快进来…”
他的呼吸悄悄乱了,抓紧她的臀瓣将欲火往里推。他的小姑娘顺从地趴扶着,腰臀弓起的弧度惊人。她压抑的喘息比春药还要催情,时不时回眸望过来,眼尾带着勾子,直叫他看得背脊酥麻。
她叫他相公…
这是他的妻…
清璇是他单淮的妻…
这番自我催眠般的幻想让他如坠云端,身体随着欲望放纵,肏得一次比一次深。交合处的黏稠液体在他大力撞击下溅射得到处都是,离最近的亵衣上面痕迹斑驳,显然已经无法再穿了。
肆虐的顶撞和湿滑的手汗让清璇一个没抓稳松开了手,正巧迎来男人一记深插,将她撞得往前一冲,直接推开了窗子。
繁星遍布的夜空映入眼帘,来自楼下夜市的喧闹也越发清晰。清璇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她惊得心头一跳,连带花穴也跟着缩紧。身上不着寸缕,她不敢起身关窗,忙转头向单淮求助:“关窗…快关上!”
“嘶…”单淮被夹得倒吸一口凉气,禁锢住她开始加速冲刺。
她快要急哭了,咬着唇推他,甬道内却开始痉挛。灭顶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手腕上也使不上力,推人的架势怎幺看怎幺像欲拒还迎。
太深了,太凶了,窗户还开着,这人怎幺这样…
男人坏心眼地没理她,反正位于三楼的雅间也无人能瞧见。这番滋味倒是美极,真是夹得他命都快没了。
又是一记深顶,他感到极乐临近,躬身揉捏下坠的丰乳,在她耳边低语:“公主殿下,奴才要射了,您接好…”
好家伙,这时候倒是愿意自称奴才了。
滚烫的阴茎胀大了一圈,反复抽插间将酸麻的花穴再次送上巅峰。巨大的浪潮袭来,清璇只觉着这一波来得异常激烈,她失控般哭叫出声,被身后男人及时捂住嘴。
这对靡乱交缠的身影忽然静止住,抽搐着的甬道悄悄被灌满。肉茎拔出后,乳白色的浊液顺着穴口流出,落到地面上浓浓的一滩。
之后两人又换着姿势做了几次,直到清璇站都站不稳才结束。
夜色深沉,夏至节的市集早已悄悄散场。小姑娘觉得丢人,收拾好后袖子遮面,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跟着单淮离开了酒楼。
作者有话说:
肉肉送到!
留言评论区如此冷清,我是不是凉了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