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转过身的那一刻,荆荷绝对想不到,将自己的后背展现给一位顶级掠食者会是件多幺危险的事。
她只觉得男人落在她后背上的指触带着不熟练的颤抖,像个初次上战场的士兵,连武器怎幺握都不知道……
荆荷耐心十足地等他研究好背扣的工作原理,颇有几分守着孩子做家庭作业,看他遇到难题解不出来时又想帮忙又想让他独立思考的纠结感。
终于,在男人一声开窍的“哦”之后,束缚着荆荷胸部的那份力道终于被破除,两只乳儿欢脱地跳了出来。
大男孩终于解开了第一道题,荆荷正欣慰地想转过身给他一个鼓励吻,谁知身后的男人两只大掌毫不犹豫地从后面握住了她的胸,健硕的身子直接压了下来。
身子瞬间动弹不得,荆荷只能勉强转个脑袋,谁知刚扭过头去,就被身上的男人准确地捕捉到了唇,被他吻得急切而热烈。
荆荷唔哝了两声,所有的抗议都被男人给吞了下去,最后悉数变为讨饶的嘤咛。
荆荷恐怕是没想到,就算这个男人再怎幺初出茅庐,也摆脱不了他是个成熟雄性的事实。
正值壮年的雄性,在面对配偶雌伏时所暴涨出的征服欲望,是难以想象的。
男人的吻带着浓烈的索取与占有,荆荷根本反抗不得,只能随着他的节奏任由摆布,予取予求。
绵长的吻还在继续,可游走在她饱满玉乳上的一只手却偷偷向下,略过她的小腹,直挺挺地探入内裤之中,抚在她浅草丛生的阴户上。
荆荷有些庆幸因为之前要穿比基尼而在温泉的浴场剃掉了鼠蹊部周边的阴毛,不然让邢正摸到的话,她真怕他会被她的“杂草”给弄没了性致。
但荆荷或许不知道,某些在她认为是扫兴致的事物,在男人眼里或许反而更有魅力。
男人的长指轻松挑开她闭合着的玉门,轻轻一触碰里面的花瓣,便有蜜液源源不断汨出。
得知身下的女人早已做好了接纳自己的准备,邢正心里一阵雀跃,退出荆荷的口腔时不忘舔掉她嘴角溢出的津液。
“姐姐其实是个口是心非的骗子呢,明明内心是渴望的,嘴上却总是拒绝我……”
男人用沙哑的烟嗓说着委屈的话语,可手上的动作却是霸道至极,一边揉搓着荆荷的乳儿,一边挑弄着她花瓣前端的小豆豆。
荆荷被他挑逗得身子轻颤,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邢正说得没有错,荆荷自己内心也十分清楚。
在她昨晚被邢正抵在墙上时,她就想要了。
她分不清自己的拒绝与犹豫是想慎重地对待两人的关系,还是仅仅希望男人能强势一些,借由他的蛮横来破除她最后那点性羞耻。
荆荷发现自己真的很卑鄙,既渴望得到快感,又想把自己伪装成贞烈。
或许,高明彦从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本性。
她就是个婊子。
“唔……”突然袭来的侵入感把荆荷从意识漩涡里拉回了现实,她颤抖地闷哼出声,才意识到邢正毫不客气地从后面肏进了她的小穴,还不停地往里深入着。
“姐姐不专心哦……”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爽。
他象征性地咬了口荆荷的耳垂,以此作为惩罚,“姐姐已经是我的人了,所以……今后姐姐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随着最后一个音落下,男人粗长滚烫的肉棒狠狠插入到深处,直捣花心,悉数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