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夜

深夜,那种感觉又来了。

丝绸长裙落于床下,棉质的内裤从腰间缓慢脱离,像是有一道力量,将它从大腿脱到膝盖,再勾到脚尖,丢弃在地。

静默的房间唯有女人暧昧的喘息,双手攥紧床单,昏暗中的她无法睁眼,深深的倦意侵蚀她的大脑,但从身下传来的酥麻感扼制她的困倦,像是两道邻近的暖色在她的脑中交回,试探性的触碰,在这清冷的夜晚中逐渐融合成暧昧的红,掺杂着点点肉色。

沈晞喘着气,紧皱的眉涌起细小的汗珠,那双冰凉的手折起她的双腿,大大撑开她的私处,黑色森林中的柔软峡谷隐藏的是带着暗昧的粉,错落间的粉中却蕴含着极为幽谧的洞穴,从那洞穴中流着黏腻的蜜汁,晶莹剔透的,像是抹去色彩的蜂蜜,诱人至极。

“啊……”

冰冷的手掌探入洞穴,像是探索宝藏,越来越深,绞着、扣着,像是在寻找那令穴不断流水的源头,不带一丝怜悯心的玩弄她。

“嗯……嗯……嗯嗯……”

她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那带着绿色穗子的坠子挂在窗边,屋内的窗似乎没有关,轻轻刮进来的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在喘息之余,窗帘与坠子被风带动的声音不断在她耳边响起。

早已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一上一下的摇晃着,挺翘的乳尖下是肚子顺滑的曲线,而那曲线的末端,一个更为寒冷的巨物贴了上来,手指滑离,那庞大的物体直接堵住了洞口。

潺潺流水被堵在里面,沈晞呼吸逐渐沉重,长睫不安的颤动,红润的双唇微张露出齿贝,胸间像是有块大石压住,无论她怎幺呼吸,那无形的压力都令她充满负担。

脚指蜷缩,一瞬间,她几乎要失声尖叫,那像冰锥的巨大物体猛地进入她的身体,她仿佛在被撕碎的边缘,感受着那卡在她体内的东西,涨得发疼。

睡意被这粗鲁的占有全然驱赶,感觉到捅入她体内的棒子没动,她几乎说不出话,急而浅的吸着凉气,努力放松身体,但体内的硕大完全是她无法忽视的存在。

听不见那个男人的声音,感受不到那个男人的温度,但甬道里的男性生殖器官却如此显然。

“啊……啊……”

冰凉到令她战栗的肉棒动了起来,用力向后拉伸,临近穴口,又重重的回击,更深的撞了进去。

难以想象的疼痛传到四肢,被扩张的蜜穴虽做足了准备,但强行攻占不属于自己领地的庞大,却令开拓的步伐显得艰难而不堪。

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滑落,那娇嫩的起伏着的身子在黑暗中被人抢占,胸前的粉嫩随着被动的摇晃在空中颤抖,她发出无助且暧昧的呻吟,分到极限的双腿缓缓合上,夹住了那她看不到的男人的腰,冷到彻骨。

“啊啊……啊……啊……”

她就像个湿晕在纸面的粉色墨汁,被硬笔的笔尖晕染开来,将雪白的纸张逐渐渗透,留下一片绯色的水渍。

而醉眼的粉间却是一根粗壮的透明棒子在大开大合,用力拉出又大力肏入,她的身体内像烧了把烈火,而那被温暖蜜穴包裹着的肉棒像个永远都无法融化的冰锥,在她的身体里搅和。

剧烈的不适感逐渐变成了细微的快感,体内的棒子没有停止肏入,反而更是激烈的进入那狭窄的花穴。

黏腻的液体将两人身上沾湿,令人沦陷的快感袭击她的大脑,带着痛苦的声音变了腔调,那两人交合的地方传出腻人的水声。

“啊……啊啊……啊……”

双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一双冰凉的手固定着她的腰肢,她娇喘细细,被这致命的快感冲击地乱了思绪。

“啊!”肉棒猛烈的撞击,似要将这狭小的蜜洞更大的拓宽,一直用那硕大的龟头向幽谧的前端探索,仿佛要将她彻底占有,不留余地的摧毁,将这如痴如醉的仙境彻彻底底变成他独有的领地。

敏感的身体被侵犯的巨物不断拓展,在她的小腹出,突兀的凸起处仿佛将她视为最美味的猎物。

肉棒猛地前顶,她又是尖叫一声,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被猛烈撞击的宫口又疼又麻。

无法反抗,无法呼救,鼻间满是房间的熏香味,而在这熏香味中,那扉糜的淫荡气味若有若无的飘入她的鼻腔,混在香味里,仿佛那属于男人的气息要从内到外的占有这个陷入被褥、皮肤透着粉光、口中急促的呼吸仿佛要溺死在性爱当中的女人。

“啊啊……啊……”那男人毫无章法的胡乱顶撞,但每一次的顶弄都能在疼痛中跟随着一丝快感涌出,大腿内侧柔软的部分紧贴着男人的侧腰,两人私处相连,这过分的亲密感使得沈晞在混乱中十分反感,但这熟悉的感觉又唤起那本该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昏暗房间里上下摆动的女孩与不停摇晃的床与现在的场景高度重合,她压制住那浓浓地负罪感,一面承受这不该有的交合带来的滔天快感。

一声惊呼,她猛地战栗,从花穴内涌出蜜液将那泡在甬道中的冰凉肉棒彻底打湿,她四肢无力的瘫在床上,那肉棒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在她放松的瞬间,又是撞击宫口,将她从高潮的快感中拉扯出来。

她皱着脸,只觉得那肉棒忽然加快,肏的粉嫩的穴口又红又肿,像是熟透了的草莓,从肉棒与蜜穴的缝隙中流出粘稠的汁液。

插入数次,肉棒一下撞开宫口,抖了抖粗长的肉身,骤然将一泡浓稠的精液一滴不落的射入那更为狭窄的绝密之地。

男人的阳物从穴内缓缓退出,沈晞只觉得小腹内凉冰冰的,她躺在床上,直到那股压力消失,室内恢复寂静,才慢慢睁开眼睛,放空的放着天花板。

被褥盖在了身上,那方才的一切好像只是她的春梦,肚子里的精液变了温度,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她缓缓撑起了身子,被褥滑落,长发披肩,窗边的微风还在吹,那坠子还在轻微的摇晃,在微微能看见物体轮廓的房间,她一下倒回了床,整个人陷在被子里,像是做了场绝对不该做的恶梦,恐惧的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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