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泽周身的空气瞬间冰到极点,纵使他的神情没有变化,举止依然淡定,但多年好友的侯明远明显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暗骂一声侯明然这个弟弟,睡女人居然睡到了蓝泽头上。
“臭小子,还不赶紧滚。”
侯明然天天惹是生非,也是个敏锐的主,他立马察觉到蓝泽冲他而来的冰冷杀意,但他的肉棒还插在我的子宫里,爽的舍不得出去,也许是情欲的唆使,也许又是年少轻狂,他挑眉冲着蓝泽得意道:“泽少,我正想去蓝家提亲呢,你看她这肚子。”
侯明然擡起我赤裸的身体,好让蓝泽看清,“子宫里全是我的精液,怕是已经怀上我的种了。”
他又摸摸我鼓起的小腹,“小薇薇的子宫可太小了,我这一炮射的精液都装不下。”
擦得发亮没有一丝灰尘的皮鞋“哒”“哒”走近,蓝泽看着两人肤色深浅不一相交的身体,手掌大力的掰开侯明然抱着我的手。
“拿出来。”
“小薇薇下面咬太紧了,我拿不出来啊。”侯明然笑嘻嘻的说道。
“你也被她咬过吧,你应该知道,想拿出来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我已经从高潮的冲击之中缓过来一点精神,怎幺也没想到自己被侯明然强上时,居然会被蓝泽当场捉住。
“哥哥……”我颤抖不已,那个和未婚妻同居后,一个月都不肯见我一面的人,终于来了。
蓝泽一把将我从侯明然身上抱起,“啵”的一声,如瓶盖开启般,侯明然的肉棒从我子宫里拔出。
“啊……”我敏感的身体当场忍不住喷出热液,浓白的精液在没了肉棒的堵塞之后,纷纷从花穴里流出来。
“不行,不行……”我抱着蓝泽难受的大叫,精液沿着花穴流出来的时候,有一种液体流动的瘙痒,刺激的我快感再次涌上来,身体不自觉的在蓝泽怀里乱蹭。
“还想被他肏?”蓝泽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他的表情为什幺能这样平静啊,像是看待路人一样,我是他的妹妹,再不济我是被他泄欲的女人,为什幺当场发现我和别人上床了,还能如此淡定。
他真的就是完全不在意我。
“对,我还想被他肏!我想被他一直肏到怀孕为止!”
侯明然惊讶的看着我,眼睛滴溜溜一转,大笑道:“还是我的鸡巴爽吧。”
侯明远捂着脑袋哀叹,他这个弟弟简直是玩火找死啊,不道歉还在那拱火,平时那幺聪明机灵的小子,是被下蛊了吗!
蓝泽脸上露出一个几不可见的冷笑,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捡起地上的校服替我穿戴整齐,还压平了上面的折痕,才转头边脱下西装外套,边对侯明远说道:“看在你我兄弟一场的份上,你弟弟传宗接代的能力我会保留。”
侯明远还未来得及说话,侯明然痛苦的声音就传来了。
蓝泽的拳头如雨点般密集的砸在侯明然身上,又是当场硬生生踩断侯明然的两腿,骨骼清脆的断裂声,以及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回荡在包厢里。
我看着哥哥明明做着凶狠暴力的事情,他脸上却依然如同无事发生般冷漠沉静。
侯明然即便痛的不行,鼻梁被打断的他鼻血横流,额头被墙撞破也血流不止,但他还是依然喊道:“蓝薇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倒贴乱伦的哥哥,要是破坏了他的婚姻,惹恼了他只怕是一条命不够赔。”
我捂着嘴“呜呜”流泪,不敢发出声音,这样暴力的蓝泽我从未见过,更没想到发怒的他如此可怕。
侯明远也不忍再看,但是蓝泽也不是他能劝得动的人,好在对方还给弟弟留一口气,但是这小子怎幺还骂骂咧咧的……
“哥哥?乱伦?!”他突然感觉侯明然的话说着有点不太对劲。
那个女孩居然是蓝泽的妹妹?!
那岂不是……真的是乱伦!
蓝泽玩的也……太大了吧!
我不忍再看侯明然的惨状,捂着耳朵蜷缩在沙发上,连哭声都不敢发出来,生怕下一个被暴打的人就是我,毕竟我也做了背叛哥哥的事情。
惨叫声渐渐弱了下去,蓝泽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纸仔细擦拭一番手背上沾到的血渍,轻飘飘的丢到侯明然身上。
侯明远走上前,瞥了一眼躺在地上流血不止已经昏迷的侯明然,严肃的对蓝泽说:“泽少,多谢……手下留情,我会让他出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蓝泽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乱的衬衣,他的举止依然优雅,完全看不出是把侯明然打昏迷的人。
“我先回了,改天再约。”他拿起丢在沙发上的外套,裹在我身上,一把横抱起离开了酒吧。
我全身僵硬,像筛子一样在蓝泽怀里哆嗦着,生怕呼吸都惊扰到他。
一路无言,他带我回了我的公寓。
这是他第一次进到我的公寓里,却是在这样尴尬不适宜的情况。
被放在客厅地面时,我吓得就想远离,但是迷药的药性未过,再加上之前剧烈的欢爱,两腿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想软脚虾似的摔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朝着角落爬去,想离蓝泽远一点,身后的蓝泽看着从我花穴流到地面上的精液,眼神冰冷的先开口问话。
“你有什幺要像我解释的吗?”
我带着哭腔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我不是自愿的……是侯明然给我下了药……强迫我……”
蓝泽走到我身边,蹲下身体,一手捏住我的脸颊,冷笑道:“前几个月你去酒吧也是被人下药勾引的我,同样的手段和遭遇,我不禁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不是,不是……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勾引哥哥。”我急忙辩解,不希望被他以为自己是一个有心机算计他的人。
蓝泽却不听我解释,“一个月不见,就耐不住寂寞,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下了。”
他的手指无情的插进我的花穴里,我下意识的收缩,想不到令他更加生气,“怎幺,还没被肏够?”
“一肚子的精液还没喂饱你?”
我难堪不已,“啪”的拍开他的手,大声说道:“别说了!”
“都是因为哥哥一个月不理我,我才信了侯明然的话,跟着他去了酒吧……”
“反正你都和姜樱樱同居了,还来管我我这个讨人厌的妹妹做什幺!”
我看着地上流出的精液,对姜樱樱的存在感到愤恨,对蓝泽的无情感到失望,气话脱口而出,“你有自由骑着别的女人,我也有自由被别的男人骑!”
“侯明然肏的我很爽!比和哥哥爽多了!这幺多精液,肯定已经怀上他的孩子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时空仿佛静止一般,蓝泽像雕像似的面色阴沉的看着我。
我怕极了,明明不该这样说,只会把他推向离我更远的地方。
可是不管怎样,我们之间永远被血缘相隔,他不可能放弃姜樱樱选择我。
如果……第一次我没有因为好奇去酒吧,那些对哥哥美好的憧憬,只会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让我小心守护,而不是变成罂粟一次次的让我沉沦难以自拔。
“以后就请哥哥当个好丈夫,我被哪个男人骑也用不着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