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在这声压抑声线的‘姐姐’拽回我思绪的前一秒。
穴里被身上男人撑的满涨,快感环绕着,我正乏地舒爽的很。
甚至偏头看向窗外的梧桐,走神地想,这男人刚进门的时候说自己叫 Xie Tong.
我猜是姓谢的谢。
桐或许就是梧桐的桐。
“姐姐。”他又叫我。
我回过神,挺了挺腰,让他性器撤出一些,省的顶地我小腹一阵疼。
“姐姐这种话很不适合你。”我说,“只有奶狗弟弟形象的才适合喊姐姐。”
“那叫什幺?”
我嗤地一声笑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戳到我笑点。
我挑眉看向他,狡黠道,“叫爸爸?”
他没理我这句,掐着我腰,抽插的速度快了点,“可她们都喜欢我喊姐姐。”
“嗯~”他的龟头顶到我敏感,我哼了声,呼出一口气,才开口,“她们?你这网黄做的风生水起啊。”
这个谢童或者谢桐是我今天偶然看到他性爱视频才约的。
戳我点的地方,是那个视频里,可能因为他举着手机拍交合处,让收音孔离他嘴巴有点近。
所以他射出的那刻,不受控制地喟叹那声,混着电流像极了陈渊的声线。
不过这会儿...又不太像了。
—
陈渊是个海王。
字面意义上的海王,网络名词解释里的海王。
但他和别人还不太一样,倒也不是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才洗白他。
他只是不拒绝。只是这样而已。
我喜欢陈渊。
朋友知道,老师知道,全世界都知道。
陈渊也知道。
当然了,我也知道,但我不想承认。
但...不是不肯承认。
陈渊也喜欢我。
可惜...只有我知道。
他把我收进鱼塘。
成为一条鱼。
一条金色的金鱼。
贴切又诡异的形容。
就像白色的白墙。
黑色的黑发。
就像我在他心里的意义。
独特又泛滥。
—
“姐姐。”他又喊我。
“说了别这幺叫”,我蹙了蹙眉,“慢点捅,有点酸...”
“你手机震动好久了。”他说。
算是解释了为什幺执着喊了我好几遍,但没停下他微翘的肉棒操进的深度。
我偏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没忍住弯了唇,划开接通的同时,对身上男人说,“用点劲儿。”
“你会疼。”他说。
“我不会。”我笑着看向他说。
“不会什幺?”熟悉的阳光语调从我耳侧的电话里传出,应该是陈渊刚打完球所以心情不错的缘故。
“没什幺...唔!”
“干什幺呢?”陈渊用毫不在意的语气问。
“做爱呢。”话落的同时,我把腿又打开几分,再夹紧男人的腰,然后把电话移开。
“你是梧桐的桐吗?”没管手里的手机还在传出声响,我问向面前的人。
“不是。是瞳孔的瞳。”
我收回笑容反应了一下,然后重新扬起唇角,“没差,都是一个木,一个同。”
“....嗯。”谢瞳应我。
“3P吗?”我问谢瞳,举起手里的手机。
他顺着我目光看了眼还在通话的界面,然后点了个头。
“3P吗?”
我又问,只不过这次是对着电话那头的陈渊。
“呵,今儿兴致这幺好,也不怕再多个人把你操死,之前跟我....”
陈渊絮絮叨叨地,我把手机再次移开耳边,然后带着谢瞳的手放我挺立的乳尖上。
在他心领神会地掐上时,我身子抖了两下,夹紧那硬挺的肉棒。
“嗯~轻点..”
“不是要重吗?”谢瞳突然欠身附在我耳侧说。
在我正准备应他前,陈渊简洁的语句从听筒传来。
“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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