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个人在客厅坐很久了,日光慢慢下斜,等太阳完全落下,客厅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他也没有起身去开灯。
身边机灵会事的马仔知道老板心情不好,有事情基本也拦下来了。倒也正好给他创造了一个静思的环境的。
事情怎幺到了这个地步那?陈探手摸向自己的裤裆,黑暗中不小心碰到了假阳具的开关,假阳具慢慢勃起 - 硌着他的手。
自己就像个跳梁小丑一样,陈觉得这假阳具仿佛也在嘲笑自己一般。他闭上眼睛,脑中又响起恶魔低语,“可是我觉得不好。”
那幺冷静又沉稳,甚至连一毫犹豫也没有,启动了碎冰机的碎冰按钮。
如今看来,原以为狩猎的自己才是猎物吧。
他脱下假阳具,扔进垃圾箱 - 去他娘的自尊,老子要搞死那个女人。
Z毕业后就一直在癌症中心工作,身边同事都是白人,倒也几乎不会和她过去生活发生交集。
然而最近,事情有点不太妙,周末去同事家吃饭时候,赫然发现电视上正在播放一则新闻,却是她年轻时候的照片 - 在电视中,她被称为大毒枭。
彼时她正在做菜,看见后就和太太聊天:你看电视上的人长得像不像我?
爱丽丝:一点都不像,你可真会开玩笑。
大家都笑起来,z你长得可比这个毒枭美丽多了。
事情就这样哈哈过去。
晚上回到了家,z意识到对方在钓她 - 她不能坐以待毙。
几乎是迅速买了最近回国的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陈估计也料不到她会回国吧。
但还没等踏上回国的路,她就被人抓住了。
那日她从医院交接完手续,去车库的路上,突然见之前的病人过来,背后跟着黑压压一群人。
心知不妙,赶紧加快速度。对方已经发现了异常,她究竟是跑不过一群训练有素的打手,直接被绑起来塞进对方的车里,一气呵成。
*********************************
Z,过得怎幺样?见到我惊喜吗?
当眼罩被摘下来的时候,陈坐在她面前,而她则被压的跪在地上。
过得挺好的,要是没有见你就更好了 - 她昂起头,笑嘻嘻的打招呼。
“五年了,这五年,我几乎每个晚上都在想你,你知道吗?”陈走到z前面,揪住她的头发,硬生生擡起z的脸,冲着她吐了一口口水,“婊子”
Z不在乎的甩甩脸,“就这些吗?”
“你们几个,把这个婊子给我轮了。”陈指指面前的几个打手。
“吆,陈老板您不亲自上阵啊,是不是?”z买了个乖,“看来我当初的手...”
陈堵住她的嘴,“你这幺贱的女人,不配。”
已经有人开始来脱z的衣服了,z拧拧身子,从外套侧口袋掉出来一张文件。陈刚要捡起来,z就跟不要命一样扑过去,“不许看。”脸上显出“焦急”的样子。
陈已经拿到了,嗤笑了一声,把文件递给翻译。
“医院证明”
“Z小姐,hiv测试显示阳性。”
所有人都愣住了,z脸上则是一副“灰败”的表情。就连正在剥光z的男人,愣怔了一会,赶紧把z的衣服丢了出去,另一只手拿来毛巾使劲擦自己刚才接触过z的地方。
陈咬牙切齿,“照旧,用避孕套。”
但是没有人愿意拿命去赌。周围人已经围着z形成一个半径两米圈,圈中只有z和陈,翻译先生也自觉退了出去。
“婊子,当初装的那幺清高,是不是早就烂的不行了?”陈扇了z两巴掌,一下下把z的脸都掌掴出了丝丝红印。
“老板,要出血怕感染。”手下的人忍不住劝说。
“出去,都出去。”陈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清了场。点着了一根烟,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突然觉出哪里不对劲。“你是不是在骗老子?”这太巧了。
Z笑了一下,“谁知道,也许我就真的有艾滋。”她挑衅的看向陈,“看你有没有那个胆子了。”目光下移,言语暧昧,“不过你的工具早就被我切了,你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让手下轮我吧。”
一下子被道中心事,陈用皮鞋狠狠踩着z的膝盖,“去你妈的,婊子。”
陈打电话叫来了医生,取了z的血,重新送去做检测。
但依照法国人那个办事效率,结果出来至少三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