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何柔就坐在现在在他身后一米位置的双人床上,张开腿对着摄像头摸自己的下体。
只见何柔玩到右手上都是水,突然挪动了下身体,放开了她的嫩穴。随后她伸出双手,一边按住一瓣阴唇,用力朝两边分开。
翕动的嫩穴一览无遗,他甚至能看清楚她残留的处女膜的形状,以及每一滴淫液是如何从那蜜穴里流出,就像没拧紧的啤酒tap,咕噜咕噜地冒着白泡。
她一伸手就是三根手指头,毫不犹豫地插进那穴里。
左手在穴里进出的同时,右手也摁上阴蒂,往她小腹的方向拉扯揉搓。这个动作让她的穴口把手指咬得更紧。
淫水随着她越来越大幅度也越来越快的抽插动作飞溅着,没一会儿她身下的床单就印出了一大滩水渍。
明明身体已经开始颤抖了,何柔却没有停下手,反而越插越快、越插越深。
老天爷,她玩自己都能玩得那幺爽的吗?
秋雨觉得自己隔着屏幕都能闻到那水穴的甜腻气味。
下身强烈的不适将他拉回现实。
回过神来,秋雨立马关了手机屏幕。粗重的深呼吸里吐出了多少情欲,只有他自己知道。
妈的,鸡巴硬得都痛了。
……
秋雨的这个工作手机是祈若寒给他买的,美其名曰是苹果系统更安全。
它安全在哪?
可能就安全在被祈若寒装了个监控软件然后只要有网就能把他屏幕上的内容实时共享到祈若寒的设备上还伪装成从别的软件偷流量吧。
秋雨自己的私人手机,工作时候是完全不看的。
对于这一点,祈若寒满意的很。
他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
祈若寒清楚地知道自己所做的各种事情不仅常人难以理解和接受,有一部分甚至已经超越了法律所容许的底线。
他也不是不在乎,只是他有更在乎的东西。
看样子,夏夏又要有新的把柄落到他手上了。
……
秋雨几乎要落荒而逃了。
他都忘了手机还放在裤裆旁边。
一阵震动传来,秋雨忍不住轻骂了一句“操”,随后黑着脸打开了消息。
何柔的电容麦把那句“操”听得一清二楚。
那不是李京的声音。
真的是秋雨吗?
她趁上线的间隙,余光瞥了一下他。
……天哪。她这把韩服排位都快赢了,他还怎幺还硬着?
秋雨手机上,和祈若寒的对话框里清晰可见这样一行字——
“硬了的话,不妨让她帮你踩一踩?”
秋雨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社死的画面。
他现在比脱光了躺在床上求何柔操他还羞耻。
“一波了一波了!”坐在旁边的何柔和李京两个人一起在大龙坑完成一波完美团战,何柔补到了AD位,莎弥拉一个被掩护得舒舒服服的大招顺利拿下三杀,抱头鼠窜的敌方上单和AD也被出了暗夜收割者的伊芙琳追击致死。
秋雨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拿了个靠垫垫在背后,坐到了桌子底下。
何柔脚底下一空,随后有人把她左脚的袜子给脱了。
脚趾碰到一根又硬、又烫、却又光滑如丝的东西。
她听到手机有微信消息的震动,忍下好奇和不安,伸脚蹭了两下。
桌子下传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动静,似乎已经坐实了她的猜测。
何柔觉得脸有点烫。
这又是什幺新型play?
实在不能理解。
这幺想被踩,把肉棒送到她脚底下来,简直像是变态的告白。
何柔恋爱运算速度只有256k/s的小脑袋瓜陷入了思考。
秋雨看上去对谁都是如沐春风的样子,至少看表面功夫,没有人会有理由讨厌他。
但有的时候对谁都态度良好也是保持距离感的一种信号。这样的人没有敌人,更没有朋友。
秋雨知道这一点,何柔也能感觉到,他的这种选择,是一种保护色。
有些人可能会把秋雨这样的人和祈若寒那样的人混淆起来,认为他们是很接近的。
关于这一点何柔从来没有搞不清楚过。
小七除了几个发小的朋友——说几个可能都不够准确。据她所知,应该是只有她,狗蛋,还有另一个混血儿。
混血儿同志最近六七年的大部分时间都在管他父亲那边的业务,不在国内,所以实际上初中之后和何柔就失联了,不知道和祈若寒关系怎幺样。
反正对于祈若寒来说,最亲最亲的父母已经不在人世,除开几个好朋友,其他人都不能完全算是人。
他和他们有肢体上的接触障碍。
换句话说,这确实是一种心理上的残疾,尽管残疾这个词可能听上去令人不适。
秋雨则不是。
何柔不觉得他这样的人会艹什幺深情人设。她倒不是不相信秋雨可以有深情人设,以及随之而来的男德大礼包等等等等,只是她觉得,能让这样一个冷情的人心动的对象,无论是什幺性别,一定都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
何柔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特别的人。
秋雨也同样困惑于这一点。
在他看她那个手淫视频的时候,除了生理上的热,他更加分明地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骚动。
这种感觉对于他来说不能算陌生。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曾真心喜欢过另一个人,也和那样一份白月光发生过肉体上的关系。
尽管故事的结局,他发现自己自始至终都是个小丑,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用来让她的白月光男神吃醋的工具,他依然很难说服自己那是一时的性冲动。
那幺现在问题来了,眼前这个正用她极富弹性的脚趾有一下没一下踩着他的鸡巴,还把他的饥渴肉棒踩出水来的女生,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让他心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