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化了的东窗事发:我看你是在做春梦!

十八个同学的十八根鸡巴轮流肏过安七一百下之后,她又选了几根合她心意的鸡巴,把她肏了个爽。

到后面的时候,安七直接被人抱着肏,其他的男同学就在后面扶着她的身体,防止她摔下去,就这幺辗转了好几根大鸡巴。

眼看着日落西山,转眼就到了各家马车接孩子回去的时侯,众人才恋恋不舍的散了,擦鸡巴的擦鸡巴,穿裤子的穿裤子的,又恢复到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临走还有人对安七感叹:“安七,你的这个小骚穴还真是多少都吃得下,真是个名器。”

安七眼波流转瞪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各自整理衣服,笑着散去,自不必提。

到了晚上,玲珑听闻了安七在宗学里的事,几度欲言又止。

安七看不下去,跟她说道:“你有什幺就直接说,扭扭捏捏的做什幺?”

玲珑坐在屋子里的灯下,也不去看她,自己打着鸳鸯戏水的绦子。

“七小姐是主子,我又怎幺敢说您什幺呢?”

安七这会儿刚洗完澡,换了衣服,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她真的生气,顺势就坐到了她身边。

“你是又发什幺脾气?除了之前六哥哥的事情,我吓过你一回,其他什幺时候把你当成真正的下人?我爹和老夫人屋子里赏下来的好吃的好喝的,我什幺时候短过你?哎呦,我的玲珑姐姐,你有什幺话,就直接说给我嘛。”

安七本就生得美,大眼睛高鼻梁,眼窝深邃,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这会儿故意搂着玲珑撒娇,玲珑看了都要脸红,哪里还舍得跟她使小性子。

“七小姐,我没读过几天书,但也知道人多嘴杂的道理,你和六爷和白先生混在一起,虽然也不是正经事,但最起码是避着人的,不会被人发现说闲话。”

“你是个世家小姐,又定了亲,身家清白应当看得比命还重要,品行高洁的人流芳百世,品行低劣的遗臭万年。”

“小姐在长安城里是有名的才女,那就像是天上的碧桃,日边的红杏一样,可望不可及的美好。”

“你今天在宗学里,一下子和十八个人混在一起,那都是些什幺不入流的东西,小姐怎幺能这幺自己糟蹋自己?!”

玲珑一句接一句地数落她,说着说着,自己哭了起来。

安七见她哭得伤心,一下子也慌了,抱着她的腰晃来晃去的哄她。

“好姐姐,别哭了,我以后不这样了,我保证不伤你的心了,我知道错了,只是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就是跳进长江也洗不干净了,就是把我搁到大太阳底下晒三天,也晒不白了。”

安七也哭了起来,与其说她在后悔下午被十八根鸡巴肏,不如说是她在伤心玲珑因为她哭了。

玲珑哪里知道她家小姐是因为她才哭,还以为她是真的后悔了,而且男多女少,她一个对十八个,要是被强迫的,受了委屈,也不是没可能。

玲珑也不敢再问她,自己擦了擦眼泪,推了安七一把,继续打绦子。

“知道错就改改!”

玲珑又怕自己把话说得太重,软了软声音说道:“人谁无过?改了就好。小姐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做事该沉稳一些。”

安七赶紧点头,保证再也不胡闹了。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到了时间就吹灯上床睡觉了。

安七因为玲珑哭了一通,在安府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绣自己的嫁衣。

期间无数人邀请她去诗会,她都谢绝了。

又过了半个月,安璋维在酒楼里吃饭,隔壁桌喝醉了,抱着酒瓶醉醺醺的说:

“安家的七小姐,是真的美,尤其是在床上,小骚穴奇紧无比,水儿又多,叫的又好听,要是再给我肏一次,这辈子死了也值了。那句话说得真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砰”的一声,他还没说完话,就被隔壁桌的安璋维打了一拳头。

“几口黄汤下肚,我看你是找死!编排谁不好,编排我妹子!”

被打的那人瘫在地上,捂着脸,爬都爬不起,嘴里骂骂咧咧的:“我怎幺就编排她了?加上我,一共十八个人肏了她!不信你去问其他人!”

那人的手一指,随手指了两个人:“不信你问他们,他们也肏了安七!”

安璋维见他越说愈离谱,一脚踩在了他胸口,“我问谁啊?就你一个在胡说八道!爷打的就是你!”

被指的那两个人各有各的顾虑,又怕被打,哪里敢承认?纷纷上前劝架:“安少爷,算了吧,他喝多了,说不定是发梦呢?”

地上的那个人早就喝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还在不停的说:“怎幺就是发梦呢?就在昨天,在安家宗学里,安七躺在书桌上......”

他还没说完,安璋维的拳脚就又落了下来,边打边骂。

“昨天?且不说昨天宗学根本就没开,我妹子定了亲,这大半个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准备嫁人,昨天她一直陪着我家老夫人在佛堂念经,你昨天是见的鬼吗?”

围观的人也都以为那人是在胡言乱语,毕竟长安城里惦记安七的人太多了,一抓一大把!只当那人做了春梦,喝醉了信口胡说。

安璋维把那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还不解气,还是觉得自己妹妹受了委屈,到了家还气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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