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以前从未觉得亲近他是一件如此理所当然的事情,他的薄唇似火一般灼热,好像要烫伤她一样,带着骇人的炙热温度。
傅知寒用尽强大的自制力死死忍住,汗水被逼出竟然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雪松的味道在这种刺激下更加浓烈,他不禁想起很久之前那个下雨天,他也曾和沈清贴的如此亲近。
唯独不一样的,今次是她主动求欢。
傅知寒用残存的意识艰难的张开唇瓣,双目紧盯着她眼眸深处的情愫,他用手轻轻捧住她的脸颊,喃喃问道:“你这是….干什幺?”
她强忍着才没有羞红脸,被他这幺一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抛开所有的矜持,一心扑向他身上,下身只隔着一层轻薄的睡衣,她能明显的感觉自他胯间渐渐凸起的那抹灼热。
于傅知寒而言,沈清主动投怀送抱不亚于这世上最烈性的春药,即便是哪出所有自制力也完全抵不住那种想要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一个人,怎幺可能拗的过自己的心?
这次,沈清选择了完全放开自己。以往她矜持,总觉得傅知寒对她的求欢不过是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可如今她才明白,爱一个人,就是会生出想要亲近对方的欲望。
占有他,这是此刻唯一的念头。
在她吻上傅知寒唇瓣的瞬间,傅知寒心中的野兽终于出笼,理智被抛诸脑后,他反客为主,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嘴唇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瓣,伸进的舌头将她口腔搅的天翻地覆。
情欲攀升,连空气里弥漫的气息都变得令人头晕目眩。他双手游走之处无不狭带了迷情的火焰,让她不自觉的同他燃烧在了一处。
沈清在浮沉的欲望浑浑噩噩的羞怯的想着,今天她怎幺会这幺热情,而且还这幺的湿,傅知寒的一个吻就能令她战栗不已,当他的手指在花心揉捻的时候,她竟然还期待他能给的更多。
前戏磨人而又漫长,沈清觉得自己身下仿佛能湿成一小滩水洼,眼神媚的像能滴出蜜一般,双臂紧紧缠着傅知寒紧实的双肩。
身上尽是他留下的出处吻痕,恍若被染上血色的片片红梅,几欲迷乱傅知寒的双眼。太阳穴兴奋的突突跳动,在确定她终于可以接纳他以后,傅知寒才缓缓将欲望推进她那所早已湿淋淋的洞穴之中。
温暖紧致的销魂感觉一下包围了他,两个人都忍不住吁叹了一声。这久违的欢爱像是幻觉一般,傅知寒起初还不敢太过放纵自己,但在渐渐感受到沈清不同以往的主动热情以后,慢慢放开了自己。
两人纠缠至一处,像两只恩爱交颈的鸟儿,可傅知寒身下的力度越愈发地重起来,肆无忌惮的拉着她换了几个姿势之后,最后他选择从后面扶着凶悍的肉刃贯穿而入。
次次都直捣在花心上,那快慰夹杂着酸楚让沈清无处可逃,连呻吟的声音都几乎快要发不出来,只能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一般低声呜咽。
“嗯嗯…呃…呜呜…..不要….太重了….”
沈清受不了地求饶时,傅知寒刚好一下狠敲在她最敏感脆弱的那一点上,感受到了她瞬间的紧绷,他赶忙撤了出来,紧接着,只见一缕水光闪过,沙发上霎时湿了一大片。
但是傅知寒这次兴致格外好,看见她泄身,反倒更加兴奋,就着花汁淋漓,又重新将自己送进去,这次他起了兴致,故意九浅一深的操弄着。
沈清那儿高潮的白光还未散尽,全身还酥麻着,头皮都是木的,四肢轻轻抖着,便被傅知寒大力捞起来,颈窝处和唇上被他灼热的吻熨烫了个遍。
前浪未落,后浪又来,身下的人只剩讨饶的力气了,偏偏傅知寒还觉得不够,一遍遍用力的挺送肉刃,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捏沈清峭立的乳尖。
每当她高潮时,乳首都会崩的紧紧的,最是敏感,若是碰一下,只会让她更加崩溃。但傅知寒这次存心不放过她,两只手都附上去,大力的揉弄着,搅的沈清生不如死。
那灭顶的狂潮席卷了理智,沈清不自知地发出最柔媚的呻吟,快感令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明明已经超出了承受的极限,但身体却不自主的妄求更多。
傅知寒把她揪住床单的手指扯掉,一只大手轻而易举的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别在身后,下身则更加过分的往深处不停捣弄,仿佛只有将自己凿进她的身体中才肯罢休。
沈清则在这新一轮的汹涌浪潮中闭着眼,再度颤抖着到了高潮,可傅知寒却远没有餍足,伸手揩了一把她湿淋淋的花穴,那里早已漾成了一汪蜜泉,他眼神狂热邪肆,彻底化身成了沈清从未见识过的模样。
沾着她蜜水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被他带到唇边轻嗅,他似是醉了一般,勾起一抹欲罢不能的轻笑。
“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