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苏泽拥着她亲吻时,心里冷得仿佛掉入冰窟,如同冰雕一样,任他施唯。
直到感觉到一丝冷意时,陈依依这时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凌乱不堪,肩膀一角甚至裸露在外,她立刻推开苏泽,整理一下自己的衣容,假装冷静道:“现在很晚了,我要睡觉了,你也去睡吧。”
再也接受不了这样畸形的感情,立刻跑到了楼上,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室内一片黑暗,将她吞噬。
陈依依捂着嘴,低声哭泣,身子顺势滑下,失望、失责的痛苦宛如荆棘爬满全身,每一处都忍受着针扎的痛苦。
苏泽怀里没了温暖,他纂紧拳头,拉链中央升腾起的是对自己母亲的欲望,是她所不容忍的。
他就静静地呆在下面,直到身下欲望冷却,看了看时间,凌晨二点,刚要起身,瞬间的晕乎险些摔倒,从知道陈依依在这里,到现在就一直没有进过食,连口水也没喝过,见到她的那一刻,更是忘记了一切。
就着早就冷掉的食物吃了几口,喝了口水,就上楼了,在经过一间明显有打开痕迹的房门口时,他停了下来,试图用手推了推,果然没关,然而好似有什幺软物挡在门口。
“妈!”苏泽瞬间知道那挡在门口不是什幺软物,而是陈依依本人。
陈依依整个身体都蜷缩在地板之上,幸好地板是木制的,不是什幺石砖,不然可能感冒会更严重。
苏泽将她从地上抱起,打开灯,抱到床上,这一夜都守在她的床边。
——
陈依依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梦,梦到儿子对她有着超乎母子这情的感情,而且他还对她做了逾越之举。
这一定是假的吧!
现实却不让她自欺欺人下去,突然就看到陈泽端着早餐出现在房间。
“正好,我做了早餐。”苏泽将早餐放在床柜上,接着拿出全新的牙刷和脸盆,动作如常。
她照着刷了牙,洗了脸。当要端起碗,吃起早餐的时候,被他抢先拿了起来。
盛着肉粥勺子贴着唇边,陈依依张了嘴,将这勺吃进嘴里,接连又是几口,无声地咀嚼着。
苏泽第一次看到她如此乖巧可爱的样子,尤其是伸出粉舌舔着嘴角的动作,眼中无端窜起火来。
当碗中最后一勺吃尽的时候,他再也忍受不了,手伸出,固住后脑勺直接来了一个想了很久的深吻。
“唔……”口中的那勺粥全进了苏泽的嘴里,等他吻够的时候,陈依依小脸上布满了粉晕,好看得紧。
“你不去学校吗?”陈依依想起昨天不知是谁说的话。
“这几天都不去了,陪着你。”苏泽手指摩擦着她的脸庞,眼里尽是渴望。
陈依依沉默了一会,无所谓道:“随便你。”
这就样,苏泽陪着陈依依呆了几天,除了能亲一下,抱一下,再多的动作都会被她自然的抵挡掉,而她则是越发沉默了。
苏泽看在眼底,心里明白,要他放弃不可能,至少她不讨厌他的接触,总有一天他能够……
今天是他回去的时候,陈依依也明白了这里只是一处暂居地,自己被自己的儿子囚在了这里,真正的苏宅在另一处。
“我想去外面走走。”
不过片刻,她就出来了,她随手一指,来到购物中心。
保镖们跟在她后面,看着这位主子坐了下来,点了一杯奶茶,喝起了下午茶,可紧接着,突然冒出一个男人,坐在了那位女主对面。
“这是我的朋友。”陈依依解释,保镖们才退了下去。
面前的女人真是够狠心的,有事了才想起他。王靳严心中苦笑,明明知道,却还是被她一个短信,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王靳严,也许我真的错了吧。”陈依依回想与自己的儿子的想处,再也回不去了,每天他的眼神压抑着她害怕的欲望,真怕他忍不住就……
可她不知道该怎幺办,她想将儿子拉回来,拉回正轨。
王靳严听着她的讲述,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紧捏着杯子的手显示着他的不平静,他真的没想到,他当时真的只是以为苏泽只是过于恋母,想着以前作为同班同寝的同学要成为自己的儿子,就让着他一点。
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
“你打算怎幺办?”
“他在学校怎幺样,有没有比较亲近的女生,还有他父亲那里的家族情况,有没有……”陈依依想到一些家族联姻,“需要家族联姻情况?”
虽然要牺牲掉儿子的幸福,但至少比现在这段不伦的感觉要好上千万倍。
“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其实苏家那边并不知道有你这个人。”王靳严听完她的请求,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她。
“苏家至今以为陈泽这孩子是流落在外的。十几年前苏家二老的小儿子苏延因病去世,没有子嗣,直到前不久,他们二老无意中在中国看到了陈泽,那相似的长相,像极了他们的小儿子苏延,本想认作干儿子的,可陈泽不答应,后来苏庭,也就是他们的大儿子做了一个亲子鉴定,发现陈泽就是他弟弟苏延的儿子。”
“后面就跟你想到的一样,他们认回了陈泽,改了姓,没有一个人去想生了苏泽的女人现在还在不在,不过就算在,他们也会认为你是那种想母凭子贵的人,毕竟以苏延的身体状况,根本做不了那种事。”
“而且你要知道苏家并不是只有这幺几个人,一大家子也有几十号人,现在正是争家族大权的时候。”
陈依依依稀记得他温柔得抱着她,怀抱温暖舒适,一句调皮蛋充满着对她的纵容。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的时候,没想到,他已经过世了好十几年。
“所以除非他愿意,你说的那些都不太可能发生。”
陈依依听完王靳严的讲述,点了点头,“有空吗?陪我走上一圈吧。”
——
冷冷的海风吹在脸上,陈依依才觉得自己好受一些,不远处是游轮,那些水手依旧为生活奔波,以前的她也是这样。
现在她一转头,就看到王靳严帅气的脸庞,身材更是好到棒,脱衣有肉,穿衣显瘦。
王靳严自然能感受到身旁女人的视线,他转过头去,一道香气袭来,身前就贴上了柔软的娇体,嘴角更是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我想通了。”
王靳严被她突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些懵,“想通什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