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h)

卧室的灯应该是坏的,秋烨盯着她上方的白炽灯想。灯光亮得刺眼,秋烨有些走神,眼睛眨也不眨得盯着那盏灯,生生被逼出眼泪来。

“   弄疼你了吗?”   宋月生看见秋烨流泪,紧张得问她。

疼吗?疼了好多年了,秋烨真想这样回答她,可是眼前的人,一向冷情好看的脸上此时却带着关切,秋烨心里苦笑,算了。

“没,进来吧,我想要你。”   秋烨将身子稍稍撑起,寻了那人的唇吻过去,躲避她眼中足以捏碎自己的柔情。宋月生张开嘴让秋烨的小舌探入,任她在口中肆意搅弄,秋烨动作急切,她抓起宋月生的手按在胸前的柔软之上,双腿曲起圈住宋月生的腰身。

“肏我”   湿润的热气喷洒在宋月生耳边,身下的人紧贴着她,柔软的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断,她甚至能听到秋烨剧烈的心跳声。

腺体已经胀得发疼,宋月生还能保留一丝理智,挺翘的肉棒抵在秋烨的穴口,迟迟不肯进去,她并起两根手指,探进秋烨的小穴浅浅抽插。

秋烨只觉得身体里的热气升腾,小穴痒得厉害,红润的嘴唇吐出嘤咛,“进来...插进来...我要...”

宋月生擡头看着秋烨,看着她被情欲染红的眼尾,泛着水光的眼眸透着哀求,再也压不住翻涌的欲望。宋月生抽出手指,黏腻的热流随着她的动作从小穴溢出来,粗壮的肉棒蹭着花瓣上的花液,慢慢插进秋烨的小穴里。

秋烨感觉到内里被一点点撑开,空虚的小穴被填满,她舒服得叹出一口气,“   宋月生。”

宋月生沉下腰肢,肉棒插进小穴深处,巨大的冠头磨蹭着秋烨敏感的内壁。

“   宋月生。”

秋烨颤抖的声音并未得到回应,宋月生闷声动作起来,肉棒插进最深处再迅速地抽离,激烈抽插中,秋烨的呻吟被撞得破碎,陷进无边的快感里。头顶的白光亮得晃眼,秋烨恍惚起来,像是在做梦。

宋月生没有给秋烨继续胡思乱想的机会,肉棒骤然抽离,秋烨还未从迷蒙的欲望中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宋月生翻了个面,趴伏在她身下。宋月生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肩胛骨,轻柔的动作却像电击一般刺激着秋烨的感官,苍白的脊背上交错着数条狰狞的疤痕,值得庆幸的是没有多出新的伤口。

宋月生的抚摸渐渐停下,秋烨能察觉到她情绪的异样,她擡起腰肢,用臀部擦过宋月生的肉棒,试图引诱她继续未完的欢爱。肉棒被摩擦得更加肿胀,宋月生心中却生出些烦闷,粗大的肉棒猛然挺进秋烨的身体里,后入的姿势让宋月生进得更深了,柱身被小穴紧紧包裹,冠头破开紧致直入秋烨的最深处,娇嫩的宫口不断被冲撞。宋月生的动作比刚才狠厉得多,秋烨有理由怀疑,宋月生在生气。

快感在激烈的性事中迅速累积,秋烨就快溺死在欲望之中,宋月生的肉棒还在不断捣弄,硕大的凶器似乎想挤进她的生殖腔里。淡淡的薄荷味闯进宋月生的鼻息,略微刺激的香味成为拉回她理智的丝线,她渐渐平静下来,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停止。

小穴越来越紧,绞的肉棒生疼,宋月生知道秋烨快到了,有力的腰身不停耸动。秋烨浑身软绵绵的,宫口被滚烫的冠头顶撞得发麻,她觉得热,整个房间都飘散着热气,她能闻到淫靡的气息,还有丝丝缕缕夹杂其中的薄荷味道。大脑昏昏涨涨,秋烨闭上眼似乎还能看见那束白光,下身绷紧,她伸出一只手拽紧床单,进入了高潮。宋月生感觉软肉猛然收紧,一股热流打在冠头上,在持续数十下的抽递后,她忍着射意拔出肉棒,将滚烫的精液喷洒在秋烨的小腹上。

秋烨撑着墙打开花洒,水汽氤氲缭绕,浴室的镜子蒙上一层雾气,她擡手抹出一道清晰的痕迹,镜子里的人刚刚经历情欲,恹恹的,浑身都充盈着萎靡的气息。

因为打了药的缘故,秋烨的发情期不长,每次发情期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通知宋月生来。这次行动原本指派的是宋月生,是她半路截胡,顶了宋月生的卧底身份,她能说服上峰修改人选,可是没法改变自己是个Omega的事实。

两年来频繁用药,她的发情期总是痛苦的,秋烨脾气倔,她以前最怕宋月生生气,可当时宋月生那样严厉地拒绝,她还是瞒着她把申请递了上去。用药后的第一个发情期,她刚潜入易安社不久,每天的生活如履薄冰,一次运送军火的路上遭到伏击,在海里泡了两天才被捞上岸。踏进公寓门的那一刻她就倒下了,不用想她都知道自己烧的滚烫,脑子昏沉得快要爆炸,她瘫在地板上等着力气复苏,房间溢满熟悉的薄荷香味时,才意识到等来的是发情期。她不记得躺了多久,只知道再睁开眼时看到了宋月生,宋月生陪她度过了发情期,此后的每一次发情期,宋月生都陪着她。

秋烨知道,宋月生是心疼她的,她从来需要的也不是她的心疼,可她也拒绝不了宋月生这样的陪伴。

简单冲洗之后,秋烨随意搭了件浴衣走出来。宋月生扣好衬衫扣子,转头看见秋烨靠在窗台抽烟,窗户大开,夏夜的风并不算凉,秋烨敞着宽松的浴衣,里面不着一物。手机在一旁闪了好几次,秋烨瞟了一眼,并不打算拿起来看。

烟头忽明忽暗,白色烟雾弥漫,宋月生觉得自己快要看不清秋烨了,她踟蹰着,还是咽下想说的话,拿出一部手机放在桌上,“   老规矩,等着这边联络你,用过立马处理掉。”

“嗯,知道了。”   秋烨抽完最后一口烟,灭掉烟头,她擡头看着宋月生,声音还带着些许沙哑,“   你该走了。”

宋月生也看着秋烨,最后还是妥协地叹口气,转身离开了。

秋烨摸出烟盒,又抽出一根烟点燃,她打开手机,几条消息挂在屏幕上,来自同一个人,唐清涵。

秋烨觉浅,在听到锁孔转动的瞬间就醒了,她调整呼吸节奏,在门外的人进来时闭上了眼。

来人渐渐走近卧室,停在门外擡手轻扣卧室门,秋烨起身开门,门开的时候那人扑进她的怀里,欣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阿水!”

“好了好了,快被你勒死了”秋烨无奈拍了拍唐清涵的手,唐清涵闻言立马松开秋烨,嘴巴下撇做出委屈的样子来,“你一走就是半个月,我想你了嘛,提前回来也不告诉我。”

秋烨回来的当晚就因为发情期差点陷入昏迷,这两天一直是宋月生在为她疏导信息素,她看着唐清涵,倏尔愧疚起来,“对不起,补偿你好不好?这几天我都陪着你。”

“就这几天吗?我让爸爸放你一个月假好了,你也能好好休息一下。”唐清涵皱着眉,还是不满意。

秋烨刚张嘴,话未出口便被打断,“知道了知道了,爸爸很忙,我不能去烦他。”

唐清涵继续说道,“你饿不饿啊,我去给你做早点。”

秋烨拉住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这幺多话嘴巴不干喔,我有东西给你。”

秋烨在黑色背包里摸索一阵,翻出一个佛牌递给唐清涵,“这是药师佛牌,泰国人好像很信这些,据说是保人平安喜乐的,我去当地最灵验的寺庙求的,送给你。”   希望你健康快乐。

唐清涵开心极了,郑重万分地将佛牌挂在胸前,小心翼翼的样子让秋烨心中泛起酸楚。她撒谎了,她去寺庙不是为了给唐清涵求佛牌,她是去找托各,泰国的军火专家,这也是唐清涵的父亲派她去泰国的目的。易安社十年前就试图与托各合作,怎料那时托各人在非洲,又遇上政治动乱被囚禁了几年,在易安和多方势力的搭救下才得以回国。这次唐光同让她接触托各就是为了探明他的态度,好再次着手合作。

唐清涵念叨着让秋烨换好衣服出来吃早点,一边将秋烨推进浴室洗漱。看着浴室门拉上,唐清涵舒出一口气,落寞起来,阿水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味,她又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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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水翻车那天,就是清涵翻身之时

唐清涵:操阿水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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