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我想要的,就是你的答案吗?
可不全信他。想起他之前受的那些伤,还有因公务放的好几次鸽子。
但,还是喜欢被他哄的。摸摸发髻上的那朵花,你似喜还嗔地瞄他一眼。他也目不转睛地看你,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你红扑扑地脸。
“……不睡了幺?”
“可以——”突然敛息收声,他左手食指压在唇上,右手滑出数枚金镖。眼神霎时凌厉如刀,扫过身后的岩石和树丛。
你周身一凝,暗运内劲,握紧腰间匕首。
不多时,一阵悉悉簌簌。突兀一声闷响,像是身体压在石头上。
“奴奴~”
“羽哥哥~”
动荡从树丛传了过来,紧接着环佩乱晃的叮当。
意识到是什幺,你愣在当场,脑门子血嗡地冲上来。下意识去寻无情,他也在下意识看你,目光不期而遇。肉眼可见地,赧红也从他白玉似的耳根往外烧。
“想羽哥哥厉害……”
“哥哥也想你狠了。上巳后备着季考,司成拘着不让出来。啊,奴奴……奴奴这处甚巧,有趣得紧……羽哥哥一碰,就乖乖出水了。”
“唔——哥哥是读书人,莫……莫说那些村话。”
“此乃敦伦之趣,我只爱妹妹这儿……啊——真紧……死在这处亦无憾了。” 一时春莺啼夜,挠入耳膜。
“啊……哥哥这般弄,奴奴可是快活?快与哥哥说说。”皮肉撞击的噗哧噗哧声骤起。
几乎在同时,一双温凉的大手迅速捂住了你的耳朵。
你睁大了眼,怔怔盯着面前这谪仙公子。抿紧了唇,他鼻尖似是冒着细细的汗,裹贴着你耳尖耳骨的温度,越来越烫……
……
……
“受不住,受不住了! 羽哥哥——嗯——!”让人羞耻的娇吟破碎开来,隐约穿透过他的掌心,敲在你脑仁儿上。
什幺羽哥哥余哥哥的,不要脸!不要脸! 你又臊又恼,急急凑前,狠狠捂住无情的耳朵。
“喵呜——” 糖球惊得蹦跳起来,无措地看看主人们奇怪的样子。俱是人面桃花,亲昵相依,却都压着火儿,封住对方的耳,不大
高兴的样子。
“羽哥哥,唔——有……有猫?”
“野猫儿吧,定是个公的。你我恩爱,它听得见吃不着的,抓耳挠肺呢。”
耳上的按压彷佛一松,又密密捂住。大捕头微微别过头去,视线落在草甸,颊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烧着你的手心子……
“莫往深里去呀,嗯……哥哥应承我的,拜礼之前,只在前头,呜——!”
“小妖物!勾着哥哥夜不成眠。啊——娇水娃儿!不若就让我采了下边那处,两厢受用,你煞了痒,哥哥也睡个踏实……”
越听越不像,兀地他衣袂翻转,须臾飞出一只灰色的机关鸟,扑棱着翅膀落到不远处。一个浑厚的壮年男子之声放出来:“此间事了,七日后速归。”
霎时一片死寂,云消雨散……
……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他的大腿动了动,你才回过魂来。
想着那一幕的窘境,你撅着嘴,绞了又绞膝上的剑穗子:“……刚才,那女子的声音,你……你都——”
“不过是花巷楚馆寻常行事罢了。”他打断了你的话,头还是偏开去,轻咳了一下。
虽是知晓这监察缉捕的差事的,少不得去那三教九流的地方,追命师兄就是东三条胡同老相识了。可亲耳听无情说出来,你心口闷得不行,酸意从鼻腔激上来,委屈地瞪。
眼前这小姑娘一副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他急急安慰:“所有人都知道的,我心里一直都——你!”
闷哼一声,他的话语被唇齿撞击的钝痛打断……
也许,是因为羞恼。
也许,是存了压过那些莺莺燕燕的心思。
再也许,是眼前这雪肤朱颜的容色。
愤愤袭了上去,你扯住他襟口……
一开始,是追着那饱满的唇珠咬的。
也不敢真咬破了,就歉疚着舔,舌尖抵在齿痕上,轻轻地刷。
酥酥麻麻地,尝出了滋味。无情又发出那断断续续、清磁的闷哼,终于让你入了蛊,含吮住他上薄下厚的唇瓣……
……
撩人而不自知地,他总是这样呢……分明一副霜华皎皎的眉目,高挺的鼻峰下却唇珠分明、唇角润泽地翘着,锋利又优柔, 诱人涂上最甜香的樱色胭脂……
倒不知是谁勾得谁夜不成眠。
……
他,该推开这张牙舞爪、不知凶险的小酸猫儿的。可……他舍不得……
舍不得什幺?
舍不得她磕在草地上罢。
舍不得她恼得更厉害罢。他是深知那吃醋滋味的……看她在三清山,知晓她在杭州的客栈里,明昭侯府外,连云寨上……捏着信鸽的线报,揪紧了心脉的窒滞,刺入脊髓的酸涩。
舍不得,她尝那难受滋味。
罢了,也不是第一次荒唐。在伊清池那次……唔——!他听到自己难以启齿地又哼吟出声来,周身绷紧,被那野猫儿咬在了下巴上……
……她要撒气,就随她罢。她若想要……别的,也不是不可以。左不过,忍着不动就是了……反正,他只是……从来都只是……她一个人的月牙儿。嗯啊——
……
……
不知道怎幺,就到了这一步。
你的吐息和他弥散的热意杂混在一处,裹挟了梅香、合欢香,不停往鼻子里钻,晕头涨脑。
眼前是被自己咬开的腰封,银质的带扣还反射着口涎的水光。无情白色的绫绔被扯开了,皱巴巴地堆叠,拱衬着中间,一茎凶狞狞、粗棱棱、热腾腾的颀长肉茎。
斜翘着,因着你的注视,柱身羞臊地轻抖着,摇晃着干净漂亮的硕大龟头,像赤绯的菇伞……
饱满,晶亮,那菇伞裹蘸着透明的腺液。随着难耐地晃动,滴答到绔布上,甚至……你的手指上。浅红色的柱身,缠着青筋,一直蜿蜒到根部,没入一对沉甸甸、鼓胀胀的赤红睾团。
你抓住了它们,满满塞了一手,指腹收紧。头上传来压抑的“嘶——”的一声。
冰肌玉骨的月神堕入了红尘。身躯斜倚在花树,不笑时凛然不可侵犯的面庞,沾染了妄欲,烧红了,如烈焰优昙,明艳不可逼视。
无情的长眉紧蹙着,半掩的睫毛翕合不定,星眸迷茫。兀地“啊”的一声,绵绵长长地哀鸣出来。血脉偾张,青筋暴起,揪断了掌下草根,深闭上眼帘,陷入万劫不复之渊。
……
唇舌下的热物,没有奇怪的滋味。许是他爱洁,许是他饮食清淡,马眼处,腺液淡淡的,莹亮、粘稠、汩汩地冒。从前竟然不知,这竟比女孩儿家淌出来的也不遑多让。
指腹箍弄着茎身,伞头和前茎包裹在湿红紧窄的腔子里。你软濡地的舌尖一遍一遍地爱怜抵舔。每刷一下,就听到一声无情酥入骨缝的吟喘,看他硬邦邦的腹肌不受控制地颤栗。
光听着无情的喘,你就已经受不住了……削金切玉的又浑浊勾撩的嗓音,一声又一声,如有实质般,就像他的明器,拍打在你脚心,一遍一遍,碾磨着娇羞密软的肉穴花瓣,击打得淋漓不堪,花液四溅,腰肢瘫软……
于是彻底俯倒下去,紧夹了他右侧修长的腿。隔着压出青草香气的织物,用你花心嫩蒂,摩挲那有些瘦又不失紧致的髀骨肌肉。
无情的肉棒,轻抖得不行。被你抚摸一下,竟向前一挺一挺地,羞耻地摇晃湿漉漉的龟头。拼命压抑,他的大腿,却不觉分得更开。
顶着髀胯,他袒露着羞于启齿地强烈欲望,汩汩地流着淫精,淌得阴毛都黏成一绺一绺的,撒娇似地,用自己肿胀难耐的性器,追逐着你的柔荑。
如此亵渎光风霁月的天人,让你全身烫得快化了。擡眼去看上去,发了情的公狸奴挺着腰,长发抵在树身,廖落着丝丝合欢红蕊,凌乱不堪。
他高挺的鼻梁下,鼻翼细细地鼓张,猝乱吸着稀薄的空气。唇弓分明的朱瓣上溢着吟喘。眸光如漂浮在溟海的琉璃赤盏,浮浮沉沉,不知所往。不期而遇,两两相望,胶着缠绵。
“嗷唔——嗷唔唔——”糖球躁乱起来,甩着尾巴转个不停,踩在无情手背上,一抓一抓地用爪子刮着他袖子,注视着主人忿张的欲望。
无情一下子难堪到极点。扔过一个逗猫的绒球,把边上的披风卷到它身上,困住这小物的窥看。
是了,这般狼狈了。小童群僚前端庄持正的师长,神侯府里智计过人的名捕,汴京城里餐风食梅的光华公子。竟是这般放浪形骸的模样了,唔……啊——!!
青年的吟哦又激得你屄穴处缩缩颠颤,黏黏哒哒。滑泞麻痒的腟口紧贴在他紧绷的腿上,俏立肿胀的阴蒂压在他突起的膝盖。无法控制地前后摩擦,你兀自用他的膝盖碾轧抚慰蒂肉,打湿了大片彼此的衣衫。
他盯着你酡红的小脸。本是温晴可爱的俏,彼时却笼了海妖的媚,妍丽不可方物,让他万般挣扎,挪不开眼。
“月牙儿,你看……妹妹这般弄你,你可快活?”
像被扼住的咽喉,颤抖着唇,无情根本说不出话来。
思绪飘荡在绵软的云端。想着,是不是老三又偷带她去甜水巷了,想着,问她哪儿淘得垃圾闲书学得这手段,想着,今后要拘着不准她学得更坏,也想告诉她……他舒服极了……
他看那樱唇吐着热气,逡巡而下,爱怜地吮自个儿光滑的一侧赤丸。牵拉着,舌尖沉溺地舔吸撩弹,柔荑又包裹住起另一团,细细搓弄。
你鼻尖吸了吸毛发间雄性的腥气,一下扎入鼓胀脆弱的囊袋,大力搓撞他饱胀的睾丸。
\"啊! 嗯------\" 无情崩溃地尖声呻哦,惊飞了水边觅食的小雀。
难以想象的巨大快慰,他劲瘦的腰肢自发地剧烈挺动起来。实在舍不得他受这滔天的锥骨熬煎,你按压住那硬邦邦的腰腹,一下子含住了那春液喷涌的滚烫肉茎柱身。
棒身进入了个天堂般的所在,无情的唇角迸出粗沉地低喘,更加狂乱地,在逼仄小径里艰难抽出又操撞,让这被他终年思望的小姑娘,鼓着娟嫩多汁的花唇,大力刮弄自己淫荡不堪的性器……
一如年少时寂寥情苦的梦里,滚烫翘胀的茎头一次次、重重地、变换着角度,狠狠抽挞着予它无上快感的蜜源。终于寻到了最快美的所在,不在深处,就在那处嫩生生的软肉上。
上身衣袍齐整的谪仙公子,终于伸过如玉大掌,不受控制地包裹擒压你的脑袋。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炙根一鼓作气,一瞬间狠狠夯打了十几下,汁液四溅。
过快的频率让你喘不过气来。咽喉被重重碾上时候,生理性地猛缩,抵抗入侵的巨物。然而没等喉关完全反应,凶兽又以极快的速度撤出,在你放松警惕的时候,再以势不可挡的蛮厉操撞上去。
头不受控制地前后晃,你的眼睛几乎看不起无情腰臀的动作。失重的恐惧让你反射性地伸手去抓他的大腿,却不小心勾戳上急剧收缩的孟浪臀心。
“嘶——”的哀吟一声,口中里的粗硕仿若壮大了一圈,神魂崩溃的公狸奴,拽紧你的头发,炙根以几乎看得见残影的速度,从下往上,毫不怜惜地,啪啪地疯狂桩弄冲刺。一时间,花树下除了无情爽利到极处的闷哼,就是你被堵在口中快窒息的呜咽和激烈淋漓的咕叽水声。
深入喉管的空前紧致,危机下喉关软肉一拥而上的巨大箍吮,让濒临爆发的阴茎再也坚持不住。无情性感地长吟着,把这娇娇人儿死死按入自己的毛发赤囊。
他狠狠地挺动,用雄酮浓郁的阴发、湿亮硕大两团睾丸覆压在你粉扑扑的俏脸上。吟喘更加放浪,他大腿分得更开,掌下力气更大,操撞着你的脸,用你娇俏的鼻尖、灼热嘴唇、红软的面颊,抚慰自己的巨茎、挤压自己的肉囊、抽吮自己多年固守的浓精。啪啪啪地,近百来抽,便颤抖着卵圆伞头和粗硕茎身,将大量浓白的浊精,噗噗地全部喷射出来,抓了你的细指一起箍弄摩擦着青筋沟壑,压得你的头无法动弹。一股一股地,扩张开马眼,完挺胯浇灌入身下这心爱女孩儿的胃肠,脱力后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