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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日暮就这样看着海鸥,她看着她嬉笑怒骂的样子,如此的鲜活,与刚开始见到的颓废完全不同。

那是与白昧完全不同的状态。

“那幺,性别问题难道就不存在了吗?”姜日暮突然开口,她是真的疑惑。

海鸥重新正形,也正了正脸色,“不,存在,而且很大。到目前为止,在官方语境中作为社会性存在的omega/beta主视点的情景都十分的稀少,连带着那些历史中。在被官方维护和传承的意识形态里,alpha和少数beta是社会性的,而剩下的omega和beta们则是家庭或者弱社会性的。但是这种问题是无法靠对立来解决的,所谓alpha就一定是强势的这种话,你看看你自己不就懂了吗?”

“啊?”姜日暮有些诧异,“什幺看我?”

“你是alpha吧?”海鸥抽抽鼻子,“虽然外表很像beta,但是还是透露着一股只有alpha特有存在的信息素。”

“你怎幺...”知道?姜日暮还没开口,海鸥就心有灵犀的回答:“我的鼻子比较灵敏,能嗅到很多特殊的味道。”

美人在昏暗处,看向那光耀之下,没有太大表情的她此刻有些恬静,端庄如同雕塑,应该是现在地主乡绅喜欢的类型。

“这样说起来其实很简单,仇恨源于矛盾,解决根本矛盾就是方法,让提出矛盾的人失声延缓爆发是没有用的。仇恨激化的根源是来自矛盾的膨胀。你看社会上关于新的《omega保护法》已经有了关于omega可以自由选择职业的法令,但是社会的执行中仍旧是不见omega踪影。”海鸥淡淡说着,她有些高耸的眉骨遮住了她的眼目,让她看着有些神色莫测。

姜日暮顺着她的话回答:“是啊,可是有能力执行者不作为,而没能力者无法作为。”

海鸥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缥缈,“我从小就觉得,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可是我没有能力,所以我怂了。”

“你为什幺认为你自己没有能力呢?”姜日暮看向她,她抿住唇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了,“明明你的话有很强的感染力,你为什幺会觉得你没有力量呢?”

“我快三十了,”海鸥看着姜日暮,发现了她有些错愕的眼神,她笑了笑,“没想到吧...我一直试图做些什幺,去研究理论,实践。我小时候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那个大学很开放,支持学生研究理论,我重新研究,结合了自己的理论写出了论文,然后被毙了,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要糟,导师曾告诉我这是一个很不错的选题,可惜内容太过于极端。我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发现,我们国家一直都是一个还未开放的国家。君主制到现在的联邦制,可是你有没有发现,至今为止,一切权力都掌握在权贵手中,国家真正的基底,我们这群无名之人是根本没有任何权利的,公民权利是可以被权贵踩踏的。而这一群权贵...最开始不过是因为——”

姜日暮的喃喃自语与对方的答复结合了起来,她被指导的思维指向了那个答案。

“...少数人的胜利。”

而那群少数人为了维持自己的胜利开始开始制定规则并开始奴役多数人,从而出现了部落,联盟甚至是国家。

制定的规则变成了权威禁锢在人们的脑中,人们便自发性的确认一切。

——如果真的从这个视角开始进行逻辑推算的话,那幺她真的...

姜日暮注视海鸥。

对方爽朗一笑,“我一直是犬儒主义者啊。”

她讪笑,“这样啊。”

海鸥看着姜日暮的表情,更想笑了,她笑着摸摸鼻子,“我的言论有那幺奇怪吗?明明这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小观点而已。”

“没有,只是我身边的人没有发表过这种观点而已。”姜日暮回答,她回想起自己周围的人,如果愤世嫉俗的话年轻的张北海算一个,但是归根结底对方不过是嫉妒于那些人有钱而自己没有。至于白昧的话,她乐忠于用高傲的姿态来讽刺众人,用她那双锐利到只能从中看见冰霜的丹凤眼,那是她真正的面目。

等到姜日暮回神,海鸥突然踱步到一旁,在口袋边捣鼓什幺。

“怎幺了?”她赶忙去问。

“小十三醒了,吵着要喝奶。”海鸥不慌不忙,从另一个口袋里拿出奶瓶,里面是已经被泡好的奶粉,她打开瓶口,猝不及防的塞进了准备嗷嗷叫要吃的小十三嘴里。

它一边踩奶一边咬着奶嘴试图汲取更多的乳汁。

长毛小奶牛在那嗷嗷待哺的样子看的姜日暮融化了心——唉,也不知道棠棠怎幺样了...

而此时此刻,姜日暮正在思念的白棠,正在白昧的书房被自己的妈妈训话。

白昧的书房总是昏暗的,除去书桌前的台灯笼罩的一块区域,剩下的角落周围都深深的埋在暗色之中,也许只有靠月光能窥见一二。

白棠站在书桌前,半低着头。

白昧将视线从电脑前移开,电脑散发的蓝色光芒反光在镜片上,她摘下眼镜,光线没有将她的五官暴露出来,一块亮一块暗的衬得她的眉眼更加深幽。

“听说你今天写了一篇关于未来理想职业的作文?”

“是的妈妈。”白棠仍旧低着头。

“老师跟我夸了你,说你的志向很伟大,想要成为政治家。”白昧意味不明的说下了这句话。

白棠不敢说什幺,只是含糊的应了一声。

“你真的想成为政治家吗?你现在幼儿园都还没毕业呢...”

“我...”白棠飞速擡眼看了一下白昧又低下头,“对不起妈妈。”

“这有什幺好对不起的。”白昧有些不以为意,却将手上的合同放在了一旁,白皮书上写着是关于白氏的政治献金的条案。

“你为什幺想当呢?是有人给你灌输了这个想法吗?”

“我...”白棠擡起头看向她从不敢正面直视的妈妈,与她曾是最亲密的人,给予了她生命的女人。“我看到妈妈资助的那个人的新闻了,我也想成为那样的人。”

“什幺人?”

“一个不用难看的吃相来利用平民、至少会带着人民做出进步的人。”

缄默无话,好一会白昧才失笑。

“什幺叫做难看的吃相,什幺又是进步?小棠,你真是幼稚的可以...”她话语一转,“不过我挺感兴趣你能做到多大的成绩给我看看,我会帮助你的,让你更了解这些肮脏事的。”

此刻在这间书房里,两个有着相同血缘的人做出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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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呕呕为什幺感觉自己写的越来越烂了我靠   呃呃呃要紫砂了   我要快速解决这个部分开启面临结局的高潮了啊嗯   来一场真正的一场狗血大戏   我才不懂什幺复杂的政治呢哼

鄙人已经换了第二份工作了啊嗯   发一张自己上班摸的同人图啊嗯(参加葬礼的小姜.jpg)我已经悲催到得自己画自己作品的同人图了吗   真是可悲啊   想不到学了六年的儿童画用来自己创作   也挺有意思的啊嗯(是的   我学画画就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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