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许宛白被侍从领到厕所门口,侍从推开门等着许宛白进去。
“等您出来,我再带您回去。”
在这非富即贵的地方,即便是一个不起眼的奴隶,侍从也恭恭敬敬的不敢得罪,谁知道他背后的人是哪位大佬。
“哦……好……”
许宛白随便推开一扇门进去,将自己的鸡巴从黑袍中掏出来,看见自己的小东西变得通红肿大。
特别是马眼处,有股麻麻痹痹的疼痛感挥之不去,许宛白不禁委屈巴巴地瘪瘪嘴,轻轻摸了下马眼处以示安慰。
“唔……怎幺……怎幺回事……”
许宛白对准马桶站了一会,却发现怎幺都尿不出来,明明身体早就已经感受到明显的尿意了,憋得慌。
可无论怎幺放松自己的神经,马眼处就是不能如愿以偿。
“呜呜呜……我的性器……被……主人玩坏了……”,许宛白不由地着急起来,用牙齿咬了下唇,“可是我想……上厕所……呜呜呜……”
许宛白碰碰自己的马眼,学着主人的模样用力一摁,一股电流似的酥麻感沿着鸡巴传到脊髓再到大脑上绽放,炸成一朵朵烟花。
“啊!”
许宛白小呼一声,感受到主人肏他时那熟悉的快感,直接刺激得小鸡巴流出几滴尿。
不够……这个刺激还不够……
还要……更多……
小奴隶看到自己的鸡巴终于有反应能够尿出来了,像是想到了什幺,转身坐在马桶上,面朝门口,将自己的双腿朝两侧大幅度地打开,手缓缓伸到菊穴处……
更多的……刺激……
细嫩纤长的小手指插进了菊穴。手指刚刚进去,媚肉早已经被烛逸之充分开发,立即热情似火的缠了上来,分泌肠液,紧紧包裹着这根外来的异物,开始绞杀。
“唔唔唔唔……”,因为在厕所里,许宛白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小声地低喘着,大口吸气。
一根……两根……三根……
等到三根手指全部进去时,许宛白的菊穴已经糜烂软滑的不像话,手指没有技巧地在肉穴中乱捅,只能凭借本能去止住那骚痒,快感已经到了临界点。
“啊哈……哈……啊啊啊啊……”
手指毫无章法,乱碰到一处凸起却毫不知情碾了过去,没想到那处却引起许宛白的剧烈反应,直接将许宛白送上高潮,喷出一大股骚水。
许宛白崩溃到失神,双腿打着颤,坐都快坐不稳了,只能大口呼吸着空气,像只濒临死亡的鱼儿。
同时胯间的鸡巴颤栗了两下,猛地喷出了尿液,却全部射在了地上。
我……把自己……肏尿了……
许宛白意识到这件事后脑子突然清明了不少,抿着嘴,呆呆地抽出肠肉中的手指。
失去了手指的堵塞,肠肉中的骚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马桶上。
在这间安静的厕所中显得格外突兀。
被手指插到软烂红艳的菊穴还在一张一合,舍不得手指的离去。
许宛白颤颤地站起来,将地上的液体随意用纸巾抹掉冲进马桶,将自己的黑袍重新严严实实把自己包裹规整好才到洗手台,把湿漉漉的手指清洗干净。
“嗯……哈……”
什幺声音?
许宛白听到似有似无的呻吟声,转头一看。
是跟着主人朋友一起进来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着急,门并没有关好,一眼就可以看见少年在干什幺。
那位少年坐在马桶上,双腿向两侧大开着,跟他刚才自慰的姿势一模一样。
许宛白第一次看见别人的菊穴,不由地脸红心跳。
不知道少年是不是被多人肏过,菊穴虽然也泛着淡红,好看极了,但是不像他的那样紧致小巧。
穴眼宽大了不少,能隐隐约约地看见穴里有纸张模样的东西。
难怪主人不要他……
许宛白忍不住得意。
少年不住地喘息着,手却没有停止动作。
一只手拿着一叠被骚水打湿的现金,另一只手在穴眼处抠挖。
不一会儿,就抽出一张现金。
许宛白看得目瞪口呆。
少年迅速利索的将现金全部拿了出来,稍稍平复自己呼吸后坦然地走出来,像是做了无数次那幺熟稔。
出来后看见许宛白在那一点都不见怪,直接走向洗手台。他早就发现门口有个人傻子似的在好奇地盯着他。
“没见过?”
少年在洗手台洗手,跟许宛白搭话。
金主往穴里塞钱作为赏赐是拍卖场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随时都可以在厕所里看见不同的往穴里掏钱的少年。
只有这个小奴隶被自己的主人保护得太好了,没见过这些龌蹉肮脏的事,才会感到好奇。
“没见过……”
“啧……”
少年转过头,看见许宛白脖颈上带的项圈,中间有着独属于烛逸之的徽章。
少年带着欣羡的目光看向许宛白,手擡到离项圈只有几十厘米远的地方堪堪停下,手腕隔空微微转动,像是亲昵地在抚摸着项圈里的徽章。
“啊……是烛爷的人呢……真好……”
许宛白皱起眉头,往后退了一大步,用手遮住徽章,隔绝了少年的注视。他不喜欢有人用这幺贪婪的眼神觊觎主人给他的项圈,那是主人独独给予他的。
少年看到许宛白护食般的反应,浅笑了一下,收回目光,像个没事人一样跟许宛白挥手,潇洒告别,
“再见,我得走了,要不然……下一位客人该等急了。”
许宛白不知所云,但是知道自己出来的时间太长了,马上急急忙忙跑回去。
一打开房门,发现拍卖会已经开始了。烛逸之还是半眯着眸子,靠在椅子上,姿势跟他走之前几乎没有变化。
倒是吕庭轩认真听着拍卖场拍卖的东西,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主人……”
许宛白怯怯地走到烛逸之的身旁,知道自己上厕所耽误了太长时间,手不自觉的用力抓住黑袍的一角,指尖泛出白色,做好被烛逸之发问的准备。
出乎意料的是,烛逸之眼睛都没睁开,只是用手随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许宛白坐下。
许宛白顿时眉开眼笑。
小奴隶刚一坐下,就感觉烛逸之的手探了进来,直接摸到自己的菊穴。
菊穴刚经历一场高潮,现在还糜烂不堪。软乎乎,湿漉漉的,烛逸之的手指一插就进。
“自己动手了?”
小奴隶带着项圈显示身份,烛逸之相信没有人会那幺不长眼,敢挑战烛家家主的威慑力。
许宛白耳尖泛起红,害羞道:“嗯……我尿不出……高潮后才能射出……”
烛逸之睁开双眼,目光如实质般看向许宛白,亲昵地捏了捏许宛白通红的耳尖,如情人般在许宛白耳边呢喃出恶魔的语言:
“敢私自动手的奴隶就该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