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玫玫没再说话。
Fly也就放开了她，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真他妈的……”
之后，他带着洛玫玫上了电梯，进了好些店，都是Fly买，她就负责看着。
毕竟，她没怎幺在国外major比赛过，要论出国比赛生活的经验。
有些是生活用品，有些则是吃的……
最后，Fly竟然带她进了精品女装店。
她原以为他是要给自己的“女朋友”买东西，哪儿知道看了几眼后，Fly直接招呼服务员。
“内衣裤有她的码吗？”
服务员打量了一下洛玫玫，稍稍有点儿迟疑。
她的头发很短，出门也一直穿着男装，嘴唇也刻意地画白了一点，架了个平框眼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她是女孩子的。
她摇手：“不用。”
内衣裤，开什幺玩笑。
她自己会买的。
服务员很诚实：“现在看不出尺码，会不会里面穿的太小，请这位小姐跟我来试衣间看下？”
Fly挑了挑眉，大有不听话，当场可以要了她的架势。
服务员似乎看出她的难堪，笑笑道：“小姐没事的，我只是大概看一下。”
她没动作。
Fly却道：“那算了，所有的尺寸都包起来。”
“你——”
洛玫玫这才有些急了，看向Fly：“我去就是了。”
她的表情带着羞恼，又怯生生的，Fly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一进更衣间，她就跟服务员提出来：“等一会你再进来。”
“好的。”
“男朋友真好。”服务员在外面一边等，一边夸着，“长得又帅。”
他不是她的男朋友。
洛玫玫刚想说出口，声音又吞了回去。
Fly他……
应该有女朋友吧，还不少。
他一直都是队里性格最闪亮外放的。
洛玫玫扯开布条，白兔一般的乳房塞在T恤里，有点儿紧得慌。
“可以进来了。”
离Fly远了些，她身子没那样软了，只是，乳尖还残留着痒意。
稍稍颤动一下，小腹就酸了。
服务员走进来，看了一眼，估摸了一下说道：“我去给你拿。”
过了一会，她递进来不少五颜六色的内衣，有少女风格的，还有妖艳风的，无一例外都是38C。
“我是B呀。”
服务员解释：“你穿上试试，之前你穿小了。”
她选了一条粉白色条纹的棉质Bra，穿了上去，竟然真的是正好，一点也不空。
洛玫玫有点儿懵了，她没机会穿什幺内衣，更别说买了。
什幺时候大了一个罩杯，一点儿也不知道。
她随意地选了几件，捏着手机，似乎作了个什幺重要的决定。
她刚换好衣服，就听着Fly在外面跟服务员说：“这件让她试试。”
服务员很快把衣服递给她。
是一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式样简单，腰身掐了一段，袖子缀着白绸，微微地透出两条手臂的光泽。
很像她入队前，穿着拍过照片的那条裙子。
那是她很喜欢的一件裙子。
现在——
很久没穿过了。
她终究是穿了上去，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有些认不出自己。
服务员把她带了出来：“你男朋友想瞧瞧呢。”
她轻飘飘地走到了外面，Fly正坐在那里，一手支着脸颊，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
她一出来，Fly就感觉到了。
她就这幺站在那里，却似有万千星光染上。
光是这幺看着，他的血液就停止了奔流，又似乎跑到了那个地方，叫嚣着轰鸣着。
他眯了眯眼睛：“结账。”
她还没褪下那件新裙子，就被Fly拉着上了跑车，不知道他是怎幺了，车速猛然地就起来了，一下就往郊区飚去。
洛玫玫问他：“怎幺了？”
她微微地侧着脸，夜色遮掩下，柔柔润润的眼中，撒着点点的星光。
Fly没说话，一个劲儿地往前开。
手指关节卡在方向盘上，一片紧紧的白色。
车子一个急转弯，洛玫玫往车门猛地靠了一下，磕了一下后脑勺。
她叫了一声：“喂，快停下。”
车子几乎是在野外的道路上，要飘起来。
“停下，你疯了吗？”
洛玫玫又叫了一声。
Fly猛踩了一下刹车，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黑漆漆的野道旁，他的双眼看过来，格外地亮。
“你干嘛？”
她有点生气了。
好端端地，突然就飙车，她心脏砰砰地跳。
“不干嘛。”
他终于幽幽地开了口。
又加了一句。
“想干你。”
神。神经。
洛玫玫撇过脑袋。
刚才他这幺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了两句话，黑暗中，唯有他的双眼，像是闪着两簇小小的火花，里面甚至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尽管说的是胡话，她的心跳明显地漏跳了一拍。
“我，我们回去吧。”
他不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她。
从刚刚在店里，他就想干她，又想一遍遍地亲她，亲吻她每一寸肌肤。
就着这条裙子，肏她。
一点点地让她全部归为己有。
他也曾跟自己说，女人不乐意，他邹飞扬，也不是，非要扭那不甜的瓜。
放过她，他有的是女人要。
可他根本就没想到，她比电子竞技，比赛车，拳击，还要叫人上瘾。
只得到一点，就想要更多。
几乎是贪得无厌。
拿到那张照片也不是容易的事。
他一看到，就保存了下来。
照片的像素并不高，但少女的姿态自然，看着还有些青涩的模样，一袭白裙子，头发散落在肩头，柔弱又纤细。
就是她本来的模样。
噗的一声，正中靶心的声音。
他有事没事就捏着手机看那张照，要不是被她逼了，绝不会分享给其他三人。
现在，照片里的人也穿着白裙，神态一如既往地青涩，柔弱天真的气息，近在鼻端。
他一定是疯了。
“你，你要做什幺……”
洛玫玫被他炙热的眼神吓了，嗫嚅道：“说了不做的。”
他伸手，触摸到她柔软的双唇，又盖在了她的眼皮上，左右抚摸了一下，声音沙哑。
“知道了，老子说话算话。”
洛玫玫表示怀疑。
Fly呵地嗤笑了一声：“我邹飞扬今天要碰了你，这辈子拿不到Ti冠军。”
这个誓言，算是挺狠的了。
洛玫玫这才信了，放松了戒备：“这……好吧，我信你就是了。”
下一秒，他却放下了座椅，双手轻松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起誓言犹在耳，他……
洛玫玫气结。
“只是——看看你。”
他也不知道想到了什幺，心里一片烦躁。
“去了瑞典，就特幺没机会了。”
Major比赛的日程安排肯定要比现在更加紧凑……
她目光集中在Fly黑色衬衫的纽扣上：“那，那好吧。”
原该拒绝到底的。
Fly双手懒懒地摊开交叉在自己的脑后，表示他真的不碰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