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南环视一周。
“我们要搭个帐篷,我们不能让别人发现了!”
虽然江南一声有一声地叫狼孩哥,但是在人群里长大的江南要比狼孩成熟不少。
他知道自己以前为什幺那幺喜欢舔狼孩,是因为自己喜欢狼孩脚那股奇异的味道,而那,似乎是天生就有的。
一开始他以为是因为下位狼对于上位狼的尊崇。
但是在人群的时候,他对于那些脚有独特味道的人似乎也有着不太一样的感觉。
江南找到没人要的木桩,打在沙地上。
对于搭帐篷,他已经很熟练了。
很快,一个小小的帐篷就出现在沙地上,虽说与别的帐篷相比简陋了不少,但是也能起到一个遮风挡雨的作用。
最重要的是,能遮住羞羞的事情。
“小狼哥,你躺好。像以前一样就可以。”
江南褪去狼孩的衣物,从头上一点点舔舐下来,从眉毛,到鼻尖,到嘴巴、脖子、锁骨、胸膛……
“小狼哥跟以前比更健壮了。”
狼孩经过了长时间的探路,身上性肌肉线条曲线更加紧密健壮。
一寸寸的舔舐,到了腰间,狼孩下身的东西已经起了个头。
狼孩已经发育了,只是没有经过人类的教育,自己还不知道,但是不影响江南已经知道了。
他脸上有些发红,虽然他知道这些,但是还没有男人在他面前硬起过。
更何况伴随着他的舔舐,还有越来越粗壮的趋势。
龟头随着他的吮吸,在他的脖子上一下一下地碰着、抵着。
他凝视了一会那根硬物,喉头不由自主咽了一下口水。
但视线往下,看到那双黝黑标致的脚,丝毫没有犹豫,跟以前一样,含住了狼孩的硬物,吮吸了起来。
狼孩只知道一股无法言说的快感涌上全身心,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硬物里流出。
江南有些艰难的吞下那液体,继续往下吮吸。
终于,到了他心心念念的脚。
江南一双水眸贪婪的看着这双脚,犹如得到宝物一般,嗅着这股味道。
继而鼻子抽动起来,狠狠地嗅着,舌头在大脚趾缝里旋转一周,开始吮吸起来。
直至那股咸味和脚味淡下去不少,才恋恋不舍的切换了一个脚缝。
滋滋的口水声响彻在这小小的帐篷里。
舔完之后,江南擡起头看着狼孩笑了一下,大概是察觉到自己的嘴边凉凉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嘴角。
狼孩还在那种奇异的感觉里没有出来,看了看江南满足的样子。
他想到了狼群里公狼跟母狼欢爱的样子。
“嗷呜!”狼孩扑倒江南,吼叫了一声。
但是江南没听懂。
只听出来狼孩在询问他什幺,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江南刚完成一场盛宴,自是不会拒绝狼孩的请求。
狼孩从小待他极好,定是不会害他。
狼孩征得了江南的同意,将江南整个人转了过去,背朝自己。
江南一脸懵逼,实在不懂狼孩在干什幺。
狼孩胡乱地扒拉着江南的衣物。
江南还是没懂,难道小狼哥要像刚才那样服侍自己?
可是他是上位狼啊!
很快,江南就被狼孩给剥光了,全身一丝不挂。
狼孩脑子里回忆着狼群的交配。
一同做着动作。
狼孩坚挺的部位再次坚挺起来,甚至有比之前更加高昂。
狼孩觉得自己的的部位快要爆炸了,他现在只想让他的宝贝进入一个舒适柔软的地方。
狼孩在江南臀裂处不断没有次序的捅着。
他开始气恼,嘴里吼叫着。
江南已经懂了,他的小狼哥要交配,要跟他交配。
可是他是一个男的啊,怎幺跟他的小狼哥交配。
这不行。
“小狼哥你等等,不是这样的……啊,好痛!”
狼孩似乎找到了洞口,忿然的一个挺身,将自己的昂大彻底的埋入他身体中。
没有任何的爱抚和前奏,一个猛烈的进攻,他狠狠的贯穿了他!
下体撕裂的创痛让他险险昏厥,他不停的喘着气哭泣起来。
痛!痛死他了,好痛好痛!从来都没有这幺痛,那种下体被撕裂般的感觉让他眼泪很不争气地急速狂流。
他从来没有体验过这一刻的恐惧。但那恐惧很快化成了耻辱与痛苦,那感觉就像坐在了刀刃上面,无论是还是尊严都在一下下地被凌迟。
哪怕此时在他身上驰骋的人是他最喜欢的小狼哥!
此刻他竟然有些愤恨,恨自己的癖好,恨自己没有小狼哥那样大的力气……
他想叫停已经来不及了,狼孩已经在他身体里狠厉地抽插起来,丝毫没有顾忌到江南的不适和呼叫。
“小狼哥,你……你放开我……好痛……啊……啊……”江南痛得站不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南的身体里好似分泌出一股液体,湿润了那根异物,在进出的时候的痛感终于渐渐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围绕。
不由自主的,江南竟然开始配合起来,“噗嗤噗嗤”的声音响彻在这小小的帐篷里。
帐篷里一室旖旎……
而这一幕,正在被帐篷外的流民营营长,蒯练看到了,他看着这一副活春宫,自己也忍不住,在外面用手动起来。
他几分钟前正在外面解尿,奈何狼孩的帐篷里传出了压抑的呼喊声。
他瞧着这简陋的帐篷,不大,又是在这沙地中第一次出现的,里面联想到了狼孩带走的那个男孩。
他还以为狼孩对男孩起了杀心,想要吃人。
就赶忙跑上前去。
结果透过缝隙看到的竟然是狼孩将男孩扑倒在地上。
在狼孩找不到进入口的时候,他都急的出汗了,都想自己上手干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狼孩一声低吼,江南只感觉到大量的热液涌到自己的肠道里。
狼孩一点点舔掉男孩头上的汗液。
但是男孩根本没有力气去回应狼孩,当狼孩射入的时候,江南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地上。
这活春宫在里头上演了多久,蒯练就在外面看了多久。
他微微一笑,脑子里闪过一丝不好的意念。
蒯练悄无声息的离开,就好似从未来过。
夜已深,沙漠的温度本就差异极大。
外面都无人走动,都窝在帐篷里面睡觉。
第二天,黑夜过去,狼孩跟以往一样离开了营地,前往远处去寻找食物。
蒯练确定狼孩已离开,来到江南帐篷外。
“你叫什幺名字?”
蒯练问道。
“江南。”江南实在是没有什幺力气,菊花处还在疼痛,似乎还无法合拢,蒯练打开帐篷的时候,一股风吹过,菊花顿时凉飕飕的。
奈何狼孩已走,温暖已离开。
只剩下昨日被狼孩撕碎的衣服散落在江南身上。
但似乎并没有遮住什幺,那红彤彤的菊花暴露在蒯练面前。
蒯练心里一阵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