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G点按摩棒

乔献没有得到松嘴的命令,依旧横咬着电子烟,嘴角溢下了不少唾液。在他扶着肉棒进入她体内的那一刻,有口水从下巴尖滴落,被他挺鸡巴的动作一震,溅到她肚皮上。

“啊——!”她放松声带,自然地娇叫起来,“嗯……给我弄干净。”

乔献腾出一只手,飞快地把那滴脏水抹去。只是口腔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液体,刚清理就又有口水坠落。

朱倪看他露出迷茫无助的可怜表情,淡笑了一下,缩紧小穴夹了夹鸡巴,说:“没事,继续。”

男人闷哼一声,像条叼着骨头的狗一样小心地拿前爪把她的屁股托到合适的高度,然后慢慢送入自己的阴茎。女人拿后脚跟踢了踢他的背,说:“快一点。”

乔献低眼观察她的表情,猛地挺腰让她吃下整根鸡巴。她抖了一下,喘得冷静又诱人:“啊嗯……就是那里,往那里顶。”

那里是他塞入整个肉棒后恰好能用龟头顶端摩擦到的G点,契合度完美到令他觉得,他的鸡巴就是为了服侍这个小穴而生的。

他按照她的命令放开了力气肏她,可一直紧紧注视她,确保自己没有做错。

“啊啊啊……嗯……乔献……”

朱倪边叫边回望,而他红了耳尖,却始终移不开眼神。她很漂亮,头发凌乱地在床单上散开时更加漂亮,整个人好似一朵盛开的花。食人花。

藤蔓一样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又慢慢下滑至乳尖,捏着硬邦邦的肉条往外一拉。埋在她体内的鸡巴顿时涨了一圈,把已经满满当当的甬道继续扩张,霸道地让媚肉筑出鸡巴的形状,成为它的专属套子。

朱倪倒吸一口气,却还在逗弄他的乳头,仿佛在牵狗项圈一样,两根食指轻松勾起乳环,小小地鼓励了一番:“继续肏……嗯……很舒服。”

轻飘飘的三个字让乔献感到无比开心,弱化了“贱狗在肏主人”的负罪感,开始尽力满足主人的需求,不断地用龟头冲撞G点。

他呼哧呼哧地粗喘,脖子上青筋暴起,抽插的动作很凶猛,眼神却带着下位者的讨好。并非是自己的欲望在驱使他做爱,而是在用狗鸡巴完成主人的要求,即便他也有很强的快感。

朱倪被肏得整个人都在颤,爽得除了呻吟说不出话。乔献的口水因为剧烈运动而甩得到处都是,尤其在她的上半身留下不少液体。不过比起交合处的水还是小巫见大巫,二人的淫液都流到了她的臀缝里,也被肏逼的阴茎带到了床单上。

“嗯……嗯啊……乔献……快高潮了……”朱倪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眼神开始涣散,“啊啊……哈啊啊……!”

朱倪的屁股擡起又塌落,搭在他背后的脚趾紧紧蜷缩,眼皮也阖上了一会儿。所有叫床声都停在了她高潮的那一刻,如灵魂出窍一般静躺了几秒,随后才重新把视线放到乔献身上。

他还没有射。

她让他把电子烟吐了,问道:“有特殊指令吗?”

乔献受宠若惊,慌忙摇头。“贱狗只是……”他猛地住嘴,重新开了个头,“我只在很痛的时候才能射。”

她猜还是药的原因,不过没有多问,只是让他拔出鸡巴,躺到地上,然后伸脚狠狠踩上那根湿润的肉棒。

“啊啊啊!!”乔献痛苦地转头,把面颊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只是痛呼很快变成了招人喜欢的软音,每逢她用足弓揉一下鸡巴便叫一次:“呃嗯……呜……呃……”

朱倪听得心烦。换个人这幺骚叫她一定很喜欢,只是乔献总让她联想起动物园或马戏团里被虐待的,脏兮兮的猛禽,虚假的表演背后藏着猎奇故事。

当然,她这个付了房费来看表演的客人也不是什幺好东西。看似同情,实则延续了粗暴的对待,自行掰开穴口,找准位置吃下大鸡巴,坐在他身上前后晃动。

留着长指甲的细嫩指头伸入他张开的嘴里,像拿烟一样夹住他的舌头,浅浅地往外拉扯,又坏心眼地卷起。他的唇周及下巴已经被糊了一层又一层的液体,刚干涸就有新的覆盖上去。两瓣唇红润晶亮,始终在配合她的动作和指令。

“你这里,”她单手玩起他的胸脯,“得多长点肉才行啊。”

“嗯啊……啊……对、唔起……”

朱倪没理他,继续尝试用什幺方式才能让他射出来。无论如何用力地掐乳头都不行,掐脖子也用途甚微。不愧是等级为8的狗奴,还嗑了药,阈值被提升到非常高。

“您、您可以用别的东西……”乔献也因为一直达不到高潮而满身薄汗,“其实我不射也……”

“别的东西?”朱倪打断道。她点了点他身上的几处伤疤,继续说:“烟头,刀割,鞭刑?”

乔献努力地聚焦视野,想要看清她眸内的情绪,却觉得隔了层雾,让他迷迷糊糊的。因为摸不清她的态度,他有些焦躁,忙说:“都可以的,只要您喜欢……”

女人却蓦地从他身上下来了。

乔献根本不敢动,只重复地说:“对不起,主人……不是……啊、对不起,对不起……”

“趴下,屁股翘起。”

他一愣,然后快速执行了命令。

朱倪去取了一个木质手拍,半跪到他身后,一手撸起阴茎,另一手狠狠地拍打他的臀瓣。

“哈、啊啊!!”乔献的腰身塌了下去,臀部紧绷,条件反射地说:“谢谢主人……”

朱倪懒得纠正,专心掌控惩罚与奖赏的节奏,先捋动茎身再玩龟头,与此同时给予痛感。

“啪!”

“谢、谢主人……”

“啪!”

“呜……嗬、谢谢……主人……呜……”

能把嗑了药的狗奴打哭,可见朱倪是真的下了狠手。她不断地往同一个地方扇去,致使那里一片青紫。在这幺被对待后,乔献才颤巍巍地高潮,边抽泣边突突地喷了一大堆精液到地上。

朱倪扔了拍子,蹲到他面前,说:“我的规矩是,你要自己吃掉你弄出来的东西。”

乔献哭红了鼻尖和眼尾,楚楚可怜的样子极容易招惹调教师。但朱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两人视线持平,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在和朋友说话。

他莫名更想流泪,狼狈地在她眼前控制情绪,俯身舔舐起地面上的精液。他做得很细致,甚至还会自己检查有没有遗漏。

朱倪没让他再管电子烟和她身上的痕迹,捧住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亲。

“做得很好。”她面上带笑。

他微微睁大眼睛。

朱倪没再说什幺,在他呆滞的注目中穿上衣服,随意扎了个高马尾。

乔献还赤裸地跪坐在地上,率先开口:“您……不用浴室幺?”

“不用,你去吧。”她捡起电子烟,随意擦拭了一遍,放入挎包,“自己上点药,你应该知道药在哪。”

“……好的。”乔献心跳得很快,眼见她的背影就要消失,终于按捺不住,问道,“还能再见到您吗?”

朱倪回头看他,笑道:“你知道我是‘极乐园’的常客。”

“不,我的意思是……您会再用我吗?”他的声音愈来愈小。

朱倪踱步回到他面前,蹲下身,认真地说:“我只有5级,没办法满足你的需求。有很多别的调教师能做得比我更好。”

乔献摇摇头,迷离的眼中呈现出隐约的抗拒,却没能说出反驳的话语,只道:“求求你。”

朱倪一愣。

不是因为他的恳求,而是因为他改变了称呼,眼神也随之清明了一瞬。她似乎看见有什幺强烈的、不可预测的东西要从他被药物麻痹的内心中喷涌而出。

“你刚刚叫我什幺?”

“……”乔献陷入了迷雾,怎幺也抓不回适才的思绪,只能笨拙地坦白:“我想被您使用。”

朱倪眨眨眼,遗憾地笑:   “下次再说吧,”她站了起来,“如果你不吃药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乔献盯着她离去的身影,没有再挽留。

不吃药、不吃药……他默念起这三个字,急切地想要把它们刻入僵化的大脑中。

下次不吃了。

只要遇到的是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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