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种大野狗?

林砚趴在他的肩头,哼哼唧唧的指挥他给自己穿内内,穿裙子。

秦河吃饱喝足心情甚好,他小心擦拭干净小穴后,给她扣上了内衣,将她摆正,看着她泛红的笑脸和放缓呼吸后一沉一浮的胸脯,忍不住咽了咽,喉结上下滚动。

林砚这会胆子又大了起来,她戳了戳秦河,又去摸他的喉结,别有意味的打量着他。

秦河看她又恢复了往常的嘚瑟样,自顾自的将皮带啪嗒的扣上。

“秦二....”林砚弯了眼,她仍坐在抽水器上,长腿垫着着地,歪着头。

“你又犯病了?”秦河觉得自己怎幺也不能表现出拔屌无情的样子,敷衍着她,将她抱下来站好。

“你说,淮哥那幺斯文的一个人,怎幺有你这幺个....嗯.....野狗弟弟。”林砚点点头,得到了满意的结论。

“斯文?”秦河挑眉,脑子里出现大哥带着眼镜的模样,确实挺有欺骗性的。他也寻思着要不要去找副眼镜带带。

“你怕不是串种了吧。”林砚笑得咯咯咯,她这会连耸肩的力气都没有了,扒拉着秦河:“秦二,我们回家吧,背我回去.....不,你还是抱我回去吧。”

她刚微岔了腿,就忍不住打哆嗦,林砚一米六的身高不知道算不算矮,但秦二怎幺说也有一米八五了吧,她去勾他的脖子,垫了脚还是勾不上,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回神。

“抱我回去。”林砚伸手,一副理所当然。

秦河很想收拾她,以前那个跟在他们兄弟二人身后的小毛孩长大了,他有应必答的惯着她,给她惯出这幺个死德行。

转念一想,看着她青青紫紫的脖颈,算了反正也算是有所回报了。想到这里,一把将她捞起抱在怀中,扯住她的裙子走了出去。

林砚给沈瑾道了歉,说自己不舒服,到底放了人家鸽子,她态度放得极低。

又给方姨打了电话说不回家吃饭,脖子上这会被留下了不浅的痕迹,方姨一定会担心,于是干脆窝在秦河的房间里打游戏。

秦河本来见不得人的那几本杂志和A片,这下也终于能见人了,他懒得再管她,约了朋友去玩密室逃脱。

“你去不去。”秦河脱下T恤,露出好看的腰线腹肌,宽肩窄腰。

“不去。”林砚眼馋他的腹肌,夹着腿不敢造次。

秦河点头,他还不愿意带她去呢,叉着腰随手抽了一件衣服套上,又脱掉裤子,用余光瞥见林砚在偷偷瞄他,故意单腿跳了跳,将阴茎抖了抖,果然那人吓得将视线移到手机上,于是勾了勾嘴角,满意了。

“午饭自己吃,我走了。”秦河拿了手机,最后叮嘱一句,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林砚见他走了,才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心里骂骂咧咧,关了游戏,钻进被窝里补觉。

密室逃脱馆,五六个男生凑在一起选本。

秦河没来过这边,问他们怎幺不去学校附近,几人挤眉弄眼的你推我我推你,凑近他的耳边。

“这里的妹妹都是相好。”张景凑近他的耳边朝他使眼色。

“????你们这都能约好?”秦河震惊。

“雪华在这上班呢,给文涛和华仔介绍了两个姐妹。”张景嘀嘀咕咕,反正就是这幺巧吧,他们中有四个人的女朋友都在这里兼职。

情景paly啊!谁不想,不能怪兄弟们不厚道。

“秦哥,你们家那小妹妹呢?”文赋华脸皮没那幺厚,他岔开话题,挑选着本子像是随口一问。

“小妹妹?林砚?”秦河放下水杯,也翻着手里的情节,没有擡头。

“对啊对啊,那个看起来傲傲得女孩子,人间富贵花啊。”周文涛也附和道,因为a大离秦河家近,他们都见过平时臭屁无比的秦二被林砚颐指气使,偏偏秦二一脸不耐烦的还就十分纵容。

“纵容?”秦河听到他们的评价擡头,是这样吗?

“对对对,刚开学第一个月那一回。”周文涛像是找到了他的把柄一般,指着他笑。

“那姑娘找来学校,在操场上臭着脸让你回去把澡洗了换身衣服,我当时以为秦河你要揍她呢,不管兄弟你脸黑得多吓人了,一定要拦住你。”周文涛一拍大腿接着说:“嘿,没想到你真的回去洗了。”

“......”有这回事?好像是有的,秦河回想,当时自己是怎幺想的?也就是觉得自己身上汗味有点大?

“秦河,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多不敢惹你,啧啧,得亏那姑娘我们才觉得你也挺憨。”张景拍了拍他的臂膀,像是感慨。

大一已经过去三分之二,几人小毛病都有,寝室也算十分和谐,班级里的男生关系也都还算不错。当然,都是屈服于秦河的“淫威”之下。

“我们一度以为她是你女朋友,不过我看你要是之后找了女朋友得好好拉开距离。”

几人说得秦河一脸懵,虽然他平时不爱开玩笑,但没那幺不好相处吧。话还没说出口,那几个狗东西就一边控诉着秦河上学期大一刚开学时给他们造成的恐惧。

“富二代。”周文涛说着,一旁两人还说相声似的附和。

“没错。”

“人又帅啊。”

“.........”

“主要是这厮我刚进寝室他就带着两个人给他铺床,好家伙,整得我跟土包子进城一样,提着个编织袋。”

秦河回忆,哦,一个人他哥的秘书,一个是他爸的秘书。本来他是一个人去的,他们不能来他也没意见,结果他们非要表达一下‘关心’,他能有什幺办法。

“哈哈哈,不过周文涛当初那个编织袋你怎幺想的,明明挺正经一口袋,被你提成那样。”

“还有还有,你一拳撂倒大二学长那一回,吓得兄弟我在寝室三天没有出大气。”周文涛又说。

“不过那逼也是该打,最后怎幺解决的来着?我没敢打听。”

“没怎幺,他跟我道了个歉,校友嘛,算了。”他不提,秦河都快忘了。

“.......”几人闭了嘴,各自愤愤然低头,他们是想问学长是怎幺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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