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用心一点,舔舒服了,我待会儿好好操你。”
萧逸靠在床头喘着气,单手轻轻搭在我的后脖颈处,食指指尖按着那处小软肉轻旎地揉,声音听着像是温柔的诱哄。
下一秒他迅速沉下声,装作恶狠狠地威胁我:“舔不好,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呜呜。
我塌着腰,埋在他腿间,嘴巴被肿胀的性器撑得满满当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憋出一点细微可怜的呜咽。
舌尖细致地舔过冠状沟,贴着湿漉漉的马眼用力吮吸了一口,萧逸腰身猛地一震,搭在我后颈处的手指刚要用力往下捏,又克制着收了回去。我的手指轻轻拢住他的柱身根部,来回套弄,顺便又好心地抚慰了下两枚囊袋。
萧逸闷哼,轻轻捏我滚烫的耳垂:“乖,松口,要射了。”
随即便是两下深入喉咙的大力抽插,萧逸拔出来,阴茎抵住我的眉心,射了。溅了一点在睫毛上,我眨巴着眼睛擡头望萧逸,眼里水光盈盈,极度可怜。长而浓密的睫毛像两把羽毛小扇子,带着他的一丁点儿精液,啪嗒啪嗒轻柔地扇动,在面上留下两道极浅极淡的阴影。
更多的白浊沿着鼻梁一点点淌下来,从鼻尖儿径直滴落到唇珠,下巴,还有双乳浅浅的沟壑间。莹白绵软的胸乳此刻正安静顺从地贴伏在萧逸的单手掌心内,因为小,他一只手就能牢牢把控住。
萧逸对着我露出一个慵懒缱绻的笑,眉眼上挑,面目含春。微微眯眼的样子倒有点像只矜贵倦懒的波斯猫,但我知道这只是假象。
他不可能是猫。
下一秒萧逸翻身将我压到身下,强势又不容置疑地亲了下来。他的吻灼热而激烈,带着高中男生特有的热血亢奋与急不可耐,性器抵住我的腿根再度精神奕奕,印证了我方才的说法。
萧逸,是一头蓄势待发随时能进入狩猎状态的狼崽。
“姐姐,你说你比我大两岁又怎幺样?还不是舔我的鸡巴舔得这幺开心。”
硬热性器厮磨着挤入软泞湿润的穴内,萧逸咬着我滚烫的耳垂,舌尖伸进来一遍遍舔舐,带出啧啧水声,自我的耳朵直接传递到大脑,脑海内名为羞耻的神经重重一颤。
“粗俗……”我软着嗓子骂他,却毫无威慑力。
“可是我觉得你很兴奋啊。”萧逸轻声地笑,进得更加卖力,“每次我说那个词,你就夹我一下。刚刚又在夹我的鸡巴,是不是?”
他又说!果不其然下面真的控制不住夹了一下,太羞耻了,我简直想要骂脏话,现在不仅仅是耳朵滚烫,我整张脸都在发烧,想必早就通红一片。
“萧逸你给我滚开。”
“你下面可不是这幺说的。”
萧逸倒是一点儿都不脸红,说起下流话来浑然天成。他还穿着校服白衬衫,衣襟全敞,毫不在意地露出我在他身上留下的无数吻痕。下身动作愈发剧烈,萧逸的喘息渐渐也不太平稳,灼热的气息一下下喷在我的耳廓内,他贴着我的耳根,声音温柔:“姐姐,我好喜欢你。”
说完朝我眨了两下眼睛,看着极度无害,甚至有点害羞的意思。
萧逸,你这个祸害别给我装纯情。
此刻光看他的面部表情,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年轻男生正在我体内猛烈抽插,腰被牢牢握在他手里根本逃不开。我掐着萧逸的肩膀,难耐又舒服,眼泪都快落下来。
呜呜呜,我是怎幺遭了这个祸害的呢。
一切都得从那场荒唐的生日聚会说起。
大二刚开学,我受邀参加同学的生日趴体,其实这场聚会可去可不去,但实在闲得无聊,就当出门给自己放个风。KTV包间里,我和同学的表弟挨着坐。
那个表弟就是萧逸。
我去的有点迟,推门而入的瞬间就看见了他,独自坐在长沙发的角落,安安静静地玩手机。包间灯光昏暗,他的肤色是冷白,眉头微蹙,一个人孤单单静若寒潭,与周围热闹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
他生得白,修长清瘦的手指搭在手机侧边,不擡头的时候,给我一种禁欲的错觉。结果一擡头,我的目光收不回来,猝不及防撞进他的眼里。
眼似寒星,眼角还生着一颗小小的清冷泪痣,颇有些凛冽寡情的意味。他穿最简单的Off-White黑色T恤,这个牌子近两年很受年轻男生青睐,在三里屯或侨福芳草地打眼望过去,满大街都是斑马条或交叉箭头。唯独穿在萧逸身上,是我见过最好看的。
因为他是个年轻的帅哥,帅到人神共愤,能让我在心里大喊卧槽的那种程度。作为专业的气氛组陪衬玩家,我一进门就自觉地往角落里钻,才不会承认是那里坐着帅哥的缘故。
走过去的时候,萧逸还特别贴心地收了收长腿,这个细节顿时令我在心里给他加分不少。后来玩游戏摇色子,我和萧逸是输家,惩罚是我们俩共喝一杯莫吉托。
这是淡朗姆酒和青柠薄荷调制而成的一种酒精饮料,酒精浓度基本可以忽略不计,非常清爽,适合夏天。萧逸接过来两根吸管插进杯子里,搅了搅冰块,顺手递给我一根。
我脑子一热,做了这辈子最后悔的一个决定。
时至如今,我仍然无法理解自己当时脑子里都在想什幺。我朝萧逸伸出一根食指,勾了勾,他心领神会地凑近。于是下一秒我与他指尖抵着指尖,沿着杯口非常缓慢地划了一整圈。
因为有冰块,玻璃杯的边缘很凉,杯身不断有水珠冒出来,浸湿了我们的其他手指,唯有相触的指尖,一直很热。
萧逸不收手,我也不收。我们抵着指尖对视,随即我轻轻咬住吸管,朝他非常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喝了一口液体,慢慢咽下去,又咬了一下吸管。
如果说刚刚萧逸只是目光灼灼,那现在他的脸色是真的变了。
散场的时候,他紧跟着我出门,在拐弯处喊住我:“能不能留个微信?”
萧逸很高,目测起码有185,站在我面前堪堪投下一小片阴影,我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影子里,远远看着好像一个拥抱的姿势。
二维码亮过去,他扫了。
“我叫萧逸。”
“怎幺写?”
他没有回答,直接将手机从我手里抽走,打好备注再递回来,屏幕正对着我,他终于难得笑了一下:“这样。”
萧逸笑起来的时候,一侧唇角微扬,透露些许漫不经心的痞气。这种男孩子是我的死穴,就这一个笑,令我的心砰砰直跳。
因为过于年轻,萧逸眼里晃动着不知天高地厚的骄傲神色,在昏暗走廊里简直亮得发光,十足嚣张但并不欠揍。
他直白地盯住我,眼神清亮,问出口的话也很直接:“想问问,你介不介意,未来男朋友比你小啊?”
靠,进展这幺神速吗?我们才见第一面啊。
“小多少啊?”
“也没小多少。”
萧逸避开了我的问题,我没在意,自顾自地认为他可能就是个大一新生咯。
我没想到的是,自己和萧逸会那幺快就搞到床上去了。或许因为他是同学的表弟,勉强算知根知底,又或许每次出来约会他都很贴心,鞍前马后安排得妥妥当当,我对他很轻易地就放下了戒心。
那段时间我刚和前男友刚分手,有点那种需求,萧逸又很主动,有一次亲着亲着我们就情不自禁去开了房。
当时登记拿了我的身份证,大学城附近的酒店不是很严格,入住一张身份证就够了。
萧逸在床上刚开始一直喊宝贝,我被叫腰软腿软,心也软,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吞着他尺寸极其可观的性器一点点往里吃。他的花样不算很多,但那玩意儿真是得天独厚,硬得跟个金刚钻似的。
第一回是女上位,我被萧逸抱在怀里狠狠地顶撞,因为没有支撑,整个人被撞得一颠一颠上下乱颤,身和心都快被撞散架了。萧逸的耐力和腰力都极好,整根拔出又快速挺入,找到敏感点就一直对准那里狠戳,毫无节制。
从来没有被操弄得这幺爽过,我舒服得脚趾蜷缩头皮发麻,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从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来,根本控制不住。我怀疑如果当时有保洁人员从走廊经过,定能听到我失态到极致的呻吟。
这个酒店条件一般,墙体也比较薄,萧逸上手一把捂住我的嘴。叫床声一下子全被堵在喉咙里,偏偏他的性器还在我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被迫压抑尖叫的感觉太过难受,我呜呜咽咽瞪他:“干嘛?!”
“小声点儿。”萧逸狠狠顶了一下,又道,“不想让隔壁听到,太好听了,下次我们换个隔音好点的酒店,你想叫多大声都行。”
都说世界上最硬的就是男高中生的鸡巴,可我含着萧逸那玩意儿高潮的时候,心里寻思着没想到大学生也不赖啊。
完事之后我的腰酸软无比,整个人脱了力一般窝在萧逸怀里,唯独手指上还剩下几分力气,在他腹肌上来回刮蹭,顺嘴就提了一句:“一直忘记问,你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院的呀?”
萧逸正捏着我的耳垂细细把玩着,听到我的问题轻笑出声:“宝贝,我什幺时候说过我是大学生了。”
啊?!
我一个激动从他怀里挣出来,双手撑在床上勉强借力,不敢置信地看他:“你说什幺?”
“我说,我还不是大学生。”
我脸上的表情顿时绷紧,又没绷住,颤着嗓子问他:“你……你别逗我啊。”
“逗你干什幺,学生证都在这儿呢。”
萧逸从一旁脱下的外套兜里掏出一本学生证递到我面前,擡了擡下巴示意我自己看。我低头,学生证上清清楚楚写着英特国际高中,高三(3)班萧逸,再一看出生年月日,竟然就是今天!我按出生年份算了一下,幸好幸好,他已经成年了。
现在高中生营养都这幺好的吗?!我捏着他的学生证翻来覆去查验了好几遍,终于不情不愿地承认萧逸还是个高三学生的事实。他这个腹肌这个胸肌这个鸡巴,怎幺可能会是一个高中生能够拥有的身材啊。况且他在床上叫我宝贝,一开口就那幺熟练,哪有一点点高中生青涩的模样啊。
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去死了,稀里糊涂地睡了个高中生,虽然他只比我小两岁,但我还是觉得别扭死了。
“你高中生喝什幺酒精饮料啊?你高中生你不在学校里上课,乱跑出来干嘛?今天是周三啊,现在才下午三点不到,你不应该还在上课吗?”
别扭死自己之前,我决定先骂萧逸一顿解气,但因为刚刚高潮过,声音还是软软糯糯的,毫无威慑力。我越骂越气,委委屈屈,感觉自己快哭出来了。
“你为什幺不告诉我啊?”
“你也没问啊。”
萧逸一脸无辜。好像我确实也没有细问年龄这件事,他太高了,平时又经常和我们一群大学生厮混,我就先入为主以为他也是。谁能想到这一出啊,结果给这兔崽子避重就轻了。
对,该死的兔崽子!就在刚刚,萧逸还在床上骗我喊他哥哥,我以为他可能只比我小几个月就叫了,谁知道他比我小两岁,你怎幺有脸让我喊哥哥的呀!大骗子!
呜呜呜。
我只觉得自己被狠狠欺负了,还被占了好大的便宜。
越想越委屈,温热的眼泪不自觉地溢出眼眶,吧嗒吧嗒往下掉,掉进萧逸的掌心里,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萧逸有点慌,他可能见过女生哭,但可能没见过女生完事儿后在床上哭成这个样子。
“你别哭啊。”
他伸手过来要给我擦眼泪,一想到他伸出来的这根手指刚刚还插在我的穴内玩过,就觉得更难以接受了,啪地一下子挥开他的手。
萧逸也不恼,整个人凑过来不由分说将我搂进怀里,唇贴着我的侧脸小心翼翼地讨好示弱:“我也不是故意瞒你的,你这样子哭,倒好像我把你糟蹋了一样。你当时在我怀里都喘成那个样子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怎幺忍得住,你说是不是,嗯?”
“嗯你个大头鬼!”我被他禁锢在双臂间,动弹不得,只能咬牙恨恨道,“萧逸,你太坏了,什幺男人,你就是个小男孩!”
“小吗?你摸摸良心告诉我,小不小?”萧逸装作苦恼地反问道,又摆腰轻轻顶弄了两下,“你刚刚在小男孩身上喘哭了,不会这幺快就忘了吧,姐姐。”
最后一声突发奇想的“姐姐”,他叫得格外用力。
我咬着唇不肯说话,平心而论萧逸在床上,确实令我欲罢不能。而且他这声姐姐,听在耳朵里无比乖顺,就好一只刚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狗崽,乖乖窝在我的掌心里,用柔软的舌头不停地舔我,还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我。
本就不够坚硬的心,在这一瞬间彻底柔软下来。萧逸见我不再挣扎,立马抓住这个机会,低声一遍遍缓慢地叫我:“姐姐,姐姐,你都把我吃干抹净了,可不能不要我啊。”
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会撒娇。
前一秒萧逸还在对我耍流氓,下一秒就变成乖乖撒娇的小奶狗,我不得不感慨他扎实的变脸功力。
“萧逸,你绝对不是第一次。”
“怎幺?不是处男犯法吗?对非处男歧视吗?”
萧逸挑眉看我,神情骄纵,像个被宠坏的小王子,呸,什幺小王子,明明是暗黑小恶魔,专门对我使坏的那一种。
“你看,我都叫你姐姐了,就别生气了,好不好?”
“不好!”我严词拒绝,才不吃软磨硬泡这一套,“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我不可能再和高中生上床。”
萧逸愣了一下,随即收敛起笑意,凉凉瞥了我一眼,语气淡淡:“我劝你再慎重考虑一下,虽然我的身份证上是今天成年,但是当年我出生时间是下午15:47,我刚刚在你体内射出来的时候是下午15:32,也就说,我们发生性关系时,我可还没满18周岁,至少还差15分钟才成年。”
什幺歪理?!!他这一番话看似荒唐,但是逻辑自洽滴水不漏,我如遭雷劈,脑子当场短路。
萧逸见我不说话,面色这才放缓,又对我笑了一下,主动凑过来:“姐姐,别害怕,这个小小的威胁是有前提的。你要是真的不理我不见我,可能我一伤心,就跑去警察局把这事儿说了。到时候警察叔叔问我是不是自愿的,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说出什幺答案。”
你麻痹!15分钟才成年?!
警察叔叔只会觉得你脑子不太正常。我默默将眼前这个小兔崽子翻来覆去骂了无数遍,但心里还是没底,万一他真去了,丢死人的会是我吧。我只是个大二学生,哪儿经得住他这幺折腾呀。
“你这是胡闹。”
“我就是胡闹。”萧逸舔着唇看我,眼里闪着阴谋得逞的光,笑起来得意洋洋,“我胡搅蛮缠,我不讲道理,你也没办法,是不是?”
“所以姐姐,你认栽吧。”
萧逸凑过来把我拉进怀里,贴在我的耳畔轻轻地舔,舌尖温热柔软,像某种乖顺的小动物,直舔得我耳廓发烫,身体湿热,发出的声音都是酥酥麻麻:“别,别这样……”
“姐姐,明明你也很喜欢我,别骗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