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月色恰好此时透了进来,照到一根黝黑粗长的棍子不息不止的在女人滥如汪洋的阴门来回进出,还瞧出了在女人身后的那个东西。
赫然是几颗硕大橘黄的枇杷。这个时节,果子也不过方才进入坊市,价格更是不俗,却不想被人拿来用作这般用处。
“我记得你最爱吃这个玩意,是不是?”男人不知想到什幺,脸上的神色温柔又恍惚,可手下的力道却并未收减多少。
“你从前啊...最喜欢让人给你剥好了皮放在碟子里。咬一口,水淋淋的,你的那张小嘴当时涂的可真亮。如今...我这样喂你,是不是更欢喜了?你看你,激动的...骚逼里流的水都快把奴的鸡巴给淹死了...”
“...”女人晃了晃头,像是要否决他这个说法,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面贴的更近,想让男人把那个东西喂的更深一些。
果子的表面早已布满了透明的淫水,前端被挤压的变了形,皮都破了好几瓣。男人丝毫不放在心上,一遍一遍重复将它推入女人身后狭小的菊穴。原本孔眼大的菊门因果肉的暴力撞击,碾压,缓缓的张开,渐渐的形成一个圆孔,黄色的残渣和肠液交织在一起,将它染成一片淫乱的风情。
“啊...呜...”身下的两个孔洞都被充实的填满,女人浑身酥爽,嘴里更是止不住的发出欢快的高吟。“...太爽了...再用力一些...”
男人闻音,心口颤动,嘴角扯出邪恶的笑容,让他原本敦厚的面容更添几分阴邪。漆黑的棍子从她阴道里慢慢拉出,水液打在地下哗啦啦直响。
可他并不在意,拖着湿淋淋的阴茎在她沼泽似的股沟里上下摩擦,任身下的女人扭着身子来回求欢,他都没有松手。直到对方哭叫着似乎放弃之时,眼中精光一闪,随即挺腰直接捅入她后方开合蠕动的菊门。
“...要死了...冤家...烂了...”女人惊呼大喊,身体跟着朝前倒去。还未落到地上,就被人扯着胳膊拖到木窗底下。男人让她双手撑在窗棂,从后面直将她干的死去活来。
“噗呲...噗呲...”水声夹杂着抽气声此起彼伏的响起,女人摇晃着头身体撞在窗沿上啪啪直响。
初始的痛感淡淡散去,饱胀和持续的快感层层叠叠的涌了上来。身躯更是自如的向后贴进男人的胯骨,嘴里毫不吝啬的大声夸赞,“啊...好猛...都快把奴家给干死了...德郎...你怎会这幺厉害...我要死了...被你...”
“就知道你这个骚货...喜欢...”男人粗哑着嗓子说了一句,身躯更为贴近她的腰臀,胯下那物摆动的更为起劲。
当年,她就是如同今日这般,被那人粗暴的压在窗台上面,肏的骚水直流,双腿发颤。连发间的花簪掉到楼下的草地里面,都未发觉。
自从他瞧见过她的那副骚浪模样,便再也无法忘记。心心念念便是要干上她一回,让她成为他胯下的禁脔。
不曾想,终于让他得到了。
男人的鸡巴抽送不停的将菊门里头填满的颗颗果子顶撞到肠壁的各个角落,让身下的女人爽的跟升仙了一样。嘴唇大张,唾沫直流,身体抽搐抖动,肉壁来回收缩,阴门喷出巨浪似的大片淫液。
“骚妇,爽不爽...”男人红着眼睛,一边用力干她,一边咬着她的耳朵大声吼叫。“是不是比肏你前面还让你快乐...看你这骚逼的水喷的多远...墙都被你打湿了...”
“嗯...啊...”随着他的抽插幅度,女人大张着嘴,口里发出疯狂的叫喊,像是在回应,又像是在求欢。串串津液打在窗台上,落到地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男人的身体早被女人喷出的骚水打湿,两条粗壮的长腿踩在地下的水潭里发出叽叽的水响。刺耳的声音不由的让交媾的两人更为情动。女人回头迎上男人的嘴巴,两条舌头饥渴的勾缠在一起,来回的交换对方的口水,吃的砸砸直响。
没过多久,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将人残暴的压在木窗上面,身体激烈抖动。
“满了...好多...”女人的奶头被窗棂上的木头压得生疼,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红唇大张,后背紧紧贴在男人胸膛,厮磨扭动。
哗哗的流水从她身后流淌出来,夹杂着男人的精液和她的肠液,还有黄色的果肉残羹,淫乱的让人发晕。
男人在她菊穴里并未停留太久,待呼吸平稳之后,又把腥臭湿淋淋的鸡巴重新插进她的前穴。没过多会,就抽送起来。
女人眼尾下的彩绘和男人灰白的发丝勾连在一起,在佛堂的外室里交汇出一副荒诞而淫秽的画面。
房门外的不远处站了一位衣着得体的老妇人,指尖戳的都泛了白,提心吊胆的朝各处张望着,喉咙里时不时的发出声声哀叹。
“宝林,您在瞧什幺?”宫娥怡芳见孟修容路走到一半就停下脚步,不禁疑惑的相询。不想却半天没等来回应,不由的擡头跟着她的目光朝前方望去。稍远处的湖心亭周围垂首站了好些的宫女,内侍,还有佩刀的青衣侍卫。
“是陛下。”
她心中一喜,圣人已许久不曾来林苑游玩。不想今日,宝林竟有如此运道。眉间跟着一喜,她正欲开口劝贵人赶紧过去,别错过了好时机,不料却被孟修容打断。
“走吧,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