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琰看不懂你们夫妻俩到底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在眉来眼去什么,但他总觉得自己被排挤了,一个不爽就扯着妳头发狠肏了进去。
少年干得又深又重,他不像时愆那样小心翼翼,色厉内荏,他是真的如妳所期盼的那样,暴虐的使用妳。
宗政琰没有任何前戏,一下子就深入到一个妳会感到疼痛的地方,妳下意识拱起背来想要逃离,但被宗政琰按住不让逃。
「肏……给老子安份点!」妳的肉穴干起来的感觉比宗政琰想像中还要美妙百倍不止,他对妳的挣扎与排斥十分不快,擡手就抽了妳屁股几下。
习武之人手劲很大,比时愆打妳时疼多了,妳乖觉下来,边哭边颤抖,花穴里边一阵痉挛,宗政琰被夹得呼吸不顺,粗话连连,他本能的知道这是妳高潮的表现。
「贱屄。」他低咒,「老子干得妳爽了是吧?越打妳夹得越紧,是不是该把妳绑起来抽?」
「自己掰开狗屄让老子干啊肏,放──松──妳他娘的再夹就干死妳,干烂妳贱屄。」
「妳哭丧呢?给老子叫,刚叫得那么淫荡现在怎么不叫了?」
身分矜贵的少年在床上喜欢用最低俗的话语羞辱妳,并且仿佛有无穷的体力和爆发力,妳被宗政琰干到张嘴抽气,哭到停不下,一张漂亮的脸上泪痕与涎液交错,他还恶劣地将从妳下体里掏出来那些东西抹在妳脸上,妳狼狈至极,让少年兴奋不已。
他爱看平时高高在上,装模作样训(调)诫(戏)他的妳被碾入尘泥之中,任他凌辱摧折。他爱极了像现在这样完全支配妳的感觉,会让他产生一种其实妳一直以来都属于他的错觉。
妳十里红妆风光大嫁的是他,新婚夜里与妳合卺交颈的是他,暖帐锦被中对妳发誓今世结发永不分离的人也是他──
他的吻轻如蝶翼翩跹,落在妳青紫痕迹交错的裸背上,但下身入得又狠又深毫不留情。
凿入、抽出、重重凿入、再抽出。
他觉得他很难厘清自己对妳的情感,说是喜欢,可他确实想伤害妳想让妳哭;说是讨厌,但他也确实想舔遍妳全身吻到妳没气,让妳全副心身都专注在他身上。
这事太复杂了。
他现在只想做点简单的事情。
单调的活塞运动带给少年最原始单纯的快感,在妳分不清第几次卑微地恳求他射给妳之后,宗政琰终于射满了妳里面,妳丈夫时愆看着妳挨肏,也自渎打了出来射到妳身上。
妳这副样子又凄惨又淫糜,破布娃娃似的瘫在床上,小穴闭合不了不停向外吐着精水,粉色的穴肉被干到外翻,像是被十几个人轮着上过那样。
宗政琰无比满足的看着平日端庄优雅的妳被他拖入泥沼之中的模样,准备开口想时愆要了妳来进行他的小黑屋计划──他以为时愆是为了报复妳红杏出墙,所以打完分手炮之后又让他上妳──可当他眼见时愆温柔的为妳拢头发擦身子时,他很有求生欲望的即时住嘴。
虽然他搞不明白时愆在玩什么把戏,但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开口向时愆讨要妳,可能会死得不明不白。
少年的直觉还是很准的。
──────────────
时愆:我老婆懂我,幸福
妳:我老公懂我,幸福
宗政琰:……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