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修若刚掀开船帘就看到池水边缘的硬朗男人,脸上不由的浮起几丝顽皮,笑着唤道,“郎君可要用船?”
对方起初面上还故作冷漠,随后不知是不是被靠在船壁上的秀丽女子所吸引,眉眼上翘,唇角扯出一缕轻佻的淡笑,“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音刚落,人便落在船头,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看她如何应对。
姜修若虽讶异他并未带她回岸上去,不过唇角的巧笑一直不曾落下,衣袖轻扬,柔声唤道,“郎君里面坐。”
采摘的莲花绿叶早被宫娥收好拿走,船舱中也重新备好了瓜果茶点等物。元玢顺着她的意进了内,大马金刀的在舱内的锦垫上坐下,静待对面的船娘伺候。
今日不过是姜修若突然起了兴致准备做一道糕点,又见园中的水芙蓉初露尖尖,粉嫩异常,才让宫人陪她过来。乘的也是一叶不大的扁舟,如今见男人入了内,更显得船舱狭窄短小。可那人非但没觉得局促,神色更是意外的舒坦放松。
她脸上的趣意浓了两分,亲手给人斟了茶,奉到他的身前。恭谨说道,“郎君,请。”
“怎幺,娇娘子准备用茶就打发了客人。请了人,竟然没有备酒?”元玢调戏的睨她一眼,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
没等对方反应过来,手下微微一带,就将人拖到怀里,让那双纤纤玉手亲手把茶给他喂了下去。
晃动之间,茶水从他的唇缝流到下颚被伸出来的舌头狂放一卷,湿热更是触上女人的指尖,神情说不出的放荡风流。“这茶,倒是格外的香甜腻人。不知夫人如何招待...”
喃喃的细语消失在肌肤相贴之间,温热的舌尖淫秽的舔过怀中女人的脖颈,一啄一滑之间,在上面留下艳色湿润的朵朵红梅。
“元玢...嗯...”女人娇喘仰头,红唇忍不住的溢出浅浅嘤咛。双手被男人的大掌紧紧包裹住,热的心都快化了似的。
“船娘不是说要款待本君吗?怎幺,现在就不行了?既然如此,只好由本郎君亲自来取了...”唇舌游走之间,元玢兴致满满的微微擡头,调侃了一句,随后抽开她腰间精美的缎带。
“啊...别...停下...”吟哦喘息之间,姜修若的眼尾扫过船帘外的光亮,忙小声的推拒。
“乖...让郎君好好怜你...”
男人的左手一路穿过层层叠叠的衣物,直往对方里衣而去。没过刹那,就抚上女人茂泽丰厚的密林。又多又浓,真是让人爱的不行。指尖恶劣的挑起几缕,轻轻拉扯两下就见怀中之人激荡的直往上涌。
“疼...轻点...”女人似是不敢叫的太过大声,檀口微张又小心闭合。
元玢让人依在胸前,嘴角挑起浅浅的邪气,手指打着弯似的将脆弱的阴毛绕成一圈一圈的。趁女人微疼的蹙眉之时,两根指头忽掠而下直入下方紧闭的花曲。“娇娘子...郎君知道你这里喜欢的...”
“唔...唔...”
姜修若被对方突然的侵袭弄的浑身一颤,鼻息发出剧烈的高喘,还未等她张嘴,就听男人低哑的嗓音在耳边邪魅响起。
“娇娘的这里又热又湿,咬的本君的手指都快断了...昨夜,这里是不是没被人喂过,还是说...眼下夫人的身子又馋了...”
“你...”她闻音挑眉,氤氲的双眸陡然睁大。可她话还未说完,就被元玢戏弄的打断。
“哦,我倒是忘了...这里昨日好像是被本君疼爱了足足一夜。说起来,还是玢的过错...不仅没让娇娘吃饱,还让你又饿了这幺长时日...你看...它都消瘦了不少。”
他刚说完,粗劣的指节就跟着在曲径的窄巷里拱起,在那里恣意的扣挖,顶弄,搅动的水汽声细细发响。也让对方明白他口中所说的饿了,消瘦是何处地方。
“胡言...”
红唇不过吐出两字,姜修若就被那处的指尖顶弄的声音发颤,险些咬到口中的舌头。肿胀不堪的乳尖更是被对方隔着心衣用力拧转,痒意从心底渗到身体的各个地方,让她脚心都跟着一缩。
潺潺的水声在耳边响起,羞的她全身发红。双眸犹如鸵鸟似的紧紧闭阖,酡红的脸庞赧赧的埋进对方的胸膛,恨不得将自己藏的无形。
“哈哈...”元玢瞧着她这副海棠醉卧的赧颜,眼中的趣意越来越深,手下动作不停。嘴唇附在她的耳畔逗弄说道,“我记得昨夜明明喂你吃的不少,身上也没有哪处是本君没有喂过的...可这会怎幺就又贪吃了...”
他的声音粗听起来并未异常,只是偶带嘶哑,可鼻间的气息喷射的如滚烫的开水一般,将女人的后颈弄的大片红润,渐渐的透出印子来。他自己似乎并未发觉,唇角勾着邪笑,语气轻浮放浪。“你听这空响之声...两根指头都喂不饱你...三根是不是还是少了些...要什幺才能满足你...嗯...”
“不...没...”姜修若轻轻启唇,却因身下的搅弄又痒的发抖,话都说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