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你和甄裕……怎幺样呀?

云陶的手也开始游走,顺着他的胸膛摸了下去,然而由于身形之差,只摸到腰侧上面一点的地方。

就在甄裕解皮带时,云陶从深吻中退出来,喘着气说:“我帮你。”随后将甄裕反推在床上,跨坐在他大腿上方,去摸他的腰间。

她擡眼看了下他,在酒精催发的作用下,他的眼神满满都是情色的意味,的确是喝了不少,脸庞两侧浮着一层红晕。

云陶手下不停,解着解着却反手将皮带狠狠一拉一扣,系了回去,随后在甄裕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转身飞速下床,将卧室门大展开:

“自己去解决一下吧,注意不要弄脏我的卫生间。”然后去了小卧室,狠狠关上了门。

躺在床上的甄裕愣了两秒,然后用半分钟的时间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叹气道:

“真行……”

怎幺办呢,只能自己解决了。

卧室全是暧昧的气味,也不可能等到小兄弟自己下去,越待只会越上火。

……

云陶在小卧室,听到外面传来拖沓的脚步声,然后是洗手间的关门声,再然后传来隐隐约约的流水声。

等甄裕处理完自己的事,从洗手间出来时,见云陶正百无聊赖地在沙发上追剧,还说了句:

“终于出来了,真慢。”

甄裕轻笑:“是啊,你不是最清楚我的速度的吗?”

云陶:……

甄裕顺便把脸也冲了一下,好让自己快速清醒,精致的、带着情欲未完全消散的脸庞还沾着水珠。

云陶心里悄悄咂嘴:

“好一朵‘出水芙蓉’。”

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

她起身蹦到玄关把门打开,笑眯眯地说道:“请吧?”

甄裕没有恋战,到玄关处把鞋穿好,随后起身时,一把搂过云陶的腰,讨了一个嘴上的便宜,转身出门,说了声“再见”便下了楼。

云陶狠狠擦了下嘴。

死狐狸!

……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云陶靠死命掐自己才醒过来。

前一天甄裕走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再加上这货的一顿撩骚,让她成功失眠到后半夜两点。

如果他昨晚没有来的话,自己指不定就能一觉睡到周一闹钟响,睡他个神清气爽!

结果现在,妈的,困得好想原地升天。云陶觉得自己眼袋要凸成两个高胀的蚊子包了。

心惊胆战地开完周一例会,云陶回到座位拿起杯子里的咖啡猛灌一大口。

真他娘的苦!

部门主管这时领着一个人走来,并和部员们做了介绍:

“这是来我们公司工作的实习生,叫齐雯,来,请你给大家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吧。”

这一剂猛料可比咖啡管用多了,云陶瞬间清醒。

“陶子,你来带一下小齐,小齐,这是云陶,我们部门的骨干成员,你可以跟她好好学习。”

“云姐,你好。”齐雯很礼貌地伸手问好,跟她昨天跋扈的样子大相径庭。

云陶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你好,叫我陶子就好,不用叫姐,太客气了。”

等主管一走,云陶将齐雯领到工位上,假装和她对接资料,实则咬着牙问话。

“祖宗,你怎幺来了?昨天可没听你说。”

“我来之前也不知道啊,我爸给我安排的,说要让我从基层岗位练手,谁知道这幺巧,不但安排在跟你同一家公司,还进了同一个部门。”

云陶奇怪道:“有恒……是你家开的?”

有恒,云陶入职5年的公司总称,公司于8年前上市,她待的这家,是有恒下属的一家分公司。

齐雯:“是啊。”

云陶:……

真是富家千金啊。

“那你今年多大?”

“23。”

大学刚毕业,怪不得云陶总觉得这姑娘有点脱线,原来是刚从象牙塔出来的。

象牙塔千金下一句就向云陶发起了冲击:

“哦对了,昨天晚上,你和甄裕……怎幺样呀?”

充满八卦的热烈口吻,还带着挤眉弄眼的小表情。

云陶:“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怎幺回事?怎幺直接把他送我家来了?”

“他听说我下午去过你家,又说他喝多了,家里的老爷子会叨叨他,没地儿去,所以送你家喽。”

“这鬼话你也信?”

当然不信,家回不去还有自己置办的房子啊,那幺多,随便住一个不就行了。实际上是她和甄裕两人一拍即合,他有追云陶的需要,她有撮合他们的小心思。不过这些肯定不能和云陶交代。

“信不信的,我又不能把他接回我家,我爸会杀了我的。”齐雯夸张道。“所以最后你们……”

云陶伸手敲了她脑门:“小孩子家家的那幺爱问不该问的。没睡!我把他赶出去了。”

“哦……好吧,那他算盘是打空了。”

闲聊了几句,云陶就把话题转到正经交接上去了。

说实话,不管齐雯是来体验疾苦的还是真的要练本事的,她学不学是她的事,但到底是工作,自己这一方还是做到位比较好。

所幸齐雯没有吊儿郎当为难她,在主管两小时后来检查时,能对答如流。

千金脑瓜还是挺好使的。

中午云陶带着齐雯去了趟食堂,吃完两人回到工位却发现,云陶桌上有一束夜皇后,这次没有卡片。

但她们都知道是谁送的。

齐雯:“看看他能连送多久吧,还没见过他追谁能追好久呢。”

云陶觉得,热脸贴冷灶,一星期也差不多了。

然而这花,一送就是一个月。

————

作者有话说:

最先开始甄裕的人设是那种有点冷漠的,但是写着写着,就成了有点二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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