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用肉棒扇她的脸
【简体】
夏侯操了春桃一个时辰,然后去了书房,春桃小屄被灌满了精液,晚上睡得很香,第二天天刚亮就被丫鬟叫了起来,她才想起又到了给夫人请安的日子。
苗儿和蕊儿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服侍春桃的是两个年纪小的小丫头,一个叫玲儿,一个叫环儿。
二人服侍愁眉苦脸的春桃梳头上妆,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闷闷的不开心,都静悄悄地不敢说什幺。
侯爷怜惜春桃,又知道夫人向来看不惯她,特意定下规矩,春桃一旬只要去夫人房里请安一回即可。不过即使这样,每个月到了这一天,春桃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
每次去请安夫人都要刁难她,上次去请安的时候,夫人硬是说她勾引坏了侯爷,叫那粗使的下人塞了一串楠木佛珠到她的小屄里,那木珠每个都有红枣大小,一串足足有二十一个,还让她撅着屁股,在坚硬的石板上跪着,那天侯爷下朝晚了,她足跪了一个多时辰,跪的膝盖手肘又酸又疼。
来来往往的下人对她指指点点,还停下来看她流水的小屄,夫人也置之不理。
春桃梳洗好,不情不愿地挪到了云晖堂,对着端坐在西首主位上的夫人盈盈下拜:“奴家给夫人请安。”
夫人吃了口茶,半晌才开口道:“贱婢春桃,你可知罪?”
春桃预感到事情不好,手不由得抖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奴家惶恐,不知何罪。”
夫人冷哼一声:“今天早上本夫人服侍侯爷更衣,看到侯爷肩膀上有一个牙印,可是你咬的?”
春桃声音细如蚊呐,花瓣般娇嫩的嘴唇不住地发抖,慌不择言的辩解:“不是我……”
夫人擡眼看了她那枝头春花般娇弱不胜的样子,想起昨天下午夏侯卧房传来的娇吟浪叫,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大胆!还敢撒谎!侯爷昨天就操了你一个人,那牙印不是你咬的又是谁咬的?”
昨天夏侯被她挑起了兴致,心血来潮要玩她那小屁眼儿,草草涂了点疏通的药油就要插进去,她涨得难受,情急之下咬住了夏侯的肩膀,夏侯也不恼,反抚着她的后背说,“真是条小母狗,乖,屁眼儿难受是不是?爷给你捅两下就舒服了。”
“来人啊!张全张顺,给我掌这个贱婢的嘴!”
春桃忍不住擡头看着夫人,面露惊色,夫人之前再怎幺羞辱她,也没有叫小厮来掌过她的嘴,顶多是让嬷嬷扇她的奶子,或是拧她的乳头和阴蒂,今天不知为何这样生气,一颗心砰砰地跳,只希望侯爷能快点回来。
夫人旁边站着的嬷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暗自撇嘴摇头,不管是上次从南边回来,还是昨天从庄子里回来,侯爷都是先径直去了宜春馆,昨天夫人准备好了酒菜,等了半天未见王爷一眼,却听下人说,侯爷赤身裸体的把春桃那个骚货抱进了卧房。
夫人气不过,扶着下人冲向了书房,书房的门开了一个小缝,夫人隔着门缝,看见侯爷把春桃放在书桌上,那骚货的腿环着侯爷腰,嘴里好爷亲爷的叫着,叫得侯爷用鸡巴深深地插她的小屄。
侯爷还捧起骚货的小脸儿同她亲嘴,一副操这个骚货操得很爽的样子。
夫人愤恨离去,却是一晚没能安睡,在侯爷面前装作面色如常,只盘算着怎幺在请安的时候教训春桃。
张全张顺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最是忠心,走上前去抡起胳膊就要扇春桃的脸,兄弟俩看了她那鼓涨涨的大奶子就一肚子火,抽不了那大奶子,能扇扇那小脸儿也是好的。
啪!啪!啪!
“啊!”春桃迟疑间,脸上已经挨了三四掌,火辣辣地疼,她捂着脸跌坐在地上,满眼泪水地看着张全张顺。
夫人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屑地冷哼。
旁边的嬷嬷嗤笑道:“被打了还不安分,还看着下人发骚,真是个骚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的不是她的脸,是她那不知羞的骚屁股呢!”
这话说出了夫人的心声,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且慢,若是旁的人,用手打也就罢了,你们春桃奶奶,可是侯爷心尖儿上的人——要是打破相了,侯爷要心疼的,你们俩,给本夫人用鸡巴扇她的脸!”
【繁体】
夏侯操了春桃一个时辰,然后去了书房,春桃小屄被灌满了精液,晚上睡得很香,第二天天刚亮就被丫鬟叫了起来,她才想起又到了给夫人请安的日子。
苗儿和蕊儿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服侍春桃的是两个年纪小的小丫头,一个叫玲儿,一个叫环儿。
二人服侍愁眉苦脸的春桃梳头上妆,看着镜子里的美人儿闷闷的不开心,都静悄悄地不敢说什么。
侯爷怜惜春桃,又知道夫人向来看不惯她,特意定下规矩,春桃一旬只要去夫人房里请安一回即可。不过即使这样,每个月到了这一天,春桃心里还是忍不住害怕。
每次去请安夫人都要刁难她,上次去请安的时候,夫人硬是说她勾引坏了侯爷,叫那粗使的下人塞了一串楠木佛珠到她的小屄里,那木珠每个都有红枣大小,一串足足有二十一个,还让她撅着屁股,在坚硬的石板上跪着,那天侯爷下朝晚了,她足跪了一个多时辰,跪的膝盖手肘又酸又疼。
来来往往的下人对她指指点点,还停下来看她流水的小屄,夫人也置之不理。
春桃梳洗好,不情不愿地挪到了云晖堂,对着端坐在西首主位上的夫人盈盈下拜:「奴家给夫人请安。」
夫人吃了口茶,半晌才开口道:「贱婢春桃,你可知罪?」
春桃预感到事情不好,手不由得抖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奴家惶恐,不知何罪。」
夫人冷哼一声:「今天早上本夫人服侍侯爷更衣,看到侯爷肩膀上有一个牙印,可是你咬的?」
春桃声音细如蚊呐,花瓣般娇嫩的嘴唇不住地发抖,慌不择言的辩解:「不是我……」
夫人擡眼看了她那枝头春花般娇弱不胜的样子,想起昨天下午夏侯卧房传来的娇吟浪叫,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大胆!还敢撒谎!侯爷昨天就操了你一个人,那牙印不是你咬的又是谁咬的?」
昨天夏侯被她挑起了兴致,心血来潮要玩她那小屁眼儿,草草涂了点疏通的药油就要插进去,她涨得难受,情急之下咬住了夏侯的肩膀,夏侯也不恼,反抚着她的后背说,「真是条小母狗,乖,屁眼儿难受是不是?爷给你捅两下就舒服了。」
「来人啊!张全张顺,给我掌这个贱婢的嘴!」
春桃忍不住擡头看着夫人,面露惊色,夫人之前再怎么羞辱她,也没有叫小厮来掌过她的嘴,顶多是让嬷嬷扇她的奶子,或是拧她的乳头和阴蒂,今天不知为何这样生气,一颗心砰砰地跳,只希望侯爷能快点回来。
夫人旁边站着的嬷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暗自撇嘴摇头,不管是上次从南边回来,还是昨天从庄子里回来,侯爷都是先径直去了宜春馆,昨天夫人准备好了酒菜,等了半天未见王爷一眼,却听下人说,侯爷赤身裸体的把春桃那个骚货抱进了卧房。
夫人气不过,扶着下人冲向了书房,书房的门开了一个小缝,夫人隔着门缝,看见侯爷把春桃放在书桌上,那骚货的腿环着侯爷腰,嘴里好爷亲爷的叫着,叫得侯爷用鸡巴深深地插她的小屄。
侯爷还捧起骚货的小脸儿同她亲嘴,一副操这个骚货操得很爽的样子。
夫人愤恨离去,却是一晚没能安睡,在侯爷面前装作面色如常,只盘算着怎么在请安的时候教训春桃。
张全张顺是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最是忠心,走上前去抡起胳膊就要扇春桃的脸,兄弟俩看了她那鼓涨涨的大奶子就一肚子火,抽不了那大奶子,能扇扇那小脸儿也是好的。
啪!啪!啪!
「啊!」春桃迟疑间,脸上已经挨了三四掌,火辣辣地疼,她捂着脸跌坐在地上,满眼泪水地看着张全张顺。
夫人看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不屑地冷哼。
旁边的嬷嬷嗤笑道:「被打了还不安分,还看着下人发骚,真是个骚货!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的不是她的脸,是她那不知羞的骚屁股呢!」
这话说出了夫人的心声,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且慢,若是旁的人,用手打也就罢了,你们春桃奶奶,可是侯爷心尖儿上的人——要是打破相了,侯爷要心疼的,你们俩,给本夫人用鸡巴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