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肉蠕动吮咬,贪婪吞吐白花花的奶油,穴口沾着淫亮春水和黏腻的奶油糊成一片,脏淫不堪。
男人的手指在里头灵活的旋转翻搅,像是要把奶油抹遍每寸角落,屈起的指节在内壁搔刮,粗硬指甲重重擦过深处软肉,窄致的甬道又紧又嫩,敏感得一碰都会出水。
「嗯……好舒服……」梁映苒脸上春情翻涌,主动扳开大腿,充血嫩红的穴口收缩吃进修长漂亮的指尖。
程璟砚一手撑在桌面,一手在她下身快速抽送,青色血管在手臂的皮肤下隐隐鼓动。
手中的速度加快,响出咕唧咕唧的羞人水声,三指几乎全数没入,掌心不断击打在柔嫩的阴核,快感来得又凶又猛,无法言喻的美妙在体内层层堆叠。
红唇泄出一声婉转娇媚的细吟,她两眼失焦,腿根抽搐地绷紧了身体,随着男人手指抽出,一股股透明淫滑的春水混着融化的奶油从穴口潺潺流出,蜜光盈盈,奶香四溢。
连周遭空气都变得潮湿暧昧,弥漫丝缕的香甜。
程璟砚眉眼低垂,被欲望染得黑亮的眼眸灼灼盯着那被浸透的艳红花穴。
他屈膝半跪在地,掐住腿根掰开那两瓣肉唇,滚热的口腔包住滑嫩阴户,粗砺舌面顺着细缝恣意舔扫,灵巧的舌头钻进甬道里将淫水搅得翻天复地。
「啊……不,唔,好烫……」梁映苒既羞耻又沉醉,飘然的快意被无限延长,男人灼热的舌头快要把她给舔融了,小手按在他的发间,似是抵抗,又似是纵容。
脚尖无力地踩在他肩上,程璟砚埋在她腿心忘情舔舐,细长的舌尖勾弄内壁里的皱褶,将流出的淫水饮尽,喉结不停上下滚动,吞咽的声响宛如近在耳畔愈显清晰。
那处儿像是一汪泉潭,源源不绝地涌出春水,而他就像是饥渴已久的旅人,那能救他的命,解他的渴。
可愈喝,愈是口干舌燥,蛰伏体内深处的欲望躁动不止。
程璟砚虔诚而热切地卷吸饱满嫩红的阴蒂,宛如一颗鲜美烂红的莓果,汁水被囫囵吞进喉咙,啜得啧啧作响。
梁映苒猛地一阵哆嗦,嫩肉抽搐地缠紧了火热滚烫的舌头,一股温暖的热流冲刷着男人的唇舌,涌出的淫液被尽数咽下。
牙齿轮流叼着痉挛抖动的阴唇吸吮,把那两片肉瓣吸得肿起来,就像涂了口红的嘴唇。
「啊,别,别舔了……」她呼吸短促,快化成了一滩泥,无止尽的强烈快感像是折磨。
程璟砚舔了舔唇,眷恋不舍地在她腿根咬了一口,红痕鲜明。
「真甜。」他深深地吸气,眼神痴迷又狂热地,说话的热气喷洒在脆弱颤动的阴核上,喃喃的语调有些漫无边际,「苒苒,妳怎幺比蛋糕还甜呢?」
「嗯?妳也尝尝。」舌尖勾动将淫水卷入口中,倾身喂进她嘴里。
梁映苒满眼羞情地跟男人接吻,晕晕呼呼地,不懂男人说的什幺甜味,分明一点也不好吃。
两根舌头缠在一块儿,混着情动难耐的味道,坚硬灼热的性器抵在软烂的穴口顶了进去,内壁皱褶都被撑平,突跳的肉茎磨在细致的嫩穴上。
程璟砚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又快又重地在里头抽动着,没几下就顶到敏感处的软肉。
「唔,那里……」她被撞得一抖,细裸的双臂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后颈。
「这里?」下身集中那一点猛捣戳弄,绵密又炙热的吻落在她脸上,沉热的气息笼罩在她面颊,「还喜欢哪里?」
「再,再深点……」梁映苒脸色潮红,涣散的眼睛被情欲灼烧得意乱情迷,细颈高仰勾出线条优美的弧度。
「这里喜欢吗?」大掌揉上她丰盈的胸乳,指尖捻起硬挺的蓓蕾摩娑。
「嗯啊……喜欢、喜欢……」她脸上布满欢愉情潮,身心甘愿沉浮在欲海里,羞耻心荡然无存,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臀迎合男人猛浪的律动。
程璟砚气息炙烫,汗珠自额际滚落,滴在莹白肌肤上化作一簇簇火苗,焚烧不尽的欲望彷佛要将她吞噬。
媚肉在性器插入时兴奋绞吸上来,又在拔出时缩紧挽留,肉体贴合的脆响萦绕不绝,淫液在穴口晕成一圈白沫。
她主动将腿张得更开迎合男人凶狠的撞击,盈润如玉的小腿在空中荡得晃眼。
「啊……好大,要撑坏了……」梁映苒理智全无,失去节制地放浪吟叫,尾音黏腻媚人。
男人眼底是散不尽的狂热,嗓音像被火烧一样沙哑。
「撑坏?哪撑坏了?」粗硬坚挺的阳具又往前挤进几分,深得像要把那两颗圆球也给挤进去,他低笑,「这不是吃得好好的幺?」
热气直烫着她的耳根,梁映苒浑身酥软,眼眶里水雾晕绕。
桌面一旁原本摆着香甜美味的奶油蛋糕已被挖得残破不堪,甜腻的残骸散出浓郁奶香围绕在火热交缠的两具身体之间,高脚杯中近半的红酒随着激烈的动作左摇右晃,从桌沿掉落摔得支离破碎,液体汨汨流淌在地。
梁映苒的灵魂也要被撞碎般,全身汗湿,高热不止的体温连带背后冰凉的大理石都给捂热了。
清瘦的脊骨硌在桌子上磨得生疼,她微偏着脸,水润的唇在他脸上胡乱亲了几下,泪眼迷离地朝男人软声撒娇。
「呜,老公,我背好疼……」
程璟砚被她那句老公喊得都要射了,心脏难以抑制的发烫,像要融成一滩糖水。
「老公摸摸就不疼了,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大掌伸到她背后心疼又爱怜地抚摸那微红突起的骨节,一手托起她的屁股直接端抱起来走向卧室。
她永远无法适应这种腾空的惊惧感,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害怕地低喊。
「不要,放、放我下来……」
「老公抱妳,地上有玻璃会割伤的,嗯?」
有力的掌心稳稳托住她,温热的气息将她包围,深情缱绻吻住她轻颤的唇瓣。
程璟砚边吻着她边走进卧房,长腿随意一踢将门板阖上。
伴随喀答一声,隔绝了一室的暧昧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