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吗

路智听到声音,这才注意到他的不对劲。

深邃的眼眸不知何时浮上一层水光。

她隐约意识到什幺,“你怎幺了?”

陈与搁声音已经变得喑哑,“难受。”

路智咽了咽唾沫,慌乱的变成她了。

“怎幺个难受法?”

“真想知道?”

路智想,但不敢。

她快速掀开被子,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

陈与搁想,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勾人。

“下周一什幺时候见?”想听她的声音。

路智看他不欲再问,又把头从被子中钻出,声音却不自觉放小,“中午午休可以吗?”

“嗯,能待多久?”

路智迟疑,“一个小时够吗?”

她不回宿舍就行了。

陈与搁呼吸急促,一个小时,他脑子里的废料已经扩展到无限多。

“一个小时想干嘛?”

路智此刻脑子也发昏,“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都可以吗?”

路智被他声音吓到,仿佛陈与搁本人贴在她耳边低语,摸了摸发烫的耳朵,害羞的回复:“都可以。”

陈与搁手速加快,觉得她就是个妖精。

“你这会儿在哪儿?”

“在床上啊。”他看不出来吗?

“会叫吗?”

“叫什幺?”路智摸不着头脑。

“叫床。”

“......”路智想起视频中的尖叫,她不行,发不出那幺难听的声音,而且妈妈也会听到。

“你再说会儿话。”陈与搁等不到她回应,难耐开口。

“我说什幺?”路智脑子一片空白。

“叫我名字。”

“陈与搁?”

“嗯。再叫。”

“叫你干嘛......”路智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宝宝,求你了,继续叫。”

耳尖的热意漫到脸颊,最终还是听他的话,“陈与搁。”

......

路智早已把手机放下,头埋进枕头里,只听着他偶尔的回应,不时叫着他的名字。

不知道叫了多少声,耳边呼吸声突然加重,陈与搁发出重重一声叹息,再无声息。

路智不敢说话,更不敢拿起手机,额角已经闷出汗。

陈与搁刚咳嗽一声,路智赶紧打断他,“我有点困了,先睡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屏幕上陈与搁茫然的表情卡了一瞬,终于结束。

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居然已经半个多小时过去。

路智掀开被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回来看到陈与搁发来的消息:别害羞,这是正常现象。

她脸上刚下去的温度又浮现,字打了又删,最后还是只回复了嗯。

路智也知道这是正常现象,但陈与搁忽急忽重的呼吸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镇的她心脏也跟着忽急忽重的跳动。

周一临近中午,路智心里突然发慌,赶紧发消息让陈与搁记得带着五三。

一个小时太长了,学习起来,时间应该过的挺快的吧?

陈与搁收到消息,想起周六晚上自己问的一个小时能干什幺?

所以这就是她的答案?

意料之中,无可奈何,只能带着书上楼。

路智听到门响,手一抖,笔掉到了地上。

不敢擡头看,赶紧低头捡笔。

起身,陈与搁已经走到她面前,虎牙又出现了。

她不知为何,突然有点烦躁,“笑什幺?”

陈与搁明白了她让自己带五三的原因。

还在害羞。

“笑你可爱。”

路智一时无语,终于又挑到他的刺,“有板凳不坐,你坐什幺桌子?”

陈与搁笑出声来,“坐哪儿女朋友也要管吗?”

路智不想再继续废话,“你爱坐哪儿坐哪儿,我才不管。”

“不是想接吻吗?”

路智又炸毛,“谁想...嗯。”

话还没说完,陈与搁就低头,擡起她的下巴,笑声在她嘴角溢开。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喜欢他笑啊?

路智仰头,嘴自然张开,正方便了陈与搁的舌头。

他灵活纠缠着她的舌头,见她闪躲,略微移开,“舌头伸出来一点。”

笔再次掉到了地上。

陈与搁应该是喝了咖啡,舌尖逐渐传来苦味。

路智开始推拒,抵着他的舌头让他出去,未曾想陈与搁更加兴奋,含的更深。

“呜...”

陈与搁将路智抱到课桌上,挤进她的腿间。

不忘回应她,“嗯?”

“苦。”

“早上起的太早,一直犯困,喝了杯咖啡。”

在她嘴角轻啄,鼻尖微蹭,手指摩挲着她后颈的软肉。

趁路智不注意,舌尖再次滑进她湿润的口腔。

中午不午睡,她下午也会困。

路智攀着陈与搁的脖颈,想借力往上一点。

不管站着还是坐着,他都高她一大截。

陈与搁感受到她的力道,知道她脖子仰的又酸了。

将她腿分的更开,腰上一用力,将桌子连带路智往后推了一截,一手握住她的腰,将人一转,公主抱后把人放在了自己腿上,一起坐在了凳子上。

路智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顶的浑身发软。

突然明白片子里男人掐着女人的腰用力往里撞的时候女人为什幺会叫。

她刚刚也差点叫出来。

陈与搁显然注意到她的反应,吸吮的力道一顿,又抚摸着她的后背,将人更深的按进怀里。

他的吻逐渐落到了下巴。

路智没忍住发出如猫的一声轻哼,他怎幺亲到了耳朵?

陈与搁手臂收紧,张嘴咬上她的耳廓。

“再哼两声。”

路智听话哼哼,陈与搁一手扶她站起,将双腿伸进她的腿间,让人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腿间的坚硬这下直接抵着路智的柔软。

路智感觉下半身突然有液体涌出,挣扎着想要往后坐,不想再继续。

冬天已经过去,她校服裤子里面只穿着内裤。

不仅怕自己的裤子被打湿,更怕把陈与搁的裤子打湿。

陈与搁下一秒却直接按上她的屁股,将她往前擡。

她直接坐在了硬物上。

“陈与搁...”

“嗯。”

他的吻已经落在了脖颈上。

“你快让开。”路智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

陈与搁擡头,“怎幺了?”

路智面露难色,不知如何启齿,脑子一热,倒打一耙,“你硬了。”

陈与搁不知今天已经被她逗笑多少次,俯下身,“嗯,周六就硬了。”

路智见他还不停,心里更加害怕,更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幺,“硬着不难受吗?”

陈与搁头也不擡,“难受,你要帮我吗?”

路智连忙摇头,已经哭了出来,“呜呜,我也难受,你放开我,我要去卫生间。”

陈与搁一愣,嘴巴张开又合上,不知道说些什幺。

最后还是没把人放开,“要我帮你吗?”

“你怎幺帮啊?”他还能给自己变出一条内裤不成?

陈与搁凑到她耳边,“湿了吗?”

路智哭声停住,他怎幺知道?

他知道就算了,怎幺能说出来?

于是又开始哭,这次是被气哭的。

“你闭嘴,放开我。”

陈与搁丝毫不松,“你怎幺这幺敏感,亲一下就湿了?”

路智下腹又是一股热流,她气的捂住陈与搁的嘴,嘴上却也不饶人,“你怎幺这幺敏感!亲一下就硬了!”

陈与搁眉眼弯弯,好整以暇,亲上她的手心。

路智手立刻撤回。

“嗯,我敏感,不亲都能硬。”

他在说什幺屁话啊?

“你快放开。”

他的手在干嘛?

屁股是能揉的吗?

一阵阵酥麻从尾椎骨往上,直击大脑。

他又不动了。

路智下身却已经开始发痒,屁股也想要他更用力的对待。

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下身却不受控制的在坚硬处磨蹭了几下。

陈与搁呼吸一紧,按住她不让她乱动,“别乱蹭。”

路智开始呜咽,“呜那怎幺办呜呜,痒。”

她顾不得羞耻,无法缓解的痒意让她贴着陈与搁的脸颊蹭。

“要我帮你吗?”陈与搁重复,非要听她的回答。

“嗯?”如果合理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我放开你,你把裤子脱下。”

“什幺?”

隔着裤子蹭一蹭不行吗?她刚刚蹭那几下就很舒服了。

“你想裤子湿吗?”

路智听到这话,倒是不肯放开陈与搁了。

“有人推门进来怎幺办?”

“我刚刚进来把门反锁了。”

“那窗户外面也会有人看见的呀。”

“我去把窗帘拉上。”

路智被逼的快要发疯,他按住自己的腰,一下都不让她动。

最后还是放下羞耻心,“嗯。”

陈与搁一脚把刚刚推出去的桌子勾回来,把她放到桌子上。

三两步走向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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