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

小家伙的良心止于男人把黏黏的液体射到她脸上。

挂了满脸白乎乎的精液,她手足无措地哭出来。魏邢舟抱过她,给她擦干净,她还在抽噎个不停。

男人哄过了、吓过了,本来就是大胆装哭,眼泪糊了他满手臂,她自然不会轻易被降服。

他实在无奈。

“还起不起了?”

两个人玩闹了两刻钟,不早了。

“不要。”

“那没红包了,没压岁钱了。”

“哇——”

“还哭上头了是吧。”

“好臭啊,”她委屈地钻到他怀里,“还黏黏的。”

“大男人可不像你哪里都是香香甜甜的,以后这臭东西还要进你小肚皮,你得适应,宝宝。”

她睁大眼睛其实很机灵,但还是有点拿不准,问:“要从哪里进?”

男人压过她:“你上面有张小嘴,下面也有一张,知道吗?”

刚才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

“你喜欢用哪张小嘴,爷就从哪张小嘴里给你射进去,射得小八肚皮都胀满,行不行?”

“那我不也是会变得臭臭的?”

“这叫男人气,最好你浑身都是我的气味儿,坏人就会被吓跑了。”

小孩惊异,从他怪东西里喷出来的热液居然还能和自己的安全挂上钩,浑然不知自己被糊弄戏耍了。

两个人亲热地窝在被子里,讨论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天都亮了,魏邢舟才起身披了件外套,给小孩穿衣服。

她坐在床边,黑眼睛灵动地跟着他,他说什幺就是什幺,擡手动腿,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庄子里养了近十天,她精神气好了很多,身上浅浅长了点肉,但还是太小了。

穿完衣服她跳下床,像个小丫鬟一样,殷勤地帮男人一件一件拿衣物。

她够不到他肩,最多帮他系一下腰带,系得歪歪扭扭的,也厚脸皮做出骄傲的样子,像是干了件天大的事。

两个人都整理妥当,齐嫣顶着男人亲手梳的、两个颇为精致的小圆髻,扑倒他怀里抱着他的腰撒娇。

魏邢舟低头蹭蹭她的小脸,将她抱起来。

“这个是你的。”

他一把从桌上的箱子里拿了三个鼓鼓囊囊、绣着福字的红色荷包丢到她怀里,小孩高兴惨了,捧着不肯撒手。

庄子里的每个人魏邢舟都散了一份,他们也给齐嫣,她有点犹豫,在男人点头后高兴地接下。

新年的早上,几人聚在一起吃了热汤圆。

魏拾瞥到追着自己主子要喂的小齐嫣,耳尖都羞红了。主子不仅对他们残酷严厉,对一个小姑娘还如此禽兽,她肯定都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干什幺呐。

真是绝了。

可是,好羡慕是怎幺回事,他如果是个姑娘……不行的话,给他一个姑娘也行啊。

*

过了春节,魏邢舟准备带齐嫣去安乡县。八年前大荒,他从村子出发到临安,经过了那里,要给小孩一个身份,做戏总要做全才是。

齐嫣听到要出门,兴奋到深夜,还是被他折腾累了才睡着的。

第二日,她全程闭着眼睛被男人掏出来,穿好衣服抱出门。考虑到她的身体情况,他租了马车,加上一个马夫,三个人就出发了。

过了年,京中各种事都趋向稳定,朝局风波如何,上面都还有一个杨威顶着,他现在只全心全意琢磨着吃小孩。

到了马车上,因为车体的摇晃,她睡得更香。男人同她一同躺在被子里,侧身拦过她的脑袋,吃她软糯的小嘴。

睡梦中她“嗯唔”地挑着小舌尖回应。

他的手摸进她亵裤里,一根手指戳入她小穴,昨晚插的小玉势被她暖穴泡得湿热,他抠出来,换了两根手指进去。

“宝宝,醒了。”

“嗯~”

她哼哼,男人也不继续叫她,关节分明的粗指在她穴里抠得使劲儿。

细微黏腻的水渍声在被窝里回荡,她人小却骚,流的水多到他未曾想象,不一会儿他手掌都湿了,小孩一直很惬意地呻吟。

他的手指如同泡在她水穴里自由的大鱼,毫无规则地四处乱戳乱撞,指腹按压她的软肉,用点力她就要叫一下,抽插时顶到她那层肉膜,他小心去感受那种弹性。

弄了不多时,小孩就泄了,在他怀里抖着,抖完迷迷蒙蒙揉着眼睛醒来。

“大人。”

“舍得睁眼睛了?”

“嗯哼……”

他不松手,换着花样伺候她肉嘴,这一小个地方,就是他以后的梦乡、温巢。

一想到自己将会在这里上了极乐,他激动得手上都没了分寸,誓要惩罚她,把她弄丢好几次,人都软烂了,粉红的小脸冒着热气,嘴里香甜的气息吐出来被他吃下。

“嗯嗯,要被弄死了。”

“淫骚的小家伙。”

她笑得“咯咯咯”,浑身无力地任他折腾。

换做之前他一过分点,她承受不了早跑了,但是马车上只能任他“宰割”。

到达安乡县的时候,她是一点力气也无,像滩水卧在男人臂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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