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淮一把扯开许沫的衣服,脱下来随手抛在地上,纽扣弹得到处都是,叮铃作响。
她胸前两个乳白色肉团晃动,一半收拢在蕾丝胸罩里,一半挤在外面,如饱满的馒头捏在一起,中间形成一条沟壑。
胸罩上的黑色花纹缠绕,被乳肉撑开,卡在细腻的皮肤表面,性感又神秘。
伸手用食指勾住胸罩中间接连的扣子,熟练地一挑,“啪嗒”一声两团软绵挺立的胸乳跳出来,殷红的乳尖凸起变硬,像樱桃般可口。
“乖,擡起来点?我要吃你的胸。”傅清淮哄道。
初夏傍晚有些燥热,他额头渗出薄汗,又托着许沫剧烈运动,喘气声变粗,呼在耳边低沉性感。
“不想给你吃。”许沫扭着头推他的胸膛,推不动后又气愤地瞪他,眼神闪烁着叛逆的光,艳红的嘴里蹦出几个挑衅的词汇,又不敢说得太响。
“又不乖了。”傅清淮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猛向前一步把许沫压在墙壁上,捉住她两只手交叉固定到后脑勺,迫使她挺起脊背,两团乳肉直挺挺上翘。
“唔……别咬……啊……”许沫呲牙,乳尖传来轻微的疼痛,男人舔她的胸还不够,把一大团肉吃进嘴里,或轻或重地咬,留下泛红的牙印。
“不是不给我吃吗?怎幺让我吃到了?”
“你……无耻!”
“我们玩点别的花样?”男人拖起她的臀,向自己挺立的东西撞。
抱着她朝室内走去,九浅一深抽插,用力的时候龟头正中宫口的缝隙,干得她浑身哆嗦,喉咙不自觉“啊”地一声叫。
白沫飞溅,穴口挂满粘液,两人的毛洇湿,肉棒一下接一下鞭挞小穴,每次深挺都破开穴肉,噗滋噗滋发出操干的水声。
傅清淮拉开柜门,上半层整整齐齐叠了好几条冬天的厚棉被,从中间扒拉开把许沫塞进去。
“你……干什幺……唔唔……”声音堵在棉被里含糊不清。
柜子很深,棉被摆放在外侧,许沫的头从被子里钻出去,里侧一片昏暗。
棉被横摆没有柜子宽,左侧留有一小块通风,顺便漏进去灯光,她眨眨眼,看清一些木头条纹。
还没来得及反应现状,“啪!”男人的手掌突然落在她屁股上。
“干什幺!你疯了!”
回答她的是另一边臀瓣拍打的响声。
许沫的头在昏暗的柜子里侧,身体压在棉被里束缚着,两条腿够不到地板,挣扎挂在棉被堆中央。
从柜子外头看,屁股仿佛卡着墙壁,饱满贴合的股沟和贝肉沾满水渍,轻轻拍打时,只有两团肉晃动。
看不见对方表情的反馈,自己像娃娃一样,被对方凌辱,却别有一番刺激。
傅清淮有一下没一下拨弄她的下半身,手指刮起淫水往屁股上抹,时不时打两一下,能听到棉被里呜呜的叫声。
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在看哪,小穴,后穴,屁股,大腿,脚掌,对方随时可以玩弄身体的任何地方,自己眼前只有黑暗,未知的猜测让快感来源于期待。
像个玩具一样束缚着,什幺也看不见,那只手在屁股上肆意妄为。
肉棒插进来了。
脑海好像和环境一样黑暗,突然打开一个洞,强光照射进来,炽热猛烈,如火在燃烧。
狭窄的通风口让人不至于窒息,还是会呼吸不畅,缺氧的极致快感让身体完全放松,骚穴松软,花芯涌出大量淫水喷在龟头上。
好爽啊……
被人随意玩弄,身体卡着不能动弹,屁股和腿在灯光下,男人的眼中,是什幺样的呢?
会有很多水吗?挂在大腿根部,一滴一滴落到地面,积起一滩水洼?
想象着那些画面,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爬着山路到顶峰。
“啊……来了……到了……”哭喊,叫嚣,被操到高潮,可对方仿佛没听见一样,继续撞击,抽插穴肉。
高潮的白昼过后,许沫什幺都不想管了,反正没有人会看见,淫荡失神的表情轻易爬上脸庞,手指主动伸进嘴里搅拌着舌头,尽情享受快感。
她甚至想大声叫喊,干死我吧,好想要肉棒插,啊哈……
傅清淮也觉得很爽,骚穴紧紧咬住肉棒,淫水不断往外涌,里头温暖潮湿,想一直不停地干下去。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最后关头,他突然把许沫的身体从棉被里拉出来,眼里闪过惊艳,看到了这辈子也无法忘记掉的一幕。
她动情到失神,目光涣散,舌头色情地舔着手指,像是被强光一下子勾回神志,擡眸看向他,女人慌忙要收回去却又来不及收回去的放荡与羞耻同时出现,脸颊的红潮浮着薄汗,缠绕几根散乱的黑色发丝。
一瞬间就想射了,抽出肉棒,精液如一条抛物线,射出,分散,溅到她的大腿,小腹,胸脯,鼻尖,到处都是。
美艳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