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哼着无名的曲调,开着车,带着她去了学校。
老师还在讲课,我和她从后门走进去。
我坐在了位置上,她犹豫了一下,想向自己的座位走去。
我扯住她,把她按在了我的腿上,面对我坐着:“就在这上课,待在我身边。”
她低头看我,低声说:“你别这样。”
“我是属于你的,你不满意吗?”我反问到。
我环住她的腰,熟练地从衣服的下摆进入,被阻止了,她的手隔着衣服摁住了我的手:“至少别在她的课上。”
我眯起眼睛看看她,又看看那个讲台上时不时传来视线的老师,是班主任啊。
我咧开嘴笑了一下:“我们猜猜她会不会下来?”
我拉开她的手,让自己的手成功隔着最后一层屏障摸到了那柔软。
她沉默着,接受着我不加掩饰的恶意,像一只沉默的羔羊。
“擡头。”我命令着那羔羊向屠夫露出脆弱的脖颈,展示出无害可爱的一面。
我盯着讲台吻上她的脖颈,肆无忌惮。
讲台上的声音顿了顿,又再度响起,“她没下来呢,真遗憾。”
我收回眼神,手解开了最后的屏障,她环住我的脖子。
没有人向这边望来,我也无所谓是否有人向这边望来。
她也不怕,不是吗,我看着她冷静自持的眼神。
我贴上她的腰腹,温热的手触碰微凉的肌肤,却让她像被烫到般抖了一下。
两只手指做出小人行走的姿态,顶着校服,踏着皮肤,一点点向上。
“她摸到你了吗,”我触到坚硬的胛骨,拂过,骚痒让她全身有轻微的颤动。
“她吻到你了吗,”我掐着她的脖颈吻了上去,与往常不同,牙门紧闭着,不再迎接我。
我勾起嘴角,闭上眼,一点一点舔过她的牙齿,感受着她的抗拒,沉迷其中。
我突然用力拉过她的腰肢,她被迫将擡高自己的臀部,手滑入了裤子,掐上臀肉。
“别在这。”她的声音颤抖起来,和那讲台上握着粉笔抖动的手,有趣,有趣,有趣。
我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一步步推进自己的手指,抵上,她的内裤,干燥的内裤。
我有些不开心,像那些不被满足欲望就捣蛋的孩子。
她的嘴没再打开,我低头,隔着衣服咬上了她的乳尖,擡头看到她紧锁的眉头,满意地笑了。
我舔着粗糙的衣料,像是什幺佳肴,那块干燥的地方也开始湿润。
手指捏着她的阴蒂,揉搓着,掐摁着,“衣料摩擦的感觉不错吧。”我问着,擡头看着她。
在她眼中我看见了我的卑劣,我笑了,低头揉捏着她的下身。
“还好。”她笑了。
我收敛了笑:“你以后会更喜欢的。”
我看着她的衣服,很想撕光,可是还有其他人,真讨厌啊。
我失了兴趣,收回了手,帮她整理好衣服,看着胸前一片湿润,又笑了起来。
她对我的行为不置一词。、
我也没再上课,留她一个人在教室。
有些事要去处理啊。
我如此想着,离开了学校,去了那个人的房子。
我下了车,站在楼下看看那个房间,看上去那幺普通。
我望着楼道口,感觉好像在时间的罅隙中看见了抱着她走进去的我。
我低头笑了笑,擡脚走进了楼房。
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我擡手挡着那刺眼的阳光,顺手把手机扔进了垃圾桶。
我坐进车里,思考着等下去做什幺。
话说,今天是5月20号呢,是我和她第一个5月20号呢。
我想着,发动起车,离开了。
我买了手机,和花。
我回了家,开始布置。
我做了菜。
等待。
时间五点,该回来了,我整理了自己特意换的新衣服,脑袋上的绷带也拆掉了。
最后确定一遍预约好的游乐园和烟火。
可真俗套,我看着显示预约成功的界面不禁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最后一次,就一次,俗套些吧。
影子渐渐倾斜,最后融化在漆黑中,像倒入海中的水,飘入空中的汽,隐入山中的鸟。
我笑了,闷在胸腔的笑,逐渐从口中逃出,从眼中流出。
我笑地几乎不能自已,全身颤抖起来,不得不扶住墙。
寰倾,寰倾,寰倾,我的寰倾啊。
我愚蠢,柔软,瘦弱的寰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