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红得几乎快滴出血,颤抖着手去解他的皮带,可是怎幺也打不开。
风与张着嘴呼吸,靠着她生涩的动作,显示浑身一僵,随即腾出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皮带,当拉链声滑开,她抓着裤子边缘,一点点往下退,印着英文字母的内裤边露了出来,她呼吸一窒。
裤子终于被艰难的脱到膝盖处,风与用小手臂挡着眼睛。
在他心里认为性是不洁的,甚至肮脏,他从小就知道这辈子他都不会结婚生子。
而此刻,他却让一个小女生帮他手淫,如果清醒的他,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放眼北京城,想睡他风与的人多得是,实在犯不着当一个畜生。
可当那小手跟他软棉的肉贴肉时,那强烈的快感让他忘记了思考。手不知不觉,碰到了那洁白的大腿。
他能感觉到她浑身的僵硬,她像一个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那红润的脸颊和小鹿般的神情。
她默默忍受着男人手掌带给她的颤栗,和下面越大肿胀的湿热硬物。
那像火一样的性器有着可观的尺寸,很淡的腥膻味,形状可怕指着天花板。
她呆呆的握着,显然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幺办。
这样就行了吧。
她捧着两只手,将它握紧一些。
厕所里温度瞬间飙升,男人下体开始流出暧昧的气息。
他的肉筋一点点展平,手掌心热得要被男人的阴茎融化。
“你自己不会撸吗?”十月皱着眉,小声埋怨,“我手好酸。”
她刚想松开,手背就被男人的大手包住,握了上去,然后上下开始滑动了起来。
风与拉着她的手动起来。
手掌摩擦着男人的性器像是要擦出火。
算了,都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
十月还在胡思乱想着,“怎幺还......”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将她搂紧在怀里,她整颗头被迫埋进他胸膛,那紊乱的心跳,震击着她的耳膜。
“再快一点。”他声音哑得厉害。
她闻到他身上的汗气,高潮带来的痉挛让她的心止不住抖起来。
男人的精华尽数射到了她的白色校服。
就在他爽完的下一秒,她就被男人一把推开了。她的头几乎撞到洗手池,好不容易才找到支撑点稳住重心。
这完全是个错误,她脑子里又开始想起这句话。
风与转过脸,提起裤子。
身上的红色还没完全消散,但是眼神已经清明。
他扎好皮带,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口,顿了顿,摘下手表,将它放在了洗手池台上。
他消失在了这间狭窄的包间,没再说一句话。
十月蹲坐在地上,再次想着:这完全是个错误。
她爬起来,洗了手,用纸巾将身上的液体擦掉。
拿起那块手表,十月端详了半天。
“应该挺值钱的。”
她自言自语,把它戴在手腕上,松松垮垮。
收拾好作业,看着男人掉在地上的西装,她拿起来,发现了那枚精致的胸针,很精巧的宝石,她将它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