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巧合

贝尔娜提塔上周刚和恋慕已久尤里斯先生接吻,她整个人现在依旧飘飘然。开战后和尤里斯私奔到王国,一切发展的这幺快,幸福的不真实。虽然在战乱时代一切都让人如此不安,但有从小就保护自己无条件宠爱自己的尤里斯先生在,一定会没事的吧!想到这里贝尔忍不住偷笑了起来,又感觉不太应该,再次纠结了起来,她揉了揉自己被尤里斯打理的顺滑整齐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头发,决定趁夜色已深悄悄走出房间偷偷去厨房吃点甜食。

帝弥托利站在临时据点的小教堂里,沉默不语。往常他虽说也不会规律作息,但是在舟车劳顿了这幺多天的前提下,今晚竟会毫无睡意。圣墓之战前他总有用不完的精力,但自从炎帝的面具在他面前碎裂的那一刻起,他与生具来的强大体力全部消耗在对艾黛尔贾特的恨意里。

明天就是和那个可恨的女人见面的日子了。曾经她是他的最初的悸动,儿时性格温吞的他第一次遇到这样强势大胆的女孩,牵着被动的自己在王都到处玩耍。她性格里有一种耀眼的骄傲,骨子里却还是善良的,小帝被这样的艾尔吸引的目不转睛。后来她离开了,再后来他身边的一切都变了。如果没发生那场悲剧,或许他还会遇到其他女孩,或许他会淡忘那段短暂快乐的时光,可是在那段灰暗的日子里,那个棕发紫眸敢爱敢恨的女孩成了他唯一的救赎。父亲死前的仇恨、叔父的背叛、继母的离开,他关于家人的回忆都蒙上了复仇的阴影,只有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的日子依旧纯净美好,被蒙上了一层扭曲的高光。

所以,当艾黛尔贾特以炎帝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狠狠击碎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时,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只有在那个女人的事情上……我绝不让步……”帝弥托利又开始低声自语,准备去泡些特芙提神,自知今夜无眠,需要嘴里发苦一些,卧薪尝胆,思考整个通宵消化伏怒。

“咦,厨房里有人在吗?”贝尔蹑手蹑脚的走进厨房里找甜点,确切听到了衣服摩擦和喘息的声音。

贝尔端着油灯缓缓的向黑暗里的那个人影走去。放在以前贝尔会很害怕,但是总感觉这个阴影发出的喘息并不危险,反而有些悲伤。她信得过尤里斯在营地安排的护卫,准备上前看看到底是谁遇到了烦恼,竟然在深夜里来到这抽泣。

“……尔贾特……”

“唔,你说什幺?”贝尔继续靠近,昏暗的烛火映出了帝弥托利疲惫又通红的脸。他穿着粗气,垂头望着面前空了的茶杯。“国…国王陛下啊!!!!已经这幺晚了!你为什幺在这里!尤里斯先生和大家都会很担心你……唔…”话音刚落帝弥托利就猛的站了起来,压在贝尔身上深深的吻了上去。贝尔手里紧攥的油灯被突然的冲击撞倒在地面上,微弱的火苗自己熄灭了。她吓得一动不敢动,像应激的小动物一样整个人愣住了,甚至没意识到发生了什幺。“…尔……艾尔……”帝弥托利低沉的喊着谁的名字,粗暴地啃咬着她娇小的唇瓣,动作充斥着疯了一样的欲望和愤怒,惊人的怪力和身高差距下贝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连挣扎都做不到。衣服被扯开,贝尔娇嫩的乳房暴露在王国九月的冷空气中。平时虽然沉默不语但依旧会关心大家的国王此刻如此可怖,彷佛有人掀开了他的逆鳞,揭露了他所有的黑暗,如魔兽一般发狂,没有丝毫恢复理智的可能。贝尔整个大脑宕机了,本就胆小易受惊的她远远没法承受此刻的冲击,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但是她心里只有在反复默念尤里斯的名字,以为自己要死了,好想再见他一面。和尤里斯温柔娴熟勾人魂魄的吻技相比,帝弥托利完全是在单方面的泄欲或者说捕猎。此刻他此刻满脑子都是艾黛尔贾特,多年来堆积的欲望和恨意在尤里斯的药物作用下全部转化成脱缰野马般汹涌的情欲,睾丸涨大得离谱,肉棒简直硬得像烧红的烙铁,全身充满着侵略性,想要撕毁怀里那个“可恨又无法拒绝的女人”。他野蛮的揉弄“那个女人”稚嫩的乳头,手掌挤压白皙光滑的乳肉,吻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敏感点,竟然又有几分不舍的感情。他用惊人的力道撕开女孩的短裙,手指伸到她未经人事,只有洗澡时自己才会触碰的密林,时轻时重、贪婪地揉按蜜豆和饱满的肉瓣,力道霸道又温柔,在无法拒绝的生理刺激下,贝尔在失神畏惧的状态下竟然湿了,她想到了她的爱人尤里斯,他们上周才第一次接吻,还在羞涩的交往阶段……莫大的耻辱和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一起袭上她的神经中枢,她人生第一次进入了性高潮,浑身颤抖,翻着白眼,尤里斯为她精心梳理过的头发被汗水浸透十分凌乱,直接潮吹了。帝弥托利中的药效绝不是能草草结束的劣质催情剂,是尤里斯根据他的新陈代谢精心调配到不让对方受孕的时长不会减退的特效药,还会在性交时由体液给对方也染上情欲。再加上帝弥挤压已久的浓精和异于常人的恐怖体力,这个错乱的夜晚可能才刚刚开始。感觉到身下的人潮吹了,帝弥托利阴沈的笑了笑,提起自己血管都在疯狂跳动粗大肉棒直接长驱直入插进贝尔还在高潮余韵一张一合翕动的狭小入口。还是发育期少女的贝尔阴道瓣当然没有完全退化,何况对方是一身蛮力的帝弥托利,瞬间血液涌出,痛的贝尔直接喊了出来眼泪直流。照理说贝尔早就该痛的昏过去了,可是为了国王和皇帝调制的魅药对娇小的她来说力度太大了,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飘飘然的快感,脑中想着的尤里斯的名字直接幻化成本人,贝尔害羞又欣喜,“尤里斯先生……终于和贝尔结合了……贝尔……贝尔好幸福啊……”。贝尔放荡的娇喘浪叫着,对“尤里斯”诉说着甜言蜜语和清醒时羞怯着不敢表达的浓浓爱意与依恋,肉体碰撞淫靡的啪啪声混着前列腺液与爱液交融的粘稠水声响彻整个空荡的厨房,月光撒在二人淫靡的表情下,场面无比香艳,无需魅药,这样的活春宫谁看了都会挑起情欲。帝弥托利粗大的肉棒在贝尔温暖湿润的小穴里疯狂进进出出,一边伸出舌头接吻,变换着体位疯狂操干贝尔初经人事的蜜壶。贝尔体内彷佛有几千张小嘴,在药物催化下疯狂贪婪地吮吸着“爱人”的肉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从小家教森严可怖的贝尔内心深处也有这样疯狂索求爱人身体的一面,连尤里斯和她本人都不知道。

不过在一小时后因同样失眠来给贝尔送外面带回来的夜宵却找不到她、鬼使神差下进了厨房的尤里斯来说,这就是一幅地狱绘卷。

尤里斯是个很虔诚的男人。虽然他身上痞气十足,看似除了同伴对什幺都不在乎、不择手段,但只有走进他内心的人才知道这一点。无论再忙他都不会忘记向女神祷告,确实有女神赐给了他美丽的脸庞的原因在,但更是因为这是他温柔的母亲言传身教的。他为了生活做什幺看似丧尽天良的事情,最后都会留有余地,这是一个真诚的信徒难以撼动的原则,烙印在灵魂深处。总是能掌握一切,做事从来都游刃有余的他,没有想到会在最珍视的人身上遭遇噩梦般的滑铁卢。他顺着月光鬼使神差的走向门虚掩着的厨房,好像能听到他可爱的恋人的声音。“………”雷格鲁斯这辈子第一次体会到如此恐怖的寒意,他不敢上前,最坏的想法早就让深谙情事的他浮现在脑海。但是理智告诉他,他必须打开这潘多拉的魔盒,拔起佩剑推门而入。

雷格鲁斯为了生活从底层爬到现在的位置,不知道向多少男男女女出卖过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养父”洛贝伯爵更是个恶心的变态,但是为了自己和母亲的前程他从来没有埋怨过什幺,顶多是会在私下咒骂和发达后报复罢了,但是他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心爱的女孩被人侮辱时,自己会是什幺心情,尤其是这恐怖的悲剧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贝尔羞红着脸,跨骑在国王身上,淫靡地扭动着纤细的腰际,通红的小穴紧绞着别的男人的性器,不停的吞吞吐吐,不时翻着白眼,傻笑着默念尤里斯的名字,身下那个男人喊着艾尔,也动情的顶弄着,彷佛每一下都深深的撞到宫颈,操的女孩连连淫叫。就在雷格鲁斯被眼前的一幕惊骇到无法思考时,帝弥托利终于射精了,不知道攒了多久的浓精一滴不留的全都灌满贝尔小小的子宫里,贝尔终于迎来了第19次高潮,直接昏过去了,下体缓缓淌下血丝和粘稠恶心的精液。

尤里斯是很冷静沉着的人,但是这一刻他所有紧绷的弦,所有的心机和算计全部崩溃,他忘了什幺契约,忘了什幺帝弥托利,只是一个箭步冲过去举起椅子狠狠的砸晕了那个男人,抱起高潮昏过去的贝尔,用外套披在她裸露的身上全速跑到医务室的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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