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你有些分神了。”
女人的手稍稍用力,握紧那处肉棒,表征着自己的不满。
“唔嗯……”
裴子喻看着那面具下的眼睛,不禁有些嘲笑自己的愚蠢,听陛下说承欢殿那位无才无德,每日只窝在自己宫中,阿胡这般才情的女子这幺可能与她有关系,当真是他冒昧了。
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腰线一路滑下,探入腿间那处隐秘,那处早已湿淋淋,盛满花蜜的小穴。
“阿胡,你的身子为何出了这幺多水?“
“嗯……想要裴大人的手指伸进去给奴婢诊治呢……嗯啊……”
话音未落,裴子喻的中指已然伸了进去,那从前拿着毛笔纵横朝局的手,此刻正掩埋在女子的身体里,拨弄风云。
“真是胡闹,我又不是大夫,怎能给阿胡看病……”
男人平日不苟言笑的面容染上了绯红,若不是在梦里,他绝不会说这种糊涂话。
“嗯啊……但是阿胡觉得有好些了……裴大人当真厉害。”
“是吗?”
裴子喻的嗓音哑了几分,又将食指探了进去,花穴里的媚肉像是灵巧的小嘴裹着那两根手指,抵死纠缠。
他忽然想到,若是自己的肉棒伸进去,那必然是欲仙欲死。
“那本官可不能埋没了这等天赋,他日还要悬壶济世才好……”
“不许……裴大人只能给阿胡看病,不许看别人……”
“为何?”
“因为……嗯啊……因为阿胡心悦于你……啊……”
裴子喻的眸色渐重,手上忽然用力,一下子便抵到了花核,小穴内喷出一股蜜液,喷到了手指上,顺着花穴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你再说一遍。”
裴子喻另一只手掰着女人的脸,有些锋利的面具边一下子在他的指尖上划破一道口子,但他却毫不在意。
“阿胡喜欢你,阿胡喜欢裴大人。”
裴子喻嘴唇微启,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你的梦!裴子喻!她不过是与你萍水相逢的舞女罢了,难不成你还真想与她相知相许吗?
“阿胡……自知身份地位,讲不出话,又容貌丑陋……配不上裴大人,只想偶尔见上大人一眼,便心满意足。”
那女人就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堵死了裴子喻全部的后路。
忽然女人摘下面具,凑上前吻住了裴子喻,湿软的唇瓣就这样凑了上来,令他猝不及防。
裴子喻闭着眼,感受着那暧昧的触感,女人的舌尖慢慢描摹着他的唇形,他们的舌头交织在一处,发出唾液的津津声。
大手摸着女人的脸颊,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没有半分瑕疵,但当裴子喻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朦胧,他什幺都看不清,寻不到阿胡,更看不清她的长相。
女子缓缓蹲在男人腿间,素手拨弄着那粉嫩的肉棒,连上面鼓起的青筋都透着禁欲的味道,裴子喻瞧不见,所以触感就变得格外清晰,他能感觉到阿胡的动作,虽然手法有些青涩,但每一下都撩拨的恰到好处。
忽然他感觉到一处温软贴了上来,将他的肉棒含住,瞬间他便不知坠身到了何处,只恨不得这一刻长存下去。
“唔嗯……阿胡……阿胡……”
裴子喻一遍遍叫着女人的名字,大手扣在女人头顶上,能感觉到那丝滑的发丝磨蹭在掌心,如上好的绸缎。
女人努力张大嘴勉强含住那处硕大,裴子喻的肉棒并没有什幺味道,只是一股淡淡的檀味。
小舌舔过那铃口处,惹得裴子喻一阵战栗,手上的力道不自觉重了些,推着女人的脑袋恨不得她含的更深。
女人艰难地吸吮着那如鸡蛋般大小的龟头,腮帮子鼓鼓囊囊的,模拟着性交的样子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深深抵到喉咙处。
“嗯……唔……”
裴子喻舒服的发出喟叹,腰胯缓缓抽动起来,不再任由女人主导。
他的速度渐渐加快,眼前的光也越来越亮,大手紧紧扣着女人,手背都泛起了青筋。
女人的眼角渗出了生理泪水,不适地裹紧口中的肉棒,忽然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喷射出来,尽数射进她的口中,浓郁的腥味甚至让她觉得发呛。
裴子喻大口喘着粗气,恍然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房间内,眼前还是那些熟悉的布置,并没有宫内精致的陈设也没有与它欢爱的女人。
他身上的里衣已被汗浸湿,他撩开被子一看,裤子上沾满了白浊,而那平日里大多时候都在沉寂的肉棒此刻也昂首挺立,将胯间顶的鼓鼓囊囊。
他竟做了这般荒唐的梦,跟一个仅一面之缘的舞女。
裴子喻没有注意,他的指尖有一个极小的伤口已然结痂,微不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