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就腻了?

第二天,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刺穿她单薄的眼皮,她揉了揉眼睛,忍着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去了卫生间。

“疯狗。”

她低骂一声,看着镜中那遍布的青紫吻痕,连大腿根都无法幸免,一时间又羞又愤。

愤的是他实在太索求无度,羞的是她竟被操得很有感觉。

早上没去上课,柳烟的电话快被打爆了。

十月回拨过去。

“你昨晚跑哪儿鬼混了?我担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十月本来想冲个澡,但一看时间不早了。

她刚拿起衣服,感觉浑身骨头都错了位,双腿一直在打颤。

恍惚记得昨晚她的腿一直在抖。

她闻着空气中的精液味,以及地板上床上到处来路不明的精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很想说昨晚被一头豹子摁着操了一顿,但想了想,才说喝多,回公寓了。

刚一开口,她发现自己嗓子哑到不行。

“你嗓子怎幺了?”

十月清了清嗓子,想到昨晚自己滋哇乱叫的样子,脸色不好看起来。

“有点头痛,一会儿回学校……等我吃午饭。”

挂断电话,十月脚踩在地板上,几乎站不住。

她刚穿上裤子,听见卧室门被打开。

回头,遇上男人深邃的目光。

“洗澡吗?”他平静地问。

“回寝室洗。”

十月转过身,咬着牙穿衣服,虽然她竭力想忽视两人间诡异的尴尬气氛,但身体却毫无预兆颤栗起来,明明不是第一次做,怎幺会有这种感觉,她想不明白。

“十月。”他叫她名字,看了眼床单,半晌,又陷入沉默。

十月穿好衣服,忽略了下体的不适感,往门口走去。

经过他身边时,他撺起她手腕,说,“买了药膏,擦了再走。”

刚还想装作什幺都没发生,因为这一句话,昨晚的画面又在脑海里浮现,她当然知道擦哪里,被他那尺寸捅一晚上,没把她干废算是造化。

“我说了我要回去上课。”十月拍开他手,表情很不耐烦。

风与依旧深深注视着她。那眼神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十月被他看毛了,她问,“你到底想干嘛?”

空气陷入静止,良久,他问:“要跟我谈恋爱吗?”

没有任何铺垫和渲染。

风与低哑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公事公办。

她呆站在原地,瞳眸不自觉缩了一下,眼神里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手腕像是失去力气,就让他虚握在手里,她想起他捏她脖子,吻她泪水。只要他注意她,心情就会从狂躁变得安静。

她想不明白,她贪恋的到底是什幺,他的温柔,他的肉体,还是......

“你真想跟我谈恋爱?”她带着强烈的疑问,看向他,似乎对于这个提议很难以置信。

“当然。”他说。

喉咙像被鱼刺卡住,放做以前,她可能会很开心,但现在......见识了他在床上的蛮狠,她感觉男人是想找个长期炮友。

能跟风与做炮友,怎幺算她都不吃亏。他鸡巴大,天赋高,一双手都能玩她欲仙欲死。

房间里静得可怕,她甚至可以听见风与的呼吸,他离她那样近,身上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

她双腿发软,下体的撕裂感再次袭来,那里曾被他唇舌伺候得接连高潮。

她转移开视线,“谈什幺恋爱,你又不喜欢我。”

在说什幺?干嘛用激将法。

她突然不敢看他眼睛,手被握住的力度却在收紧。

十月再次尝试挣脱,“真的要走了。”

她感觉到他又走近一些。

“放开。”

她声音带着警告。

空气因为风与的靠近变得稀薄起来,缺氧使她暴躁。

“你放不放?”她边说着边去打他,所有力气都招呼在他身上,可男人身上像块铁。

在他松手的那一刹那,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脸上。

风与没恼,依旧看着她,低下头:“一开始吻我不是想跟我谈恋爱?”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带着几分自嘲:“怎幺?睡过就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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