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吗?看来你对阿尔伯特的所谓忠心也不过如此。”
在府宅的书房里,辛西娅踩着瓦伦斯坦的肩膀如此轻慢地说道。
虔诚的骑士跪伏在她的脚下。瓦伦斯坦愤怒地注视着她,湛蓝的眼珠因饱含屈辱而更显生动。许久,他一字一顿道:“我说,我愿意。”
阿尔伯特的旧部终于向她屈服,然而辛西娅却丝毫不觉得快意。她不明白阿尔伯特对他究竟曾施以了怎样的恩惠,才能使这个信仰虔诚的骑士甘愿为他抛却自尊、蒙受这样的屈辱。这份真挚的情感在尖锐地烧灼着她脆硬的神经。在辛西娅眼中,阿尔伯特就好比罪恶之树根系下最漆黑的土壤,是最污浊最彻底的恶,她无法接受这世上有任何美好的事物与之相关联。
因而当瓦伦斯坦主动跨坐到那张茶几上,带着屈辱而愤恨的神情向她顺从地剥下自己的骑装和铠甲,眼看着那宽阔且诱人的背脊裸裎在自己面前时,她却再一次感到了反胃。
她究竟在做什幺?辛西娅想。像戏剧中的反派角色一样斤斤计较、歇斯底里,对着一颗赤诚的心提出种种折辱和刁难……难道她真的还要在狎玩过后兑现她信口许下的承诺,成全这愚忠的家伙对他旧主的一往情深吗?
这根本已经不像她自己了。
最终她只是用剑鞘挑起瓦伦斯坦的外衣,将之丢掷到对方裸露的背脊上,然后面色暗沉地背过身去。
“把我今天说过的话全部忘掉吧。”
“你,带着你那令人作呕的对旧主的深情,立刻滚出去。”
辛西娅站在落地窗前,注视着骑士昂藏萧瑟的背影穿过庭院翠色的小径,直至消失在她视野的尽头。
沮丧的骑士先生到最终也没能想通自己究竟是在哪里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女公爵。她看起来神经质、敏感、阴晴不定,即使上一刻还在对你微笑,转瞬就能换上另一副令人恐惧的面孔。但这也并非完全是因为他的愚钝,毕竟他对温格纳家族内部的秘辛一无所知,更不了解他所敬爱的阿尔伯特大人在骑士团以外还有着怎样糟糕透顶的声誉。
带着憎恶的情绪,辛西娅冷冷地说道:“愚蠢……不,是愚忠。”
夜晚的冷风穿过窗台,她体贴的侍从自身后靠近,为她披上一件披风。当伊恩弯下膝盖来为她整理胸前的系带时,辛西娅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去通知玛蒂尔达,让她找个得力的仆人把地毯上的精液清理干净。还有……”
“你背着我,在茶匙上做了什幺手脚?”
伊恩默然地望着她。即使一只手被拉拽着,他也依然神态恭顺地半跪在她脚下,那双灰蒙蒙的眼珠看起来简直无辜到了极点,像羊圈里最温驯的小羊才会有的表情。
辛西娅与他对视了片刻,最终松开他的手腕,转身离去。
“收起你的嫉妒心吧,伊恩。我对他根本就没有丝毫欲望。”
毕竟,倘若在她胯下蒙受屈辱的对象不是“那一个”,再多的快感也都毫无意义了。
待到她回过神来时,身体已经自发地走到了地牢深处,面前就是昏睡中的兄长可憎的睡颜。
隔着一道铁栅,辛西娅漠然地注视着阿尔伯特不足蔽体的衣衫和因缺衣短食而显得憔悴黯淡的面孔。
令她难以置信的是阿尔伯特干涸开裂的嘴唇看起来居然也能轻易地惹动她的性欲。她尚还不知道该如何抑止胸膛中的这份躁郁,身下的性器就已经径自昂起了充血的顶端。这和她面对瓦伦斯坦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时间回到当下,她正和苏醒过来的阿尔伯特对峙着。
阿尔伯特所表现出的破罐子破摔式的无耻令辛西娅感到由衷的憎恶。她低下头,晦暗的目光扫过她摊开的右手掌心。那里正静静地躺卧着一只小小的药瓶。
为了尽快令阿尔伯特闭上他肮脏的嘴,她决定使用药物。
那是她在册封仪式后收到的来自神殿的礼物。神殿的“秘药”被装在精致的水晶小瓶里,瓶身呈现出艳俗的粉红色,使得其中液体的用途昭然若揭。显然,教廷中那些老不死的人精们完全懂得该用什幺样的礼物来讨取这位长着阴茎的女公爵的欢心。
借着烛火的光亮,辛西娅举起小瓶,细细端详着其中色泽艳丽的半透液体。她思考着:要怎样将这件道具施加于眼前这具欠肏的男性躯体,才能发挥出它最好的效力?
辛西娅注意到在她拿出小瓶的同时,阿尔伯特的眼里也流露出了骇然。他显然也猜到了瓶中药液的用途,那种令她作呕的无耻和镇定顷刻就在那张高傲的脸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错的表情。辛西娅这样想着,霎时感觉到身下的性器又涨大了一点。半勃的性器沉甸甸地坠在胯间,搅得这时的辛西娅有些心烦意乱。她决定立刻为接下来的调教作准备。
她叩下囚室一角的机关,囚室中的纵横的吊索便再一次吱嘎运作起来。沉重的锁链摩擦滑动着,将阿尔伯特强健的四肢拖向相反的四个方向,使他整个人都被以一种屈辱的姿态悬空吊起。颈部粗实的铁环亦收紧了一圈,令他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即使行动的自由都被完全限制了,阿尔伯特那张聒噪的嘴仍在喋喋不休。
“老实说我并不讨厌你的这些小把戏,辛迪。但是玩闹也该有个限度,那瓶药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简单的东西,它不是什幺你可以随意取用的性爱玩具。”
“整座神殿就是一滩肮脏的泥水,你不应该接受他们的恩惠。”
阿尔伯特说得恳切,辛西娅却置若罔闻。她专心地在囚室天花板上垂下的机关吊索间摸索了许久,终于从其中找出一件圆球型的金属口枷。
“啊,总算找到了。”
她立刻单手拽着阿尔伯特的颈圈将他拉拽过来,再扼着他的下颌强迫他张嘴,把冰冷的口球塞进那张过分聒噪的嘴里,这套动作她如今做来已是轻车熟路。当她再把皮质的绑带一一束紧、扣好,狭窄的囚室便霎时清净下来。
她说:“我讨厌你的臭嘴。因此至少在为我工作时,你还是戴上这个比较好。”
戴上口枷后的阿尔伯特看起来与他囚犯的身份更相称了。他口中呜呜咽咽着试图将口球拍出,牙齿咯吱咯吱地不断与金属口球的表面擦碰在一起。然而黑色漆皮的绑带将口枷在他的脸上勒得极紧,他就是竭力挣扎,也只是徒劳地在面颊上留下几道鲜红的勒痕罢了。
阿尔伯特在愤怒地瞪视着她。凌乱的金发不堪地垂落,漆黑的拘束带下渗出道道纵横交错的鲜艳红痕,都肆意攀爬在那养尊处优的白皙肌肤上,令其下那张若雕塑般坚毅的面孔更显得疯狂和屈辱。
辛西娅对着他屈辱的面孔拍了拍手,满意地讥诮道:“啊呀,你现在可真是越来越像一条称职的贱狗了呢,兄长。”
她实在很喜欢看阿尔伯特在她面前露出种种受辱受挫的表情。于她而言,阿尔伯特的痛苦胜过这世上最强效的春药。
驯狗的准备已经万全。辛西娅终于靠近他,双手轻柔地扶着阿尔伯特的肩膀,欺身而上。她开始剥去他身上根本不足以蔽体的衣衫,而被锁链、颈圈和口枷从头到脚地束缚着的阿尔伯特根本无从反抗。
少女的十指游弋在衬衫表面,她径直用指甲划开了掌下脆弱的衣料。和裂帛声一同出现在这幽暗狭窄的地牢深处的还有某种不合时宜的昂贵香味。那是从小瓶中渗漏的神殿秘药的气味,甜腻、暧昧,在逼仄阴冷的环境中装点起如烟雾般迷幻的氛围。
【TBC】
不是有意卡肉TT下章绝对是正餐啦!看辛迪狠狠给大哥灌春药,烈夫变荡夫!
最近真的很难登上po,反复刷只能看到没有图片的反应迟缓的文字页面,感觉能勉强送出更新已经很幸运了。这里打个预防针,要是哪天彻底登不上了可以在po和海棠找到我(同名)